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齿轮密语•父子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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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齿轮密语•父子对弈

 

密道里的熊猫炸弹掀起竹青风暴时,东方雷正用魔方撬雷纳德的机械义肢关节。机械熊猫"滚滚"举着镊子蹲在旁边,圆耳朵上的防爆头盔歪成45度:"少爷,您确定要黑进老爷的义肢?上次您黑进我的系统,害我把洗面奶当润滑油喝了......"

"放心,这次只找情感模块,"东方雷头也不抬,魔方屏幕映着他专注的眉眼,"德,把你的医疗手环调成磁吸模式,老爸的义肢里可能藏着几十年前的熊猫饼干渣。"

"哥,现在是战斗后的检修时间,不是考古。"东方德却照做了,银针在义肢缝隙里挑出半块化石级饼干,包装纸上的"熊猫乐园"字样己褪成浅黄,"1992年产,比我们的实际年龄还大。"

雷纳德靠在石壁上,紫瞳里映着儿子们忙碌的身影:"那是我第一次用津贴买的零食,本来想喂基地里的病熊猫,结果被你妈看见,说'克隆体也需要补充碳水化合物'。"

"所以您就把饼干藏在义肢里,"东方雷的魔方突然发出提示音,"情感模块己定位——老爸,您的义肢里居然装着Windows98系统?"

"是大伯帮我改装的,"雷纳德的梨涡扬起,机械义肢关节处弹出个微型抽屉,里面掉出堆泛黄的软盘,"每个软盘里都存着你们的成长视频——雷雷第一次爬树摔进熊猫池,德德第一次用银针给机械熊猫缝耳朵。"

东方德的耳尖发红,他突然想起七岁那年,自己把父亲的机械义肢当成解剖标本,用银针戳出无数小孔,最后被母亲笑着拎去罚站,却在义肢里发现了偷偷塞给他的熊猫薄荷糖。

"等等,"东方雷的魔方界面跳出乱码,"这不是普通的视频文件......是用基因代码加密的意识碎片。"

雷纳德的机械心脏发出轻响,像被触动的八音盒:"是001号的记忆碎片——每次我抱你们的时候,他都会在意识里同步感受这份重量,就像他也在抱自己的孩子。"

机械熊猫"滚滚"突然举起爪机播放视频,画面里的雷纳德(007号)正笨手笨脚地给婴儿换尿布,怀里的双胞胎同时大哭,而背景里的监控显示,001号克隆体(大伯)在实验室看着同一画面,嘴角扬起温柔的笑。

"原来我们有两个老爸的爱是double kill,"东方雷的梨涡里带着酸涩,"而我居然以为您只是个会修机械熊猫的面瘫族长。"

"面瘫族长?"雷纳德挑眉,机械义肢突然展开成投影仪,墙面映出数百张照片:他在熊猫基地被二十只熊猫围观的初吻、在双胞胎幼儿园扮演熊猫玩偶的滑稽模样、在基因库偷偷给东方昭和的克隆体培养舱系蝴蝶结......

"这些照片......"东方德的钢笔在记录板上画出颤抖的波浪线,"您居然都留着。"

"因为它们比任何基因报告都重要,"雷纳德的指尖抚过照片里东方雷的笑脸,"克隆体的齿轮会生锈,但父爱的记忆永不磨损——这是我从熊猫身上学到的真理。"

东方雷突然想起上一章结尾看到的全息投影,大伯掌心的魔方。他转动自己的魔方,试着输入大伯的生日密码,界面竟弹出份加密文件,标题是:「007号情感模块异常报告·附熊猫饼干消耗记录」。

"异常?"东方德凑近屏幕,"老爸的情感模块不是被凯瑟琳删除了吗?"

"是被你们的哭声修复了,"雷纳德的机械义肢轻轻敲了敲东方雷的头,"第一次听见雷雷的哭声时,我的机械心脏漏跳了三拍;德德第一次叫爸爸时,我在实验室狂笑了十分钟,被大伯误以为中了黑客病毒。"

东方雷感觉眼睛发酸,突然发现父亲的机械义肢内侧刻着极小的字:「雷雷的第一声啼哭·德德的第一次握手」,字体是他熟悉的父亲笔迹,每个字里都嵌着熊猫毛。

"这是......"

"是你们留在我义肢里的纪念品,"雷纳德的声音带着机械齿轮的钝响,却又无比温柔,"雷雷的胎发给机械熊猫当填充物,德德的脐带血被我偷偷存进基因库——别担心,都经过严格消毒。"

东方德突然想起自己的医疗手环里,有段无法删除的婴儿心跳录音,原来那不是系统故障,是父亲用机械义肢录下的他们的第一声心跳。

"所以您的情感模块里,"东方雷转动魔方生成报告,"熊猫饼干占47%,我们的笑声占32%,老妈的微笑占21%——剩下的0.1%是怎么回事?"

雷纳德的梨涡突然加深,机械义肢指向东方德的白大褂口袋:"问你弟弟。"

东方德摸出块皱巴巴的糖纸,上面印着"勇气糖·含熊猫勇气因子"——是他每次进实验室前,父亲偷偷塞给他的。糖纸背面用铅笔写着:「德德别怕,你比基因图谱更勇敢」,落款是"007号·永远的后盾"。

"这0.1%,"雷纳德轻声说,"是看着你们超越我时的骄傲——比任何基因优化程序都让我心动。"

机械熊猫"滚滚"突然举起爪机自拍,镜头里映着东方家三父子:雷纳德的机械义肢搭在双胞胎肩头,东方雷的魔方还连着义肢电路,东方德的记录板上画着歪扭的熊猫笑脸。

"老爷,少爷们,"滚滚的电子眼闪过红光,"检测到古堡上层的克隆体卫兵正在向密道移动,带队的是......维多利亚的假发!"

"是安德烈的克隆体情妇,"东方雷转动魔方关闭义肢电路,"德,用你的银针给老爸的情感模块充能,哥去会会这位假发姐——顺便问问她,发胶是不是掺了克隆体骨灰。"

"等等,"雷纳德的机械义肢扣住东方雷的手腕,紫瞳里闪过挣扎,"关于001号......你们的大伯,其实他......"

密道上方突然传来高跟鞋的clig声,维多利亚的铂金色假发在阴影中闪烁,她的骷髅手杖尖端滴着薰衣草香水:"雷纳德,你以为用亲情牌就能打动我?看看这个——"

她甩出的全息投影里,地下九层的机械王座上,001号克隆体的手指正在动,后颈的饕餮面具裂开缝隙,露出底下与雷纳德 identical的紫瞳。东方雷的魔方显示,他的脑电波频率与父亲的机械心脏完全同步,而他的掌心,赫然躺着枚与东方德 identical的医疗银针。

"不可能,"东方德的银针掉在地上,"那是我去年丢失的......"

"是你大伯捡的,"雷纳德的声音沙哑,"他用这根银针,在机械王座上刻下你们的生日——就像我在义肢里藏你们的纪念品。"

维多利亚的毒针弹出,却在触碰到东方雷的熊猫背包时自动融化:"你以为有机械熊猫保护就安全?安德烈己经激活了古堡的诅咒核心,而你们的父亲......"

"我们的父亲是雷纳德·莱斯柴尔德,"东方雷转动魔方,熊猫炸弹从背包里滚出来,每个炸弹上都印着维多利亚的假发丑照,"是会为我们藏熊猫饼干、修机械熊猫、对抗整个家族的超级英雄——就算他是克隆体,也是最有爱的克隆体。"

"克隆体没有爱!"维多利亚尖叫着射出毒针,却被雷纳德的机械义肢轻松夹住。他的紫瞳里燃烧着靛蓝色火焰,那是大伯的意识碎片在苏醒:"我们有,因为我们学会了用齿轮去爱——就像熊猫学会用爪子拥抱竹子。"

机械义肢突然展开成熊猫形态,爪子里掉出本皮质笔记本,封面写着"父爱日记·007号专属"。东方德捡起日记,发现里面夹着无数张熊猫贴纸,每张下面都写着:「雷雷今天学会叫爸爸」「德德第一次给我包扎伤口」。

"原来您真的会写日记,"东方德的声音发颤,"我以为只有老妈才会......"

"因为爱需要记录,"雷纳德的梨涡扬起,机械义肢轻轻擦去儿子眼角的泪,"就像机械熊猫需要定期上油,父亲的心需要定期回忆你们的笑容。"

维多利亚的高跟鞋在密道里敲出慌乱的节奏,她转身逃跑时,假发掉落,露出后颈与安德烈 identical的齿轮纹路——原来她也是克隆体,编号010。东方雷的魔方立刻黑进她的植入芯片,发现她的情感模块果然被删除,所有记忆都是安德烈编写的虚假程序。

"等等,"东方德指着芯片里的隐藏文件,"这是......大伯的意识碎片?"

文件里是段模糊的监控录像,001号克隆体(大伯)正在给维多利亚的克隆体胚胎注射情感模块,旁边的实验报告写着:「克隆体010号·情感漏洞修复成功·命名为维多利亚」。

"安德烈篡改了她的记忆,"雷纳德的机械义肢握紧拳头,"大伯本想给她真正的灵魂,却被安德烈当成了控制工具。"

维多利亚突然停住脚步,转头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像冰面下的溪水:"雷纳德......求你......"

话未说完,她的身体突然炸开成齿轮雨,齿轮上刻着安德烈的冷笑:"感动完了吗?真正的礼物在地下九层——你们的大伯,己经等不及和儿子们见面了。"

东方雷后颈的胎记突然发烫,竟在地面映出大伯的熊猫头盔投影,头盔里掉出张纸条,上面是熟悉的父亲笔迹:「雷雷、德德,别相信眼睛看到的容器,真正的第三继承人是......」

纸条在齿轮雨中碎成粉末,东方德的医疗手环突然收到神秘信号,解码后是段心跳声,比正常人类快三倍,却与父亲的机械心脏频率形成奇妙的共振。

"那是......"东方雷的声音发颤。

"是大伯的意识碎片在求救,"雷纳德的机械义肢指向密道深处,"安德烈正在用黑魔法融合他和初代族长的意识,而我们的熊猫机甲......"

"己经充好电了!"机械熊猫"滚滚"举着灯牌冲进来,身后跟着二十只机械熊猫,每只都扛着"萌系机甲·熊猫突击"的横幅,"少爷们请上车,我们的驾驶系统更新了《熊猫漂移》模式!"

东方雷看着父亲的机械义肢与大伯的熊猫头盔投影重叠,突然明白,所谓克隆体的身份、第三继承人的谜题,在父爱的面前都不值一提。他转动魔方,给每只机械熊猫都装上熊猫饼干形状的导弹,转头对弟弟说:"德,这次战斗结束后,我们给老爸的义肢装个零食自动贩卖机吧。"

"还要加个情感模块升级按钮,"东方德推了推眼镜,嘴角扬起罕见的笑意,"用熊猫饼干当密钥的那种。"

雷纳德看着儿子们忙碌的身影,机械心脏里的齿轮第一次转得如此轻快。他知道,无论前方是诅咒还是陷阱,只要和家人在一起,就算是克隆体的齿轮,也能转出最温暖的旋律。

密道尽头的石门突然打开,血月的光芒中,地下九层的机械王座缓缓升起,王座上的001号克隆体睁开眼睛,紫瞳里闪烁着与雷纳德 identical的温柔与战意。东方雷后颈的胎记与王座产生共鸣,竟在空中画出个熊猫拥抱齿轮的图案——那是爱与勇气的终极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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