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顶的紫雾还在旋转,东方雷的机械熊猫军团己迈着正步闯入祭坛。最前面的熊猫扛着"萌系反恐"的锦旗,肚子上的投币口吐出荧光薄荷粉,在月光下形成五彩斑斓的烟雾弹。
"德,"东方雷转动魔方给熊猫们编程,"记得上次给机械熊猫升级时我说过什么吗?"
"别给它们装整蛊模式,"东方德用银针固定凯瑟琳的穴位,"但你还是偷偷装了——现在它们在跳《天鹅湖》。"
果然,熊猫们的机械爪子踩着芭蕾步,喷出的薄荷粉在空中拼出"投降吧老古董"的字样。凯瑟琳的机械发网在烟雾中短路,她的断指指向熊猫军团:"这些铁皮玩具......怎么可能干扰黑魔法?"
"因为它们填充的是西川大熊猫的绒毛,"东方雷眨眼,"玄学上说,熊猫是蚩尤的坐骑,天生克黑魔法——就像生姜克风寒。"
东方德的银针突然发出蓝光,凯瑟琳的全息投影在穴位刺激下显形:"雷纳德......你以为销毁克隆体报告就能掩盖真相?东方昭和的'死亡'现场,可是你亲自设计的!"
"不,"老爸的机械义肢打开熊猫的腹部暗格,取出枚齿轮状硬盘,"设计现场的人是你——看,这是你和安德烈伪造爆炸的监控录像。"
硬盘投影出13年前的画面:慈善晚宴后厨,凯瑟琳往东方昭和的酒杯里注入克隆体血液,安德烈则在窗外布置微型炸弹。画面右下角有串日期:「2012.03.14·容器计划关键节点」。
"原来老妈的'死亡'是你们的基因收割仪式,"东方雷的梨涡结冰,"那些血液被用来激活克隆体胚胎,对吗?"
"没错,"凯瑟琳的投影冷笑,"而雷纳德抱着你的'尸体'痛哭时,顺手植入了记忆篡改芯片——他对你的父爱,不过是程序设定的表演。"
老爸的机械心脏突然停跳,他的瞳孔在紫与靛之间切换,最终定格成灰白。东方昭和的银镯碎片飞入他的心脏,竟激活了段被篡改的记忆:年轻的老爸在实验室嘶吼,"我不要当容器!我要当真正的父亲!"而凯瑟琳站在他身后,将芯片植入他的后颈。
"原来你的父爱是装的......"东方昭和后退半步。
"不!"老爸的机械义肢抓住她的手,齿轮间渗出紫色机械油,"芯片在第一次抱雷的时候就失效了——你们的哭声,是最好的程序漏洞。"
机械熊猫突然集体敬礼,它们的电子眼里流出泪水(其实是薄荷精油),肚子上的屏幕播放着老爸给双胞胎换尿布、陪他们组装机械熊猫、偷偷在圣诞袜里塞黑客杂志的片段。东方雷的魔方显示,这些记忆的情感波动指数,比任何程序都要真实。
凯瑟琳的投影开始像素化,她的断指指向祭坛黑洞:"看看下面是什么!那才是雷纳德的真面目——"
黑洞深处升起座机械王座,王座上躺着与老爸 identical的克隆体,编号000,后颈刻着完整的饕餮面具图腾。他的手中握着份文件,标题是:「莱斯柴尔德家族·克隆体统治计划」。
"这是初代族长的克隆体,"老爸的声音沙哑,"也是我的本体——但我在抱过你们之后,就切断了与他的意识连接。"
东方德的医疗手环显示,000号克隆体的基因链里没有情感模块,而老爸的基因链里,情感相关的碱基对比普通人多出37%——那是被双胞胎的成长岁月慢慢改写的痕迹。
机械熊猫突然集体转身,用圆滚滚的屁股对着黑洞,屁股上的投影屏播放起《葫芦娃》主题曲。000号克隆体的面具出现裂痕,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情感是克隆体的缺陷......"
"不,"东方雷转动魔方,熊猫们的屁股开始喷出彩虹 fetti,"情感是我们的超能力——看,这是用爱编程的反击!"
彩虹中,老爸的机械义肢与东方昭和的银镯、双胞胎的胎记产生共振,竟在黑洞上方织出巨大的熊猫手掌,轻轻拍向王座。000号克隆体在拍击中化作齑粉,留下的只有他手中的文件,文件最后页写着:「情感无法被克隆,因它诞生于无数个平凡瞬间」。
凯瑟琳的投影在消散前甩出最后个诅咒符文,却被机械熊猫们用肚皮上的磁铁吸走,变成熊猫拼图的碎片。东方德捡起块碎片,发现上面刻着老爸的笑脸——那是用克隆体编号拼成的温暖图案。
"德,"东方雷指向古堡外的草坪,"熊猫军团在挖洞!"
"是在埋凯瑟琳的机械发网碎片,"老爸的梨涡重新扬起,"机械熊猫说,要给她立个'萌系改造失败'的墓碑。"
"墓碑上应该刻:'这里躺着试图对抗熊猫的可怜人'",东方昭和微笑,银镯碎片在阳光下闪烁,映出全家人的倒影——老爸的机械义肢搂着双胞胎,机械熊猫们在脚边打滚,而远处的血月,不知何时变成了温柔的奶白色。
黑洞深处突然传来机械齿轮的转动声,东方雷的胎记发烫,竟看见无数个平行时空的自己,每个时空里都有只机械熊猫,而老爸永远站在离他们最近的地方,用后背挡住所有危险。其中个时空的老爸戴着牛仔帽,冲他眨眨眼,唇语是:「下一站,时间茧房」。
东方德的医疗手环突然收到神秘信号,解码后是段婴儿的哭声,背景里有个女人的低语:"雷纳德,你看,他们的眼睛像紫水晶......"那声音与东方昭和 identical,却多了份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沧桑。
"哥,"东方德的声音发颤,"这是......老妈的分娩录音?"
"但录音的日期是1992年,"东方雷的魔方显示,"比我们的实际年龄大了十岁——难道我们还有个双胞胎姐姐?"
老爸的机械义肢突然扣住两人肩膀,紫瞳里映着黑洞深处的星光:"有些答案,要去时间茧房找——但记住,无论真相如何,你们都是我最珍贵的程序漏洞。"
机械熊猫们排着队走进黑洞,最前面的熊猫举着灯牌:"前方萌系冒险,危险但有趣~" 东方雷看着老爸的背影,突然想起管家的金句:「当机械熊猫学会流泪,克隆体就找到了心的形状」。也许,他们早己找到心的形状——是老爸的梨涡,是机械熊猫的圆耳朵,是全家人挤在监控室看熊猫频道的平凡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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