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渊堑骤然向若白榆压下,拇指轻轻地抵在她微张的唇瓣。
滚烫的气息洒在若白榆脸上,男人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是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但鼻息间仍然满盈的雨后青草香,这比枼迷香更容易让人失去所有思考能力。
喉咙变得干涩,若白榆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最终两人之间的距离仅隔着一只拇指,近得彼此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近得仿佛那只拇指并不存在……
她的脸颊被男人双手微微用力捧住,两片肌肤相贴徒留一片滚烫,呼吸都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舱内的温度升高令人感到燥热。
男人最后吻在了抵住她唇瓣的拇指上。
若白榆的心脏瞬间胀满狂跳,像有什么东西将要无法自控地从胸膛里溢出……
她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这样做,也许有他的原因……而这个“吻”,不是一触即离的“吻”、不是短暂的“吻”……时间一秒又一秒地过去,若白榆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触感在视觉消失的瞬间变得敏锐,压在她唇上的指腹带着薄茧,偶尔微动轻轻着她……她的双唇不自觉地轻启,唇口间的些许沾上了邢渊堑的指腹。
也许是十秒、二十秒……或是一分钟,时间仿佛在此时此刻停止,漫长而短暂。
不知道过了多久,首到面前这股令人生畏又撩人心弦的强烈压迫感离若白榆远了些,她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盯着邢渊堑的眼睛,安静而不语,仿佛在等男人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行为给一个解释。
邢渊堑身体往后拉开了些距离,但依旧离若白榆很近,像知道女人在想什么,他低着头轻声解释道:“她在看我们。”
“嗯?”若白榆听到这很不解,她刚才明明就告诉了他许玲末在看他们。
见她不解,邢渊堑道:“就在机舱外面。”
若白榆瞬间感到讶异,大脑里的热潮瞬间归为冷静。
机舱外面?许玲末什么时候又过来了?
她忍住了将头扭向窗外的冲动,几乎用气声问:“她怎么又来了?”
“别怕。”邢渊堑温柔地揉了几下若白榆的头,回身将机窗降下,对着莫名其妙出现在机舱外的许玲末冷冷地问:“有什么事?”
“等你们那么久都没见你们进来,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出什么事。”莫名出现在屋外的许玲末扯着诡异的笑脸,“还是快进屋吧,今晚也有大餐吃。”
尽管许玲末极力地掩饰,若白榆仍能从她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急迫,像是在急切地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又像怕因为他们耽误了什么事情发生。
为了尽快找到线索出去,他们重新跟着许玲末进了屋,不出意外的,当他们踏进屋内那一刻,外面的天瞬间暗下。
“哎呀天黑了。”许玲末原本满脸焦躁瞬间变得笑容满面,“来来来,你们这里坐着,我去做晚饭。”
今晚的晚餐依旧是令人熟悉的排骨。
若白榆看着眼前的排骨陷入了沉思,昨天她就在猜测这肉有没有什么问题,现在她可以百分百确定,这并不是什么动物的骨头,而是从某个人身上砍下的腿骨,也许这个人就是刘一磋。
但昨晚那凄惨的尖叫声明明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这让若白榆觉得奇怪。
“快吃快吃。”许玲末又开始催他们进餐。
若白榆盯着盘中的排骨,正想着要怎么支开许玲末,门外就突然响起“咚咚咚,咚咚咚”的敲门声。
许玲末脸上的表情跟昨晚一样,听到敲门声后先是突然惊恐,再是变得邪恶扭曲。
来了。若白榆心想,跟昨天一模一样,他们确实在循环。
许玲末离开了餐厅去开门,不久后,玄关处传来了熟悉的争吵声。
趁着许玲末和刘一磋吵架之隙,他们快速餐盘里的食物销声匿迹。
男人销毁完晚餐,重新坐回她身边,若白榆忍不住低声道,“阿行,刘一磋刚刚也是敲了6下门。”
“嗯。”邢渊堑抓住了她的手,表示回房间再说。
许玲末和刘一磋一前一后进了餐厅。
见他们的餐盘空了,许玲末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见许玲末心情变好,若白榆趁机跟她说他们要回房间休息。
许玲末朝他们点点头便不再理他们,将一个餐盘随意地扔在刘一磋面前桌子上,跟喂狗似的。
若白榆和邢渊堑上了二楼,二楼依旧一片漆黑。
他们现在知道楼道尽头是一面照片墙。此时此刻,这面照片墙就像是藏在黑暗处静静地窥视着他们。
背后升起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冷意。
他们赶快回了房间。
想到循环,若白榆重新打开了衣柜,令他们感到意外的是,衣柜里又多出了一件女式睡裙。不变的是,面料依旧少得可怜。
而邢渊堑也从衣柜后的缝隙中抽出那个遍布灰尘的相框。相框里的照片也发生了变化,此时照片上的刘玲末脸上被涂满了黑色,跟窗外的夜色一般黑得深不见底。
“这个房间有其他女人住过。”若白榆说,“衣柜里的睡裙不是刘玲末的。”
昨天她自然而然地认为睡裙是许玲末的,现在看来,并不是。许玲末的身材更纤细修长,而这衣柜里的睡裙明显大了一个码。
邢渊堑问:“怎么说?”
若白榆将那条睡裙从衣柜里拿出,在自己身上比了比,肯定道:“以这条睡裙的特殊使用方式而言,穿起来的效果应该是紧身的才对,许玲末身材跟我差不多,这个尺码这对她来说太大了。”
若白榆突然想到,难道是昨晚那个尖叫的女人的?
“你穿过?”
“什么?”听到男人莫名的问题,若白榆脑袋上浮出一个问号。
邢渊堑扫了一眼若白榆身前的睡裙,重复了一遍问题,“这种,你穿过么?”
“我?”若白榆像手拿烫手山芋似的将睡裙扔回了衣柜,摇了摇头,“没穿过。”
“嗯。”邢渊堑平淡地应了声,脑子里想的却是以后有的是机会让若白榆穿。想到那个画面,他顿时不想在这“幻境”里玩了。
算了,速战速决出去。
“他出轨了。”邢渊堑给了一个结论。
“是,我们现在可以初步判断,刘一磋很有可能出轨了。”若白榆手撑着下巴思索着,“但这个线索对我们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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