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契约情定刻

月圆之夜，月光透过工坊顶端的琉璃穹顶，在巨大的齿轮矩阵上投下斑驳光影。阿梨的皮质束腰随着呼吸起伏，铜质护腕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望着中央悬浮的机械心脏——那枚刻满符文的核心正发出幽蓝光芒，与男人后颈的狐形齿轮纹路产生共鸣。

“这是我的核心。”男人解开布满铆钉的黑色风衣，露出里面缠绕着齿轮与管线的胸膛，机械义齿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也是我最后的秘密。”他的声音带着机械变调的沙哑，却在尾音处不自觉地发软。

阿梨的鎏金尾戒突然发烫，她能感觉到圆球在意识海中剧烈震动：“检测到灵魂碎片剧烈波动！融合度正在突破98%！警告！能量反应即将达到临界值！”智能体的蓝光几乎照亮整个工坊，映得男人琥珀色的眼眸泛起暗金涟漪。

她踩着齿轮纹路的长靴上前，玫瑰香水混着机油味在两人之间弥漫。“所以伯爵大人打算用什么方式，让我履行契约？”阿梨故意仰起头，丝绸裙摆扫过男人的军靴，露出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朱砂痣。

男人喉间发出低沉的轰鸣，齿轮腰带自动缠住她的腰肢，将两人的距离拉至咫尺。“小野猫，”他的金属手掌抚上她后颈的神经接口，那里还残留着赛博世界的印记，“你明明知道答案。”机械义齿擦过她泛红的耳垂，激起一阵战栗。

阿梨反手勾住他脖颈，指尖划过他后背发烫的齿轮纹路：“可我想听你说。”她的声音带着蛊惑，舌尖轻轻舔过他机械疤痕的边缘，“就像民国时你在戏楼后台说的那样，像星际战场你把我抵在舱壁时...”

话未说完，男人突然将她抵在齿轮矩阵的立柱上，金属的凉意透过绸缎渗入肌肤。他的机械心脏剧烈跳动，震得她胸口发麻。“你总在玩火。”他咬住她下唇，力度不轻不重，“从仙侠世界到现在，你知道我等了多久？”

圆球在一旁疯狂闪烁：“检测到荷尔蒙分泌异常！两人心跳均超过190次/分钟！灵魂共振产生时空涟漪！”阿梨却在轰鸣声中伸手摘下他的蒸汽护目镜，月光照亮他眼角的机械疤痕，那形状与仙侠世界剑尊的伤痕完美重合。

“我也等了很久。”她的指尖抚过他的眉眼，突然踮脚吻住他。这个吻带着跨越三千世界的炽热，男人的齿轮腰带不知何时缠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当他的吻从嘴唇滑向脖颈，阿梨轻哼出声，感觉体内有团火在燃烧。

蒸汽不知何时弥漫开来，模糊了两人交叠的身影。男人的机械义肢扯开她的衣襟，露出心口的红痣。“每次看到这个，”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这里就疼。”他按住自己的机械心脏，那里的符文正与阿梨的尾戒产生共鸣。

阿梨弓起脊背，主动贴近他发烫的身躯：“那就把疼，变成别的感觉。”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感受到齿轮纹路在皮肤下凸起。男人突然将她抱起，走向齿轮矩阵中央的悬浮平台，每走一步，周围的齿轮便发出兴奋的嗡鸣。

当阿梨躺在泛着蓝光的平台上，她望着男人眼底翻涌的暗金色光芒——那光芒与仙侠世界剑尊的剑芒、民国少帅的杀意、星际元帅的偏执如出一辙。“这次，不许再消失。”她喘息着勾住他脖颈，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男人的回应是更炽热的吻，他的齿轮腰带缠住她的双腿，机械义齿在她锁骨处留下浅浅齿痕。“生生世世，”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混着蒸汽的潮湿，“我都会找到你。”此时，悬浮的机械心脏突然爆发出刺目蓝光，阿梨的尾戒与男人的核心产生剧烈共振，整个工坊都在震颤。

圆球的警报声己经变得断断续续：“警告...检测到灵魂碎片完全匹配...融合度99%...正在改写宿主基因序列...”但阿梨己经听不清这些，她只感觉到男人的体温、他的吻，以及跨越三千世界终于圆满的心跳。

在齿轮的嗡鸣与蒸汽的裹挟中，两个跨越时空的灵魂终于完成了这场迟到千年的誓约。而在主神殿的观测镜中，神殿之主望着纠缠的身影，轻声叹息——玄霄自毁神格的那场赌局，正在迎来最动人的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