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地窖爆炸•父亲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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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地窖爆炸•父亲的后背

 

画廊的地砖裂缝中渗出紫色烟雾,东方雷的机械熊猫突然抱住他的腿:"检测到地窖火药浓度超标!预计爆炸时间——10、9......"

"德,"东方雷一把扛起妹妹,"用你的医疗手环当盾牌!老爸,抓住我的魔方!"

"来不及了。"老爸的机械义肢突然展开成防爆盾,将双胞胎扣在怀里。东方昭和的银镯碎片化作液态银,在众人周围织出牡丹结界,却在接触到老爸的克隆体基因时发出刺耳的警报。

安德烈的笑声从通风口传来:"这是送给克隆体家庭的烟花——祝你们在基因的灰烬里永不超生!"

爆炸的气浪掀翻天花板,东方雷在强光中看见老爸的后背被炸开,露出里面的机械骨架。奇怪的是,骨架关节处刻着的编号不是"007",而是"001"——与管家临终前的血字完全一致。

"德,"东方雷的声音被气浪撕成碎片,"老爸的义肢编号......"

"是001号!"东方德的银针在空中画出医疗符文,"他不是备用克隆体,是真正的雷纳德·莱斯柴尔德!"

东方昭和的图腾突然蔓延至全身,紫色光芒与老爸的机械骨架产生共振,竟将爆炸的冲击波反弹回去。安德烈的惨叫从监控里传来:"不可能!你的图腾应该灼伤克隆体!"

"因为我不是普通的克隆体,"老爸的声音带着齿轮摩擦的钝响,他的身体正在快速修复,机械骨架外逐渐覆盖上血肉,"我是融合了巫女血脉的第三代克隆体——而父爱,是最好的修复剂。"

尘埃落定后,地窖露出真面目:成排的培养舱里躺着与老爸 identical的克隆体,编号从001到099,而居中的001号舱内,放着顶沾血的熊猫头盔——正是老爸小时候的玩具。

"这些克隆体......"东方德的医疗手环显示,"001号的基因最稳定,而我们的老爸......"

"是最初的001号,"老爸拾起头盔,梨涡里沾着灰烬,"凯瑟琳姑妈为了控制我,制造了99个备用克隆体,用管家的记忆碎片给我们洗脑——但她没想到,父爱会让我的基因产生突变。"

东方雷转动魔方,黑客界面显示老爸的基因链正在自主修复,缺失的记忆片段像被拼好的拼图,逐渐显现:「1992年·实验室·雷纳德抱着双胞胎微笑」。

"所以管家说的'001'不是他自己,"东方德低语,"是老爸。"

安德烈的身影从烟雾中踉跄走出,他的西装破破烂烂,后颈的齿轮纹路暴露无遗:"就算你是001号又怎样?你的机械心脏里,还不是装着伊丽莎白的克隆体器官!"

"但我也装着儿子们的黑客病毒,"老爸的机械义肢弹出熊猫玩偶,"看,这是雷的熊猫炸弹——虽然只会播放儿歌,但足够炸碎你的阴谋。"

玩偶突然喷出荧光粉,安德烈的瞳孔瞬间被熊猫图案占据,他的防御系统里响起《两只老虎》的魔性旋律,西肢不受控制地跳起踢踏舞。东方雷趁机黑进他的植入芯片,调出所有犯罪记录:「克隆体器官贩卖·基因实验·伪造族谱」。

"原来你才是容器计划的负责人,"东方昭和的银镯抵住安德烈咽喉,"凯瑟琳只是你的傀儡。"

"错了,"安德烈的嘴角渗出紫色血液,"我们互相利用——她想要纯血继承人,我想要永生的克隆体身体......而你,东方昭和,是我们共同的钥匙。"

老爸的机械心脏突然剧烈跳动,他的紫瞳里闪过伊丽莎白的记忆碎片:祭坛上的银刀、培养舱里的胚胎、以及......东方昭和的初吻。东方昭和的图腾与他的心脏产生共鸣,竟在两人之间织出DNA双螺旋的光影。

"雷纳德,"东方昭和低语,"你的心脏里,是不是藏着伊丽莎白的意识?"

"不,"老爸的梨涡扬起,"藏着的是你的温度——从你第一次喊我'雷纳德'开始,就融化了我心里的齿轮。"

地窖深处突然传来机械心脏的轰鸣,所有克隆体培养舱同时打开,里面的克隆体们后颈都刻着"00X",却在看见老爸的瞬间,齐齐低下了头。东方雷注意到他们的瞳孔颜色各异,有靛蓝、银灰、甚至熊猫眼般的黑白色——显然,凯瑟琳的基因实验远不止克隆这么简单。

安德烈趁乱启动自毁程序,他的身体开始膨胀,像个充了气的紫色气球。东方德立刻用银针封锁他的神经中枢,却在触碰到皮肤时愣住:"哥,他的基因链在分解成蘑菇孢子......"

"是毒蘑菇的终极形态,"东方雷转动魔方,"德,把机械熊猫调成吸尘器模式——我们不能让孢子污染古堡的熊猫园。"

"熊猫园?"老爸挑眉,"我怎么不知道家里有熊猫园?"

"是我昨天黑进古堡地图发现的,"东方雷眨眼,"在地下三层,藏着三十只机械熊猫——等处理完安德烈,我们去偷几只当宠物。"

自毁程序的倒计时突然变成熊猫表情包,安德烈的身体最终缩成颗紫色胶囊,被机械熊猫吞进肚里。东方昭和的银镯碎片重新拼合,内侧浮现出新的铭文:「当克隆体学会用后背挡住子弹,基因的诅咒就会碎成齑粉」。她看着老爸后颈新生的牡丹图腾,突然明白,所谓的血脉羁绊,从来不是基因的捆绑,而是愿意为彼此挡子弹的决心。

"老爸,"东方雷踢了踢安德烈的胶囊,"现在该怎么处理这个紫薯球?"

"交给国际刑警,"老爸的机械义肢搭在儿子们肩头,"顺便给他们送份礼物——机械熊猫牌生发剂,包装上印着安德烈的秃头照片。"

"附带使用说明:'基因可以克隆,头发不行'",东方德罕见地露出笑意。

血月的光芒透过地窖裂缝洒下,照在老爸的机械义肢上,"001"的编号泛着温暖的光。东方雷后颈的胎记与编号产生共鸣,竟在空中画出个熊猫举着盾牌的图案——那是他心中老爸的模样。远处传来机械熊猫的哼叫声,东方德突然指着培养舱:"哥,你看!"

所有克隆体的瞳孔里,都映着老爸的笑脸,而他们后颈的编号正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熊猫爪印。东方雷突然想起管家的金句:「克隆体的编号会生锈,但父亲的爱永远崭新」。也许,这就是他们家族的超能力——用爱改写基因的代码,让每个克隆体都能成为独一无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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