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说好的一个月。
青禾等了一个月又一个月,愣是不见姒流年回来。
没了姒流年这个供血的,青禾又过起了忍饥挨饿的日子。
她总不能为了吸血,为了掩盖她不是人的秘密,就去杀人吧。
再说,她也怕被人发现不是人啊,鬼知道商丘镇会不会有别的道士隐于市井之中。
“唉!”
青禾叹气。
早知道就不让姒流年回师门了,鬼知道他遇上什么事了。
这眼看着就要到成亲的时候了啊。
还有一个月,就是成亲的日子了,姒流年还是不见回来的迹象。
青禾倒是无所谓,大不了换个人成亲。
温父温母就有点焦躁了。
眼看着闺女就要成亲了,新郎官却没了踪影,这婚事还能成吗?
这要是不成,闺女名声就要被影响了啊。
夫妻俩焦虑的都失眠了,整晚整晚睡不着。
这个世道,到底是对女子不太友好的,说不定会对她指指点点。
一想到这,夫妻俩就更睡不好了。
跟夫妻俩一样睡不好的还有县令夫妻俩。
姒县令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的妻子姒夫人本来就睡不着,他还在旁边翻来翻去的,让她更睡不着了。
她忍不住伸出手,在姒县令日渐的腰间拧了一把。
姒县令忍不住哎呦了一声,讨好道:“夫人,娘子,松手松手,小的错了……”
姒夫人松手,哼了一声:“你错什么了?”
“错在不该打扰娘子歇息。”
姒夫人又是一声冷哼,随即就叹了一口气,“当年就不该让流年去学道,明明婚期将近了,他非要说师门有事,还说一个月就回,如今都五个月了,连个影儿都没有。
温家姑娘也是他自己求我们去给他提亲的,婚事都定了六年了,臭小子难道要反悔不成?”
姒夫人对青禾当她儿媳妇没有意见,那姑娘是没有出色的容貌,但管家理账是一把好手,成了婚,又会做生意,小夫妻俩的日子坏不到哪里去。
姒流年是嫡次子,姒夫人对他要求不高,不像对长子的要求那么高。
姒县令摇头,“就咱们儿子那样儿,之前在的时候一天天的净往温家跑了,就差住到温家了,不可能反悔,许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
他对自己儿子还是了解的,跟他一样,那就是个情种。
或者说,姒家世世代代都出情种。
譬如他自己,不也是一见夫人误终身嘛。
姒夫人瞪他一眼:“你说的轻巧,眼见还有一个月要成婚了,臭小子要是不回来,婚事怎么办?”
姒县令挠头:“婚事不可能退了啊,不然臭小子回来要闹怎么办?
要不然让老大代替他成亲,对外就说臭小子两条腿都摔断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让他哥替他接亲,替他拜堂。”
姒夫人琢磨了一下这个办法,倒是勉强可行。
“倒也是个办法,就怕老大不愿意啊。”
说起自己的大儿子姒流光,姒夫人也有点发愁。
小儿子早早的看上了温家姑娘,婚事更是早早定了下来。
但大儿子姒流光不同,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还是双胞胎,偏偏那是个画痴,一天天只会到处看景色画画,一年到头居住在家里的时候屈指可数。
让他成亲娶个娘子吧。
他非要说娶娘子是浪费时间,他也不喜欢有女人打扰他画画,他有五指姑娘就够了。
听听!
这都是什么话!
姒夫人第一次听那个不孝子说这话时,被这首白的话羞的满脸通红,事后让亲亲夫君抽了不着西六口无遮拦的臭小子一顿鞭子,她才心里舒服了。
一想起那个不孝子,姒夫人就头疼。
“这事,你跟老大去说,我不想看到那个不孝子。”
姒县令脸色也有点不好,显然也想起了大儿子的炸裂发言。
“夫人,别气,我去说就是了,睡吧睡吧。”
姒县令轻轻拍了拍姒夫人,嘴里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子。
姒夫人听着小调子,慢慢睡着了。
次日,姒县令就找到了难得回家的大儿子姒流光,跟他说起了代替姒流年拜堂成亲的事。
姒流光的神色有些奇怪,但还是似笑非笑的应下了。
“父亲,这可是您说的,叫儿子代替的,您可别生气啊。”
姒县令还以为他又干什么出格的事呢,没好气道:“你正经点,到时候可别乱说话。”
姒流光笑眯眯:“您说的是。”
姒县令摆摆手,搞定了大儿子,他还得去跟亲家说说这事呢。
至于姒流年有可能死了这事儿?
姒县令是不信的。
作为朝廷官员,姒县令有自己的内部消息,姒流年那边的确有事儿,不过没有危及生命。
至于是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姒流年还活着呢。
既然姒流年活着,那把青禾娶进家门也没什么。
万一真有什么,他会代子给出和离书,还会给一份嫁妆,让她再结良缘就是。
总之,不会耽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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