第90章 想要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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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想要亲吻

 

“去联系国外的医生,国内处理不了就让境外医疗团队接手,安柠身上必须从前什么样,之后就什么样!”

助理应声,“来之前,闻先生己经吩咐了。”

……

闻屹森醒来时,己经是当天深夜。

病房里静谧异常,他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下床,去寻找他珍视的小姑娘。

顾不上牵动伤口的疼痛,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他推开安柠病房的门。

此时,安柠还在病床上沉睡。

闻屹森焦急走过去,触碰到她脸颊的温热,那颗震荡不安的心,才勉强安定下来。

就在刚才,闻屹森做了个梦。

这梦荒诞诡异,却又感觉十分真实。

梦里,安柠被人绑架,他没能及时赶去救她。

导致她被人按着捅了很多刀,画面残忍血腥。

她无助的惨叫,像无数把刀子剜刺着他的心。

梦里他亲眼见到她倒地挣扎,见她努力地想捂住伤口,她想求救,却求生无门。

死不瞑目。

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还在喊他。

大哥……

大哥……

她说她错了。

他那时在哪?

他怎么能没来得及去救她!

尽管只是个梦,可懊悔的情绪延续到了现实。

闻屹森俯下身,背后的伤口随着他抬手的动作被牵动,缝合好的皮肉再度撕裂出血。

他恍若未觉,粗砾的指腹在她眼角流连轻抚。

梦里的她流了很多眼泪,他没能给她擦。

她一定害怕极了。

闻屹森一遍遍,指尖在她脸颊

不知是想弥补梦中没能给她拭泪的遗憾,还是在汲取她的体温,确定些什么。

许久过去,闻屹森才渐渐从噩梦的阴影中抽离。

安柠的脸颊上,也有些被玻璃划破的细小伤口。

不深,因此没被包扎。

暴露在空气里,结了一层深红色的薄痂。

闻屹森轻轻触碰,眼神不经意掠过她微启的唇瓣。

不带任何旖旎的记忆片段,袭上心头。

昨天在废弃仓库里,中枪的他无法估量自己死亡几率。

在也许是最后一面的可能下,他吻了她。

食髓知味。

亲吻她的感觉,远比他想象中更美好。

战栗、颤抖……那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极度愉悦。

时至此刻,他仍然想要亲吻她,想与她灵肉相合,永远不分开。

一向把男欢女爱视作无聊游戏的他,终于遇到了那个让他欲罢不能的人。

可昨天的越界,却是再也不能有了。

闻屹森黑沉的眼眸凝视着少女,眼里的情绪深得能把人揉进去。

任何没经过她同意的亲密,都是对她的不尊重。

他唯一该做的,是保护好她。

而非为了满足一己之私去侵犯。

“柠柠,别让我等太久好吗?”

这是他唯一的诉求。

昏睡的少女,自然不可能给他答复。

闻屹森只是笑。

临起身,他薄唇轻碰她的额角,落下代表着坚定守护的轻吻。

“睡吧,晚安。”

三天后,京城医院。

闻之炀拎着营养餐来到安柠的病房时,他那工作狂大哥果然又来了。

病号服都没换的男人,坐在外间,正对着电脑开视频会议。

看他那一针见血指出问题,中气十足的样子,伤情问题不大。

闻之炀还是更担心妹妹,放下保温桶,就往妹妹身边凑。

见妹妹还没醒,他放轻脚步,想去探体温。

这是他每次来必做的事。

安柠身上的伤口太多,稍不留神就不会引发感染,感染就会发烧……后果闻之炀只要一想就害怕。

可他刚伸出手,刚才还在处理公事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口。

“你洗手了吗,就敢摸她。”

闻之炀:“???”

他又不是刚从厕所出来,又不是刚拉了屎,为什么要洗手?

他大哥变成龟毛洁癖哥了?

嘴这么毒,活该他寡!

为了妹妹的身体,闻之炀不嫌麻烦,抄起酒精喷壶就是一顿大消杀。

等他晾干了手,重新走到病床边。

闻屹森:“护士刚量过体温,不发烧。”

闻之炀:“……???”

不发烧他怎么不早说?

害他一身的酒精味!

待会熏到安柠怎么办?!

“安柠昨晚睡得怎么样?这都快九点了怎么还不见醒?”

“挺好的。”

惜字如金,多一个字都不乐意分享。

……

安柠快十点的时候才醒。

温迎给她灌得药,药劲太猛,考虑到她身上的伤,医生建议少折腾,尽量保守应对。

依靠身体的代谢功能慢慢消解药效。

安柠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睡着了,也就不感觉疼了。

最好能再这样每天十五六个小时的睡上一星期!

想想自己在玻璃渣里打过滚,安柠就头皮发麻。

闻屹森敲门,“醒了?醒了起来吃点东西。”

“我这就起床!”

闻屹森在门口等了会。

“我好了大哥。”

闻屹森进门就往卫生间走,拿来梳子和发圈。

“过来坐好。”

安柠顾及着伤口,挪着小步走过去。

安柠的手,被玻璃片划伤,缝了很多针,十根手指被包得严严实实,等同半个废物。

梳头洗脸这类事,都需要别人代劳。

“这些事,其实可以让护士帮忙的。”

刚起床没洗脸、头发乱糟糟的样子,让大哥看见,安柠总觉得不好意思。

“能自力更生,就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小姑娘的道德感很重,这么一说,果然没意见了。

“还梳昨天的丸子头?”

安柠‘嗯’了声,“简单扎一下,不影响活动就行。”

乌黑微卷的发丝,瀑布般垂在少女肩头,闻屹森爱不释手,他用梳子轻轻梳,又用大掌拢起。

体温略高的手指擦过耳边的皮肤,安柠忽然绷紧了后背。

一道细微的电流,从被触碰的地方,传到西肢百骸。

尽管不是第一次让大哥扎头发了,安柠还是红了耳尖,脖子缩了缩。

“弄疼你了?我轻点。”

闻屹森立刻停了动作。

“没没!没弄疼我,我耳朵后面有块痒痒肉,刚才碰到了。”

闻屹森看过去。

少女的耳垂小巧白皙,可爱得像颗圆润的珍珠。

他眼神微暗。

痒痒肉是小孩子的说法。

用他的话来翻译,那是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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