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十四 章・法庭反转

2023 年 6 月 8 日上午 10:00，烬城市高等法院内，雕花穹顶的水晶灯在晨光下折射出冷冽光芒。

林雾站在证人席，掌心汗水湿透袖口。旁听席上记者们举着录音笔，后排的灰区居民代表们耳后淡红色胎记若隐若现，似散落的火焰碎片。沈长明坐在被告席，身着笔挺黑西装，左手无名指的断戒泛着冷光，与袖口银色徽章诡异呼应。

“请证人林雾女士陈述对沈长明先生的指控。” 首席法官推了推眼镜，声音微颤。林雾深吸口气，闻到沈家刻意布置来掩盖化工品气味的檀香。她看向沈长明的防水皮鞋，其鞋底纹路与停尸房凶手脚印分毫不差，而他正按十年前爆炸案监控录像的时间码节奏，用鞋尖轻点地面。

林雾声音清晰而锐利：“沈长明先生，于 2013 年 10 月 13 日蓄意制造化工爆炸案，谋杀云雀计划核心研究员林晚秋、沈清如。

此后十年，他利用灰区孤儿进行非法基因克隆实验，企图将 SY - 07 净化剂转化为基因武器，编号 SY - 07 - 01 至 SY - 07 - 99 的克隆体胚胎，现仍存于沈家老宅地下三层。” 说着，她从西装内袋掏出证物：生锈的安全别针、半块怀表、染血的蝴蝶翅膀。

法庭瞬间哗然，一名灰区母亲尖叫：“我的女儿就是 07 号！你们这群魔鬼！” 法警急忙按住她，她耳后胎记因激动泛出微光，与林雾的胎记共鸣。沈长明露出莫测微笑，着断戒，戒指内侧 “云雀己折翼” 字样显现，那是用沈母骨灰混合金属铸造而成。

“林小姐想象力令人赞叹，” 沈长明起身，防水皮鞋声响清脆，“但法律讲证据，你所谓‘基因克隆’，不过是烬城谣言。”

这时，沈砚礼突然起身，无袖礼服露出半截淡金色血管，逆纹图腾泛着珍珠母贝光泽。林雾注意到他腕间绷带渗血，那是昨夜被 “烬” 毒士兵抓伤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速度愈合 ——SY - 07 的自愈能力显现。

“证据，我有。” 沈砚礼指尖按在证人席生物识别器上，淡金色血液渗入，法庭全息屏即刻亮起沈家实验室实时画面：许南枝被固定在中央祭坛，机械义肢反射冷光，断指处奥特曼贴纸背面写着 “云雀密钥”。他胸口微型摄像头正对着祭坛中央的十二座水晶棺，里面躺着林母、沈母及十位灰区孤儿。

“这是沈家地下三层基因实验室，” 沈砚礼声音冷硬如金属，“画面中男人在提取活人基因，而我是他口中的‘第 0 号容器’。” 他转身面向沈长明，逆纹图腾因愤怒凸起，“我的血液含 SY - 07 原始毒株，能激活卫星净化程序，林雾的基因则是终止一切的关键。”

沈长明脸色骤变，猛地起身却被法警按住。林雾趁机将怀表放于证物台，表盘自动弹开，母亲林晚秋的全息投影出现。十年前的林晚秋身着白大褂，身后是云雀卫星设计图，右手戴着沈母送的蝴蝶手链，左手攥着安全别针。

“我是林晚秋，云雀计划研究员。沈长明为垄断化工产业，篡改 SY - 07 程序，如今云雀卫星既能净化污染，也能释放致命毒素。唯一阻止方法，是用双生密钥的血关闭核心舱，而密钥就藏在……” 投影突被雪花覆盖，沈长明疯狂的笑声从法庭扬声器传出：“可惜，你们永远找不到核心舱位置！”

话音未落，法庭灯光熄灭，应急灯亮起瞬间，沈三带着 “烬” 毒士兵闯入。他们皮肤泛着金属光泽，袖口徽章拼成完整沈家图腾，手中枪械射出装载 SY - 07 毒素的基因炸弹。沈砚礼迅速将林雾护在身后，逆纹图腾与炸弹淡金色光芒共振，竟将爆炸气浪反弹回去。

“林雾！” 许南枝声音从监控传来，机械义肢扯断基因提取管，断指比出奥特曼经典手势，“去废旧化工厂的安全柜，密码是沈砚礼的生日！还有…… 替我告诉孩子们，断了手指的奥特曼，依然能保护地球！”

爆炸声中，法庭玻璃震碎，碎玻璃划过林雾脸颊，触及耳后胎记时发出荧光。她在气浪中见沈长明挣脱法警消失在浓烟里，而沈砚礼始终紧攥她的手腕，掌心刻着的 “活下去” 摩斯密码疤痕发烫。怀表滚落，表盖内侧荧光字完整呈现：“核心舱在沈家祠堂地下，用双生血唤醒云雀。”

沈砚礼突然俯身，为她挡住弹片，温热血液溅在她锁骨，与胎记形成鲜明血色图腾。“别回头，” 他声音混着硝烟，“记住，无论如何，都要完成双生血祭。” 林雾紧攥怀表，耳后胎记与沈砚礼逆纹同时发光，在混乱法庭中划出淡金色轨迹。她明白，这是母亲们在指引方向，十年编织的伤痕地图，终于迎来最终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