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若白榆今天有一节早课。
她一边想着待会去实验舱要做的事情,一边走进了课室。
一进课室,十几道视线突然齐刷刷向她袭来,眼神有鄙夷的,失望的,妒忌的,好奇的……除了一道关心的视线,来自族娜。
她朝族娜走去,所经之处,听到不少闲言碎语。
“听说上周末她又跟金主出去玩了两天。”
“看着挺正经的,没想到......”
“我还以为她清高,没想到为了钱居然……”
“你们说什么呢?再造谣我报警了。”族娜一拍桌子,站起身对那几个胡说八道的同学生气喊道。
“大家都看到了啊。”
“你不看看她上的什么飞行器?”
若白榆在族娜身边坐下,族娜立马委屈向她抱怨:“白榆,这些人造谣你,气死我了。”
“不用管他们,闲的。”若白榆神情平静。
“到底怎么回事啊?”族娜低声问她,“难道是那个外校的?”
“不是,跟他没关系,我找了个兼职。”
“什么兼职呀?”
“是......”
“若白榆,有人找。”站在门口一同学,大声对若白榆喊道。
那十几道视线又齐刷刷朝她看来,若白榆视若无睹,起身走向教室门口。
“白榆姐!”门口突然冒出一个十二三岁大的小男生,正朝若白榆招手。
若白榆上前:“时江?你怎么来了?”
“我来......”
“孩子都怎么大了?”教室里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同学粗声喊道。
朝时江眉头微皱,这里太吵了。
“说什么呢?!”知道朝时江身份的罗黎心里一惊,连忙说,“这是朝上将的小儿子。”
别的话可以乱说,这话可不能乱说。认识朝时江的,谁能不知道他是一个多么睚眦必报的人。
何况背后靠着大山,即使他在他们这一辈里年纪比较小,但别说他们这一辈,上一辈的叔伯们都怕他。
“什么?那个天才朝时江?”旁边的同学对朝时江略有耳闻,听到这里十分惊讶。
若白榆怎么会认识朝时江?
“若白榆勾搭上朝上将了?难怪是军方的飞行器!”一个女同学情绪一激动,将心里的猜测大声喊了出来。
声音太大,教室里其他同学都看了过去。
“你说什么?”
朝时江原本觉得课室吵闹,准备带若白榆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听到这一句话,他立刻转回身,眼神凶狠盯着教室里的众人:“你们在说什么?”
一张年纪不大的脸,却写满了危险。
“没说什么,我没说什么!”那个女同学赶紧捂住了自已的嘴。心里却想,不会真被我说对了吧?
朝时江一步步向他们走近,脸色冷得可怕。
“你再说一遍。”
“我错了!”
“好了,时江,别理他们了。”若白榆走过来,手搭在朝时江肩膀上。
“不可以,白榆姐。”朝时江抬头看她,“他们居然造谣你跟我老爸,我爸都一老不登了,他们想造谣你跟谁,还不如造谣你跟我小舅。”
知晓里面关系链的人听到这句话,吓得脸色苍白。
他们很多人虽然之前没有亲眼见过朝时江,但也听过朝时江的大名。
朝时江的小舅是谁,那是邢渊堑啊!谁敢造谣他?也就邢渊堑自家外甥敢说出这种话了!
朝时江表情不善:“白榆姐是给我们家正儿八经做事的,还是我求着她来工作的。”
他心底涌起一份强烈的责任感,得给我白榆姐撑腰:“我都是用最好的飞行器来接她,你们居然敢用这个来造谣?”
他突然想起在课室门口听到那句——孩子都怎么大了?
好家伙,原来是在说他是若白榆的孩子。朝时江手指着说这句话的男生:“哎!就你带的头吧?!”
“不是不是......”膀大腰圆的男同学知道他身份后,立马为自已想吸引罗黎注意的嘴贱而感到后悔。
朝时江眼神凶狠,冷冷地扫了众人一圈:“如果你们敢再造谣传谣,再让我听到关于白榆姐的任何一句流言蜚语,后果自负!”
一个小孩子的眼神为什么会这么可怕!
罗黎心有余悸,拼命回忆自已刚刚有没有说若白榆坏话,要是被他发现是她先传的谣......
“白榆姐,你出来。”朝时江拉过若白榆的手,语气变得柔和,“我有事找你帮忙。”
他们走出课室,来到走廊一处角落。
若白榆还没来得及问他找她什么事,就听到朝时江问她:“他们是不是看到陈叔来接你,就造谣了?”
若白榆说:“嗯,不过不用理他们。”
“不行,他们要是敢再乱说话,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要是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替你出气,知道么?”
“好呀,谢谢我们时江。”若白榆笑道,“你刚刚那么有气势,他们肯定怕你了。”
若白榆并不是怕他们,而是不愿理睬他们。与其把精力花到这些不相关的人身上,不如做好实验研究。
“哼!”朝时江心想,白榆姐还是太善良了, 太好欺负了。不行,得告诉舅舅......
“好啦,你找我有什么事?”若白榆问。
朝时江一听,刚才的威风瞬间没了影,他小心翼翼地问:“白榆姐,你那个鎏金还有吗?”
“有的,还要么?”
“呃……”朝时江耳红面赤,除了邢舅舅,他从来没有跟别人提过请求,因为一般都是他命令别人或别人赶着给他做事。
“没事,你说,我不会把你吃了的。”若白榆难得看到朝时江这般模样,心里更是好奇了。
朝时江这才说:“我有个很好的好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暴动期快到了,我想送他一瓶。”
“我可以支付你费用。”他连忙接了一句。
“不用了。”若白榆嘴角弯起,笑容温和,“能知道对方暴动期的,你和他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何况朝时江能拉下面子来找她,这个人肯定很重要。
她摸了摸朝时江的头,温柔说:“你等我一会,我去给你拿。”
若白榆回到课室,不理会那些人好奇的眼神,径直走到座位处。
“白榆,怎样?”族娜好奇问她。
若白榆手伸进包里,摸到一瓶“鎏金”将它藏在袖口里,接着朝族娜微扬下巴示意:“待会跟你说。”
她拿完“鎏金”走出教室,将它递给朝时江。
“谢谢白榆姐。”朝时江倾身抱了她一下。
“叮铃铃”上课铃声响起。
“不用客气,我也准备上课了。”若白榆眼底蕴藏温柔笑意,“周末见。”
“嗯,周末见。”朝时江对她挥挥手,转身下了楼梯。
若白榆重新回到课室里,平时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围了上来。
“白榆白榆,你什么时候认识朝上将的?”
“你在他那做什么工作呀?”
邢渊堑的身份比较敏感,不太好说。她也不能说她在龙吞山工作,这个需要保密。
若白榆挑轻避重:“别人推荐的。”
“我看他好维护你呀。”
“嗯,我们和得来,”若白榆想到朝时江,不禁温柔一笑,“他是个乖孩子。”
乖孩子......
从长辈们口中,听过朝时江那些“战绩”的众人心想:如果不是知道朝时江是个怎样的人,我还真就信了!不过,他在若白榆面前确实挺听话的......
“不愧是你啊。”族娜趴在桌上对她挤眉弄眼,“我的小白榆。”
若白榆无奈轻笑:“好了,上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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