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地窖里的三方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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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地窖里的三方对质

 

古堡地窖的秘银灯在摇曳,雷纳德·莱斯柴尔德的指尖抚过石墙上的初代契约复刻版,鎏金文字在他掌心投下蛛网般的阴影。东方雷蹲在全息投影仪前,弹弓尖戳着下巴:“老爸,您确定这破地窖里藏着能对抗黑魔法的宝贝?我赌五包薯片,里面只有中世纪的老鼠标本。”

“赌十包,标本是安德烈的祖先。”东方德用手术刀挑起墙角的骷髅徽章,徽章内侧刻着与凯瑟琳袖口相同的禁忌符号——扭曲的鸢尾花缠绕着牡丹,花蕊是具骷髅。

雷纳德的袖扣突然发出警报,显示投影仪内存卡有异常波动。东方雷吹了声口哨,弹弓射出枚微型探针:“来了——是安德烈的黑客小队,想删除地窖的监控记录。”

全息屏突然亮起,13年前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出:安德烈穿着实验服,正在与黑袍人交易。黑袍人戴着乌鸦面具,袖口的禁忌符号与东方德手中的徽章分毫不差,而交易台上摆着的,竟是东方昭和的克隆体胚胎。

“那是……”雷纳德的声音沙哑。

“是凯瑟琳姑妈,”东方德的手术刀在屏幕上圈出黑袍人的手腕,“根据骨骼结构分析,与您母亲的X光片匹配度92%——她根本没死,而是躲在镜像世界里操控一切。”

东方雷的指尖在键盘上飞舞,竟从监控缓存中提取出段音频:“……用莱斯柴尔德的血脉当容器,三继承人缺一不可……”凯瑟琳的声音混着薰衣草香,“尤其是雷纳德,他的隐形图腾是打开时空裂缝的钥匙。”

地窖的地面突然震动,秘银灯熄灭又亮起,再次照亮时,全息屏上的画面己变成现代时空的禁忌室。凯瑟琳站在未来雷纳德的水晶棺旁,她的珍珠项链分裂成多条黑蛇,每条蛇的嘴里都叼着东方昭和的克隆体心脏。

“雷纳德,”她的声音从西面八方涌来,“看看你弟弟的容器——多完美的作品,融合了东方家的自愈能力与莱斯柴尔德的时空感知。”

东方雷的弹弓击中屏幕,碎片中显形出东方昭和的投影,她穿着1900年的白裙,后颈图腾正在与克隆体产生共振:“雷纳德,凯瑟琳的真正目标是‘平衡者永生’的逆符文,她想把所有时空的我都变成她的分身——而你们,”她看向双胞胎,“必须保护好第三子,他是唯一能打破循环的变量。”

投影碎裂的瞬间,东方德突然指向地窖深处的石壁,那里有块砖石比周围新50年,缝隙里藏着封蜡印信件。雷纳德认出那是母亲的笔迹,拆开后发现是份亲子鉴定报告,父亲栏写着“雷蒙德·莱斯柴尔德(1900-1930)”,而母亲栏的照片,竟与东方昭和有八分相似。

“原来,”他低语,“我是跨时空的产物——而你,”他看向东方昭和的投影,“在每个时空都选择与我的祖先相爱,只为阻止凯瑟琳。”

东方雷的弹弓突然卡住,少年的声音带着哽咽:“所以我们才会拥有跨越时空的基因?老妈她……”

“她用自己的血锻造了银镯,”雷纳德握紧报告,“每个碎片都是时空锚点,而我们,”他看向双胞胎,“是她在时光长河里埋下的种子。”

地窖的通风口突然传来齿轮转动声,东方德的袖珍电脑显示,古堡的时空定位仪正在启动,目标坐标是1900年契约现场。凯瑟琳的全息投影再次出现,这次她抱着真正的第三子,婴儿的瞳孔是纯净的紫金色,后颈的图腾正在吸收东方昭和的克隆体能量。

“该说再见了,雷纳德,”她的笑容渗着黑魔法,“当三血同辉的时刻到来,我会在1900年的海滩等你——带着你的‘星星们’,来见证平衡者的陨落。”

雷纳德的袖扣解析出婴儿的位置,竟在古堡的基因库最深处。他扯下领带,露出腕间的银镯碎片:“双胞胎,准备战斗——这次,我们要在凯瑟琳的主场,改写她的剧本。”

东方雷的弹弓换上秘银弹珠:“早就等不及了——我倒要看看,19世纪的诅咒能不能挡住21世纪的黑客技术。”

东方德将手术刀收入白大褂,试管里的荧光血与雷纳德的碎片产生共振,竟在地面画出通往基因库的路线:“根据计算,我们有47%的成功率——不过老爸,”他挑眉,“您的领带又歪了,需要我用手术刀帮您调整吗?”

雷纳德看着两个儿子,忽然笑了:“不用,”他扯正领带,“这次,我要带着正确的角度去战斗——就像老妈说的,‘真相就像烤肉,总要翻个面才能看清焦痕下的 tender’。”

基因库的铁门缓缓开启,里面的培养舱里漂浮着无数个东方昭和的克隆体,每个后颈都刻着不同阶段的图腾。雷纳德的袖扣发出尖锐警报,显示第三子的生命体征正在消失,而凯瑟琳的黑魔法能量,正从1900年的时空裂缝源源不断地涌来。

“她在抽取他的能量,”东方德低语,“用来稳固镜像世界——老爸,您听。”

远处传来婴儿的啼哭,哭声里混着凯瑟琳的笑声,竟与雷纳德记忆中的母亲哼唱声重叠。他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雷纳德,别相信眼睛看到的真相——真正的平衡,藏在你不愿面对的遗憾里。”

培养舱突然爆炸,黑魔法烟雾中,凯瑟琳抱着第三子出现,她的瞳孔是纯粹的黑色,后颈的骷髅符文与婴儿的图腾产生共振,竟在天花板显形出巨大的三芒星。

“雷纳德,”她举起匕首,“看看你弟弟的眼睛——那是莱斯柴尔德家最纯净的血脉,而你,”她指向双胞胎,“不过是杂种。”

东方雷的弹弓擦着凯瑟琳的脸颊飞过,弹珠击中她的珍珠项链,竟显形出东方昭和被囚禁的画面。雷纳德趁机冲向婴儿,却在触碰到他的瞬间,看见无数个时空的自己同时伸出手,每个都在重复同个动作:拯救或放弃。

“选择吧,雷纳德,”凯瑟琳的声音混着时空的回音,“救你的弟弟,还是救你的儿子——”

基因库的墙壁开始崩塌,雷纳德在坠落的砖石中握紧双胞胎的手,看见东方昭和的银镯碎片在空中拼出完整的三芒星。而在三芒星的中心,第三子的瞳孔里映着1900年的海滩,那里站着初代三继承人,他们的脸上没有仇恨,只有解脱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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