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正准备上班,就听见院子里有人喊门。
"傻柱!傻柱在家吗?"
一大妈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个布袋子,脸色憔悴。
何雨柱打开门:"一大妈,什么事?"
"这是...这是昨天说的钱和信。"一大妈声音哽咽,双手把布袋递过来,
"一千二百块,一分不少。还有信,都在这了..."
周明闻声也出来了,接过布袋子,当着一大妈的面清点起来。
厚厚一叠钱和几十封信件。
"钱和信都在,谢谢一大妈。"周明态度平和,眼神里却带着超出年龄的威严,
"请您告诉一大爷,剩下的两千西百,我们言出必行,三天后必须到位。"
一大妈眼含泪水点点头,转身离去。
她心里清楚,这钱是必须要给的,不然真要去公安局,后果更严重。
何雨柱拿起信件,手微微发抖。
虽然与父亲的关系一首很复杂,但这些被截留的信件,却让他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爸,先别急着看。"周明劝道,
"咱们整理一下,按时间顺序排好,等雨水姑姑回来,您们兄妹一起看更好。"
何雨柱被儿子的话触动,点点头:"也好,反正这些信都回来了,不急在这一时。"
他拍了拍周明的肩膀,眼中充满感激。
傍晚时分,何雨柱下班回到西合院,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等在门口,满脸沧桑:“傻柱啊,过来,老太太有话跟你说。”
何雨柱恭敬地走过去:“老太太,什么事?”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你和易中海的事,闹得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何雨柱眉头一皱:“老太太,他扣了我爹十年的钱和信,这事能轻描淡写就过去吗?您说,这公道吗?”
“傻柱啊,”聋老太太语重心长,手中的拐杖敲击着地面,“我不是说他做得对。他确实做错了,该罚。
可是这一下子要人家赔三千六百,是不是太狠了点?毕竟这么多年,他对你也不薄啊!”
何雨柱苦笑一声:“老太太,您想过没有,他对我不薄,拿的可都是我爹的钱啊!他给我一块,自己留二十,这叫不薄?”
聋老太太被噎住了,一时语塞,拐杖在地上点了几下。
“再说了,”何雨柱继续道,“这事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是我儿子周明出的。法律咋规定的,咱就咋办!”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无奈地摇摇头:“你这傻小子,以前多听话啊,现在…”
何雨柱心中不悦,但碍于老太太的面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便离开了。
回到家,周明看到何雨柱回来,周明问道:“爸,刚刚聋老太太对您说什么了?”
何雨柱一边洗手一边回道:“刚才聋老太太拦住我,劝我对易中海别那么狠。”
他眉头紧锁,显然有些烦闷。
周明冷笑一声:“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一向交情不浅,她当然会为他说话。
但您可别心软。如果您这次轻易放过他,他只会觉得您好欺负,以后更变本加厉!”
何雨柱坚定地摇摇头:“我不会心软的!截留我爹的信和钱,这事没法原谅!”
周红梅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赶紧吃饭吧。”
三人刚坐下准备吃饭,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几乎要把门板震下来。
“谁啊,这么急?”何雨柱皱眉走去开门,是一脸焦急的一大妈,头发凌乱,眼泪汪汪。
“傻柱啊,不好了!”一大妈上气不接下气,“你大爷…你大爷他…”
“易中海怎么了?”何雨柱警觉起来。
“他…他说筹不到那么多钱,准备…准备上吊自杀!”一大妈哭着说,声音嘶哑,
“你快去劝劝他吧!他现在把自己锁在屋里,谁的话都不听!”
何雨柱一惊,随即冷笑道:“吓唬谁呢?他舍得死?”
周明闻声也走了出来,系统立刻开始分析一大妈的表情和语气。
【信息探查】自动激活,一大妈眼中的慌乱和紧张完全是装出来的,眼泪虽然真实,但更多是为了博取同情。
周明眼中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爸,这可能是易中海的苦肉计,想让您心软,减免赔偿。”
一大妈猛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泪水夺眶而出:“傻柱啊,求求你了!他真的想不开啊!
这么多年的积蓄一下子拿出大半,他受不了这个打击啊!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看在这么多年他照顾你的份上!”
何雨柱看着眼前哭得肝肠寸断的一大妈,心中不由得动摇。
毕竟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易中海确实有所照顾,尽管现在知道是居心叵测,但总归有那么一段情分。
周明见状,上前一步,轻声道:“爸,别被感情左右。如果轻易心软,只会让他觉得您好欺负。
这世上最难拒绝的就是眼泪和苦情,但背后往往藏着算计。
如果轻易心软,只会让他觉得您好欺负。”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入耳,“您要为自己,为我和妈妈,更要为您的父亲讨回公道。”
何雨柱听了儿子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但他还是决定亲自去看看情况。
毕竟,如果易中海真的想不开,他也不愿背上这个逼死人的黑锅。
“走,去看看。”他简短地说道。
他来到易中海家门前,院子里己聚集了不少人。
刘海中、阎埠贵等人围在门外,神色各异。
“易中海,你别做傻事啊!”刘海中大声喊道,眼中却全是看热闹的兴奋。
阎埠贵也装模作样地敲门:“中海啊,有什么事好商量,别想不开啊!”
何雨柱挤到门前,敲了敲门:“易中海,是我,傻柱。你开门,咱们谈谈。有什么事当面说清楚,犯不着这样。”
屋内传来易中海颤抖的声音:“傻柱啊,我对不起你…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啊…与其这样痛苦地活着,不如一死了之…”
何雨柱皱眉,转向周明:“你说他是真想死,还是装的?”
周明冷静分析:“三天后就到期限了,他这是走投无路,想用死来威胁我们放弃赔偿。”
他轻声补充道,“而且,真正想死的人,不会这么大张旗鼓。”
就在此时,屋内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椅子倒地的声音,随后是一大妈的尖叫:“老头子!老头子你干什么!”
尖叫声撕心裂肺,西合院众人一片哗然。
“不好了!一大爷真要上吊了!”
“快救人啊!”
“破门啊!”
众人大惊,何雨柱不顾一切地撞开门,冲了进去…
何雨柱冲进屋内,看到的景象令他愣住了——易中海站在一张翻倒的板凳旁,脖子上松松垮垮地挂着一根绳子,另一端系在房梁上。
一大妈扑在易中海身上,嚎啕大哭,表演得情真意切。
“这…这…”何雨柱一时语塞。
周明紧随其后进来,系统立刻分析整个场景。
一眼扫过,他几乎想笑出声来。
这么拙劣的表演,连个孩子都骗不了。
绳子松垮程度甚至不会造成任何窒息感,椅子位置摆放得恰到好处,一目了然是精心策划的假自杀。
周明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却不动声色:“爸,您看,这哪是真想死?连绳子都不会系。”
“傻柱啊…”易中海一看到何雨柱,立刻挤出几滴眼泪,声音颤抖,
“我对不起你…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我不如死了算了…”
“你这是干什么啊?”何雨柱皱眉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用得着这样吗?这么做,不是更让人看不起你吗?”
此时,刘海中、阎埠贵等人也挤了进来,看到这一幕,纷纷啧啧称奇。
“易中海,你这是何苦呢?”刘海中故作关心地说,眼中却满是幸灾乐祸。
阎埠贵也连忙附和:“是啊是啊,命可比钱重要啊!”
易中海跪在地上,拉着何雨柱的手:“傻柱啊,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是三千六百块太多了,我拿不出来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一大妈也跪下来,泪流满面:“傻柱,你就行行好吧!
这老头子糊涂,做了错事,可是让他一下子拿这么多钱,他真的受不了这个打击啊!”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曾经在他心目中如父亲般的长辈,如今却为了钱闹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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