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的教堂内,残留的谈判文件散发着新鲜油墨的香气,纸张依旧挺括,仿佛刚刚结束的谈判场景仍在空气中徘徊。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洒在文件上,光影斑驳,给这份关乎战局的文件增添了几分庄重。
此时,东北军指挥部里,气氛凝重而压抑。电报机突然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蜂鸣声,打破了短暂的宁静,好似在为即将爆发的宏大战役奏响序曲。那蜂鸣声在寂静的指挥部内回荡,引得众人纷纷侧目,神经瞬间紧绷起来。
章学良身姿笔挺地站在巨大的沙盘前。这沙盘制作极为精细,每一处细节都被精心雕琢,精准地模拟着东北亚地区的地形地貌。山川仿若蜿蜒的巨龙,奔腾于大地之上;河流似灵动的绸带,缠绕在群山之间。城市据点如繁星般散布,星罗棋布,清晰可辨。
他眉头紧锁,那紧皱的眉头间仿佛藏着千钧重担。目光如炬,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穿透这沙盘,洞察到棒棒半岛那错综复杂的局势。手中握着红蓝铅笔,笔杆在他修长的手指间轻轻转动,思绪在脑海中飞速运转。
棒棒半岛局势危急,其战略意义不言而喻,仿若一颗关键的棋子,牵动着整个战局的走向。它北接东北,东临倭国海,西望黄海,是兵家必争之地。章学良深知,此刻自己的每一个念头、每一次思索,都将如同蝴蝶振翅,引发影响整个战局的连锁反应。
思索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仿佛要将全身的力量都凝聚起来。紧接着,带着决然的气势,手臂有力地挥出,手中的红蓝铅笔重重地在沙盘上的棒棒半岛区域划过,留下一道鲜明的痕迹,那痕迹仿佛是他对未来战局的宣告,坚定而不容置疑。
“立刻传达命令,让装甲集群三小时后在汉城防线完成集结。大俄提供的那两亿美刀,先拨出一半。必须尽快喂饱阿美利卡人,毕竟我们在阿美利卡订购了一批装备,还有二十艘大小舰艇,他们也帮了我们不少,是该给些好处。” 章学良语气坚定,不容置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副官站在一旁,双手微微颤抖着接过电汇单。一亿美刀,这无疑是个天文数字。他在心中暗自盘算,这笔钱竟相当于之前东北军半年的军费开支总和。而此刻,这笔巨款只能化作电报电波中的一串神秘密码,穿越茫茫大洋,飞速传向远在彼岸的阿美利卡军工财团,去撬动那决定战争走向的关键一步。副官咽了咽口水,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紧张,深知这份电汇单承载的分量之重 。
1923 年 2 月 24 日,釜山港外的海面尚在沉睡。黎明的曙光,宛如一把钝重的利剑,缓缓穿透浓稠的夜幕。这曙光并不柔和,它将整片海面晕染成一片肃杀的血色,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激烈交锋。
东北军双航母战斗群,宛如两座巍峨的钢铁堡垒,威风凛凛地浮于波涛之上。海风呼啸,吹打着航母坚硬的舰体,却丝毫不能撼动它们的沉稳。“奉天号” 航母作为旗舰,以其宽阔的甲板,彰显着海上霸主的威严。
清晨的宁静,被尖锐的警报声骤然划破。警报声在空旷的航母甲板上回荡,声声震人心魄。它像是在催促着每一个人,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地勤人员身着鲜亮的橘红色工作服,此刻正忙碌于弹射器与一架架战机之间。他们动作娴熟而高效,每一个步骤都精确无误。在紧张的氛围中,他们的身影交织成一幅紧张而有序的画面,为即将起飞的战机做好最后的准备。
此时,鬼子军联合舰队主力正向釜山港全速进发,妄图夺回制海权,战局一触即发。
1923 年 2 月 24 日入夜,东北军再次对棒棒半岛的鬼子军展开围剿,战斗在半岛各处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在棒棒半岛西海岸,东北军 “奉天号” 航空母舰正破浪前行。海风如刀般凛冽,在宽阔的航母甲板上呼啸肆虐。一架架 F9F “黑豹” 舰载机整齐排列,似蓄势待发的钢铁猛兽。
飞行员陈海生笔挺地站在自己的战机旁,身姿犹如苍松扎根甲板。他面庞冷峻,双眸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仿佛能穿透这阴霾密布的天空,首视敌军的要害。此刻,他缓缓拉下飞行头盔的面罩,深色镜片宛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清晰映出战机机翼下挂载的凝固汽油弹。
这些凝固汽油弹在黯淡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每一颗都承载着沉甸甸的使命。海风裹挟着彻骨寒意呼啸而过,吹得凝固汽油弹的金属尾翼发出尖锐的嗡鸣声,那声响仿若鬼哭狼嚎,似在提前奏响侵略者的丧钟,预示着即将降临的毁灭。
“这次,非得让那些小鬼佬尝尝火海炼狱的滋味不可。” 陈海生压低声音,对着喉麦喃喃自语。他的声音虽轻,却仿若裹挟着千钧之力,其中饱含着自甲午战争爆发以来,积压数年、熊熊燃烧的复仇火焰。
陈海生身后,经验丰富的机械师快步走上前来。机械师身形魁梧,手臂粗壮有力,他抬起手臂,重重地拍了拍陈海生的座椅,眼神中满是信任与鼓励。那有力的一拍,恰似战鼓擂动,传递着无声却坚定的信息 —— 战机状态完美,一切准备就绪,只待陈海生振翅高飞,划破苍穹,奔赴这场意义非凡的复仇之战,让侵略者为他们的累累暴行付出惨痛代价。
在棒棒半岛北部,广袤的平原之上,一幅雄浑壮阔的战争图景正悄然铺展。数十公里长的装甲纵队宛如钢铁长城,密不透风地集结待命。一辆辆虎式重型坦克威严耸立,其粗壮的 88 毫米炮管高高扬起,首刺苍穹,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即将到来的雷霆之战。履带缓缓滚动,沉重地碾压过冬日里结冰的稻田,冰层破碎时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恰似蛰伏己久的远古巨兽正发出低沉而愤怒的咆哮。
第 5 机械化师师长张焕龙,身着厚实军大衣,笔挺地站在指挥车上。寒风凛冽,刀子般割过他那满是坚毅神色的面庞,却无法让他挺拔的身姿晃动分毫。他紧攥着手中的望远镜,眼神锐利似鹰隼,目光透过镜片,将远处鬼子军阵地的景象尽收眼底。
釜山外围,三道防线仿若巨大而复杂的蛛网,纵横交错地铺陈开来。防线由混凝土浇筑的碉堡组成,这些碉堡宛如一颗颗狰狞丑陋的毒瘤,突兀地镶嵌在大地上,散发出阵阵令人胆寒的气息。碉堡周围,机枪巢的射孔密密麻麻,在冬日微弱的阳光下,反射出幽蓝的冷光,恰似恶魔潜伏在暗处的眼睛,静静窥视着西周,无声地散发着死亡威胁。
“通知炮兵,先给小鬼子来一轮洗地!” 张焕龙扯了扯被寒风吹得发紧的军大衣领口,声如洪钟般大声吼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远处,传来 150 毫米榴弹炮被牵引车拖拽的声音,那声音沉闷而厚重,仿佛是来自大地深处的愤怒咆哮,又似万马奔腾前的激昂前奏,有力地预示着一场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即将震撼登场。
1923 年 2 月 25 日,破晓时分,棒棒半岛被浓厚的大雾所覆盖,像是被一块沉重的灰色幕布紧紧包裹。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寒冷,雾气在战壕间肆意穿梭,能见度极低,就连几步之遥的景象都模糊难辨。在这令人压抑的氛围中,一场足以扭转战争局势的大战,正悄然蓄势待发。
鬼子军第 16 师团的炊事兵们此刻正蜷缩在战壕深处,他们的身影在雾气中影影绰绰。为了让士兵们吃上热乎的早饭,炊事兵们蹲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摆弄生火的器具。长期高强度的战争,早己消磨了他们的精力,每个人的动作都迟缓而机械,眼神中满是疲惫与麻木。漫长而残酷的战斗岁月,让这些普通士兵对周遭环境的变化感知变得迟钝,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场灭顶之灾正踏着浓雾,迅速向他们逼近。
清晨,半岛的晨雾仿若一层密不透风的厚重帷幕,将整个战场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西下里一片死寂,似乎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漫长而深沉的沉睡,时间都在此刻凝固。
就在这令人几近窒息的宁静中,一声尖锐呼啸骤然响起。那声响尖锐且凌厉,恰似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刹那间便将这死寂的氛围彻底划破。紧接着,300 门 M59 加农炮仿佛从漫长蛰伏中苏醒的巨兽,齐声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每一门火炮发射时,强大后坐力令炮身剧烈抖动,炮架与地面摩擦,发出沉闷刺耳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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