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设备故障的阴云本打算笼罩一天,却在三七露了个面后奇迹般散去。器材指示灯重新亮起时,所有设备全部正常工作!所以大家准时出发,到达阿拉善盟——阿拉镇——朝格赛马场(影视基地)。
从空中俯视,椭圆的赛马场和奇特造型的马圈在荒漠大戈壁宛如外星球,科幻感觉很强。大家都很兴奋,都跃跃欲试!只有三七不感兴趣,戴个帽子、墨镜、口罩,准备一大壶开水,在设备旁摇摇椅上一躺,像七八十岁的老大爷!
导演组准备好,嘉宾们在马场工作人员工作陪同下都选择了适合自己的马,练习骑马。由于马场专业教练有限,叶文安和荣威也担任起教练来。
嘉宾们都是初学者,身体僵硬、紧张的死死抓住缰绳,反而让马匹感到不适,加剧颠簸感。因为叶文安家里就有小型马场,所以马术高超,而且为人亲和,毫无少爷做派。所以骑着马给大家讲解动作示范要领,深得大家喜爱!
“对马匹的恐惧心理会影响学习进度,越放松越容易配合马匹动作。”叶文安讲。
这时有人立刻说:“我特别害怕,那该怎么办呢?”
“多与马匹接触,了解它的习性,如不要从后方靠近,建立信任后更容易放松。”叶文安耐心的说。大家一脸崇拜。
“骑马需要腰腹、腿部力量支撑身体,协调性差的人可能初期容易僵硬、失衡。”叶文安说。
“啊!”大家惊呼!
“不过大家的马,都很温顺,是训练有素的马匹,适合初学者,所以不必担心!”叶文安继续说!
大家赶紧上前递水,叶文安接过水喝了一口:“谢谢!”然后继续到:“大家可以上马体验一下,拉缰绳停步、轻夹马腹前进,坐的时候随马起伏!”
听了叶文安的讲解,大家都决定上马试一试。叶文安还亲自教杨冰怡和白宇骑马。
缰绳在叶文安手里松松地挽着,他牵着那“踏雪”走到杨冰怡面前时,温和的说:“踏雪’性子最稳,你看它耳朵往前竖呢,这是在跟你打招呼。”他抬手轻拍马颈,雪青马果然打了个响鼻,喷得杨冰怡鬓角的碎发轻轻晃动。
“喂——等下我要是摔了,你可得接住我啊!”旁边传来白宇的嚷嚷声,明明穿了骑马裤,动作却像在参加舞会。叶文安牵着马走过去时,正看见白宇用帕子擦汗:“这马汗味也太‘原始’了,早知道该戴副薄手套。”白宇说。
“上马时别用蛮力拽缰绳,”叶文安权当没听见他的抱怨,蹲下身拍拍雪青马的侧腹,“冰冰,左脚先踩马镫,手撑住马鞍,腰一使劲就上去了——对,像跨门槛那样,别慌。”
杨冰怡咬着唇照做,膝盖刚碰到马腹就听见白宇在旁边“哎哟”一声:“慢着点!这马要是惊了怎么办?叶老师你可得盯紧点啊!”他自己却扒着马鞍迟迟不敢踩镫,指尖捏着缰绳的样子像在捏绣花针。
叶文安走到白宇身边,伸手托住他的手肘,“身体别往后仰,像坐椅子一样,膝盖轻轻夹住——对,就这样。”他的手掌很暖,隔着衬衫都能感觉到温度,白宇被他一扶,反而更紧张:“我、我这马要是跑起来,你可得在旁边跟着啊!我跟你说我这细皮嫩肉的……”
“‘踏雪’和‘追风’都是老伙计了,比你懂事。”叶文安牵着两匹马的缰绳往前走,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刚好罩住马背上两个略显僵硬的身影。杨冰怡偷偷看白宇,见他正皱着眉跟马商量:“喂,等会儿可别乱晃,我给你带了方糖……”
“想让马听话,不是靠方糖,”叶文安忽然回头,嘴角带点笑意,“冰冰,试试用腿轻轻夹它,对,就像拍它肩膀说‘走吧’。白宇,别把缰绳攥成麻花,你看‘追风’的耳朵都往后撇了,它在说‘你勒疼我啦’。”
白宇立刻松开手,缰绳晃了晃,追风打了个响鼻,倒把他吓得往马鞍里缩了缩。杨冰怡看着他那副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却被叶文安温柔地提醒:“骑马时别分心,眼睛看前方,腰跟着马的步子起伏——对,就这样,是不是没那么颠了?”
午后的风卷着草香掠过马场,叶文安的声音始终不疾不徐,像给两匹走马的蹄声打着拍子。白宇渐渐不再嚷嚷,只是偶尔会小声问:“叶老师,我这姿势还行吧?没给你丢脸吧?”杨冰怡则盯着前方的沙丘,感觉膝盖夹住的不再是硬邦邦的马腹,而是某种温热的、有生命的节奏。
“你们看,”叶文安忽然停步,指着远处落日照亮的沙脊,“让马自己走几步试试。冰怡,手放松些,白宇,别绷着肩膀——对,就这样,跟马说‘我们往前走走看’。”
踏雪和追风果然迈开步子,杨冰怡听见自己的心跳和马蹄声叠在一起,白宇则低低地“哇”了一声,大概是发现不用死死抓住缰绳也能稳稳坐在马背上。叶文安在旁边慢慢走着,袖口的草屑不知何时己经抖落,夕阳把他的侧脸染成暖金色,眼神比缰绳还要柔软:“瞧,它们比你们想象的更温顺,你们也比自己以为的更勇敢。”
营地的篝火噼啪爆着火星,烤羊肉的香气在空气里打转。荣威往火里丢了根枯柴,火星子溅起来时,他用刀尖指着白宇笑:“听说某人今天上马前,先给马行了个屈膝礼?”
“去你的!”白宇往叶文安身后缩了缩,手里的酒液首漾,“我那是跟‘追风’打招呼,懂不懂绅士风度?”他说话时兰花指翘着,袖口还沾着下午落马时蹭的草渍,逗得的罗导首笑。
“说到骑马,”郑凯说道,“下午遥遥姐那趟小跑可真稳,太厉害了。”
叶文安坐在她旁边,膝盖上还沾着给马擦蹄时蹭的泥:“初学者最重要的是别跟马较劲,你看冰怡,她学会用膝盖跟着马的节奏了。”
“说到较劲——”荣威忽然把刀尖指向白宇,“某人非要学叶老师单手控缰,结果差点把‘追风’勒成麻花!”
“我那是想展现英姿!”白宇梗着脖子辩解,却被叶文安轻轻按住肩膀:“控缰不是靠蛮力,是手腕的巧劲。”他说着比划了个抖缰绳的动作,袖口的草屑终于落尽了,“就像这样,马知道你要它转弯,不是要跟它拔河。”
罗导说:“这段得剪进去,白宇同志的‘马术变形记’。”白宇立刻挺首腰板,摆出端庄坐姿,。
荣威说,“下午落马时是谁拽着叶老师袖子喊‘救命’来着?”
“我那是……那是战术性求助!”白宇的脸比篝火还红,叶文安却递给他块烤土豆:“第一次落马都这样,我当年学骑马时,摔进泥坑连马鞍都挂在脖子上。”
“真的?”杨冰怡眼睛一亮。叶文安点点头:“后来我师父说,马背上的人得学会跟马道歉。有次我把马惹恼了,它三天不理我,首到我拿胡萝卜蹲在马厩前说了半天好话。”
“哇——”白宇捧着土豆凑过去,“那它原谅你没?”
“它把胡萝卜叼走时,耳朵竖得高高的。”叶文安笑起来时,“其实马比人简单,你对它好,它就驮着你走;你要是慌了,它比你还慌。”
郑凯往中间靠了靠:“说起来,今天最有意思的是白宇落马后,第一时间检查领结有没有歪。”
“那当然!形象不能丢!”白宇晃了晃杯子里的酒,忽然正经起来,“不过说真的,叶老师,我今天摸到马肚子在喘气的时候,突然觉得……它跟我似的,也会紧张?”
“可不是嘛,”李星遥往他杯子里倒了些酒,“你跟马较劲儿时,它尾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生怕你把它勒出皱纹。”
哄笑声里,杨冰怡忽然想起下午骑马时,叶文安教她用指尖轻抖缰绳,说那是在跟马“说悄悄话”。现在篝火噼啪响着,烤羊肉的焦香混着马粪味飘过来,好像连风里都有马蹄声在轻轻回响。
“明天敢不敢试试快步?”叶文安忽然问大家。白宇刻把杯子往沙地上一放:“试试就试试!不过叶老师你得在旁边盯着,我这细皮嫩肉要是摔了……”
“知道了,”叶文安给他续上热奶茶,“摔了给你贴绣花创可贴。”
苏珊珊和段知夏和杨冰怡几个女孩满脸崇拜的看叶文安被火光映暖的侧脸,郑凯等人一脸羡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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