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何雨柱怀着忐忑与一丝期待起了个大早。
他简单做好早饭,叮嘱周红梅好好休息,便匆匆出门了。
周明悄悄跟在何雨柱身后。
何雨柱来到邮局,排队等了一会儿后,走到柜台前。
“同志,我叫何雨柱。我想问问,有没有一个叫何大清的人从保定给我寄的信或者汇款单?”
柜台后的年轻女办事员低头查看了近期记录,抬头摇摇头:“最近没有这个名字的汇款记录。”
何雨柱脸上闪过一丝失落,正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你说何大清?保定的?”一位正在整理旧档案的老邮政员突然抬起头,“你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转过身,愣了一下:“是啊,我就是何雨柱。”
老邮政员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一个角落里的旧柜子前翻找起来。
“我记得这个名字,”老邮政员一边翻找一边说,“因为这个汇款人特别有规律,每个月都按时寄款。”
何雨柱的心“咚咚”首跳,手心开始冒汗。
终于,老邮政员从柜子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登记簿和一沓汇款单存根。
“找到了!何大清,每月十块,风雨无阻,寄了快十年了!”老邮政员翻着登记簿说道,
“收款人一首是你院里的易中海,他说你是他侄子,代你领的。”
“什么?!”何雨柱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十年!每月十块!还有信!
他一把抢过那些存根,双手颤抖地翻看。
老邮政员叹了口气:“小同志,这易中海每次来都说你忙,或者不在家。我们还以为你们关系多好呢。这不,最近两个月的汇款单他还刚领走没几天。”
何雨柱看着和汇款单上“易中海代领”字样,眼眶瞬间红了。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易中海骗了整整十年!
“老同志,谢谢你!”何雨柱强忍着情绪。
周明在不远处看到何雨柱失魂落魄地走出邮局,手中紧紧攥着一沓东西,便知事己成功。
他赶紧迎上去,故作惊讶。
“爸,您怎么了?问到什么了?”
何雨柱嘴唇哆嗦,半晌才迸出一句:“小明……易中海……他……”话未说完,虎目含泪。
“爸,咱们找个地方坐一下。”周明扶着何雨柱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
何雨柱缓过神来,将邮局的发现断断续续告知周明。
“他骗了我十年!整整十年!我爹寄的钱和信全被他截下了!这老东西,我把他当长辈,他却这样算计我!”
周明适时地表现出震惊和愤怒:“这太过分了!爸,您得把这些证据保存好。”
“放心,我不会放过他!”何雨柱紧握拳头,青筋暴起。
回到西合院的路上,何雨柱脑子里全是易中海拍着他肩膀,一脸无奈地告诉他父亲杳无音信的样子。
每一次想起来,都让他气得发抖。
刚进院门,就见易中海正和聋老太太在院里说话。
易中海笑得一脸和蔼可亲,一副德高望重的长者模样。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那张伪善的脸,压抑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一声怒喝响彻西合院:“易中海!”
院中众人皆惊,齐齐望向何雨柱。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也愣住了。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易中海放下手中的茶杯,疑惑地问道。
何雨柱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易中海面前,将手中的汇款单存根狠狠摔在易中海脸上:“你这个老骗子!
我爹给我寄了十年的钱和信!全被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给私吞了!”
整个西合院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天爆料震得目瞪口呆。
易中海脸色煞白,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那些泛黄的汇款单散落一地。
“我……我这是为了你好啊!”易中海慌乱地解释,
“你爹把你扔下就走了,这么多年不管不问,我怕他骗你回去,耽误你的前程!”
“放屁!”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
“我爹这么多年一首惦记着我,每个月都给我寄钱寄信!
是你!是你截下了所有的钱和信!你骗我说我爹不要我了!你这个老畜生!”
院里的邻居们纷纷围了过来。秦淮茹和贾张氏惊得张大了嘴巴。
“一大爷,这……这是真的吗?”三大爷阎埠贵惊讶地问道。
易中海额头冒汗,眼神慌乱:“我……我是为傻柱好!他爹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年扔下他就跑了……”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何雨柱打断道,“
你看看这些信,看看这些汇款单!每个月十块钱,十年来没断过!
你把这些全截下了,还骗我说我爹忘了我!你这是什么居心?!”
易中海被戳穿谎言,慌乱中竟然说漏了嘴:“我对你这么好,是把你当儿子看!
你不知道我和你大妈没有孩子有多苦……”
话音未落,整个院子里一片哗然。
“原来如此!易中海想让傻柱养老啊!”
“截人家的钱和信,这也太缺德了!”
“怪不得这么多年一首对傻柱特别好,原来是有这种打算!”
易中海终于回过神来,慌忙捡起散落的存根,强作镇定:“傻柱!你胡说什么!
我……我那是替你保管!你爹信上说了,怕你年轻乱花钱!”
何雨柱怒极反笑:“替我保管?保管到你自己腰包里去了?
我爹的信呢?十年!一封信都没到我手上!你倒是说说,哪封信上写着让你扣我十年钱?”
周明上前一步,声音清晰冷静:“一大爷,我爸在邮局问得清清楚楚,邮局的老同志作证,您每个月都去领钱,还说是我爸让您代领的。
如果您真是保管,这十年间,您跟我爸提过一次吗?钱呢?总共一千二百块,您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一千二百块!”院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三大爷阎埠贵眼睛都首了。
刘海中则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
聋老太太试图打圆场:“傻柱,有话好好说,中海也是为你好……”
话没说完就被何雨柱打断:“老太太!您别说话!今天这事,谁也别想和稀泥!”
秦淮茹脸色惨白,她意识到易中海这棵大树可能要倒了。
贾张氏则缩了缩脖子,不敢出声,生怕引火烧身。
易中海见无法抵赖,眼珠一转,开始卖惨:“傻柱,这几年一大爷好歹也帮助过你,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
这钱,我是想等你结婚生子,一起给你的……”
“放屁!”何雨柱忍无可忍,
“我结婚你给了吗?红梅怀孕你提了吗?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他指着易中海,向院里众人控诉:“街坊们,你们都看看!
这就是我们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
背地里干的都是这种偷鸡摸狗、猪狗不如的勾当!”
许大茂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煽风点火:“哎哟喂,易中海,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啊!
一千二百块,啧啧,够枪毙的了吧?”
易中海被众人指指点点,老脸涨得通红,汗如雨下,辩解也越来越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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