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后的星际战舰犹如负伤的巨兽,在暗物质流中缓缓航行。玄霄的制服染着硝烟与血渍,却仍稳稳牵着阿梨的手,穿过布满焦痕的走廊。粒子光剑的余温还残留在她掌心,而他的拇指正无意识着她手背上的擦伤,像是要将所有危险都揉碎在指腹。
私人休息室的门缓缓开启,柔和的暖光漫出来,将两人笼罩其中。玄霄松开她的手,转身去倒能量饮料,金属肩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却被他紧绷的脊背衬得温柔。阿梨趁机打量这个属于他的私密空间——全息投影的星图在天花板流转,作战沙盘旁散落着几枚勋章,其中一枚鎏金徽章边缘还刻着她的名字缩写。
"累坏了吧?"玄霄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带着难得的沙哑。阿梨转身时撞进他怀里,两杯冒着气泡的紫色液体差点泼洒出来。他左手稳稳托住她的腰,右手高举着饮料,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尖:"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阿梨轻哼一声,伸手去抢饮料,却被他故意举高。制服衬衫的领口敞开,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擦伤,那是为她挡下粒子流时留下的。"还说我?"她指尖抚过伤痕,声音突然放软,"疼不疼?"
玄霄喉结滚动,低头将饮料递到她唇边:"尝尝,蓝莓味的,你以前总说..."话音戛然而止,两人同时陷入沉默。记忆如潮水涌来——千年前的仙侠世界,他在药王谷为她种满蓝莓树;百年前的民国,他偷偷在旗袍口袋塞蓝莓味的糖果。
阿梨仰头饮下饮料,酸甜的液体滑过喉咙,却不及他注视的目光炽热。"味道变了。"她故意皱起鼻子,却在他伸手探向她唇时轻笑躲开,"骗你的!"
玄霄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战术手套不知何时褪去,滚烫的掌心贴上她后颈。"不乖的小野猫该受罚。"他将她抵在墙边,星图的蓝光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流转,"说,刚才在战场上是不是故意吸引火力?"
阿梨眨着眼睛,指尖勾住他的领带:"我这是帮元帅大人分忧。"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而且...你不是会接住我吗?"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玄霄的瞳孔骤然收缩,低头狠狠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硝烟与蓝莓的味道,激烈得让阿梨几乎喘不过气。他的手滑过她腰间的战术带,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抵在墙上,金属腰带扣硌着她的小腹,却比不上他胸膛的温度灼人。阿梨的双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感受到他加速的心跳透过制服传来。
"下次别这样了。"玄霄在她唇上辗转,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我宁愿..."话未说完,警报声突然在走廊炸响。两人同时僵住,玄霄低声咒骂一句,却舍不得松开她。阿梨趁机咬住他的下唇,在他耳后吹气:"先去处理公务,晚上..."
她的话被又一次响起的警报切断。玄霄无奈地将她放下,却在整理制服时突然扯开她的战术背心拉链。阿梨惊呼一声,伸手去挡,却只摸到他滚烫的掌心覆上心口的红痣:"等我回来。"他的眼神暗得惊人,"这次,我要把所有惩罚都补上。"
门在身后关上,阿梨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天花板的星图依旧流转,却比不上刚才那个吻璀璨。她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想起他胸膛的起伏,脸颊瞬间烧得通红。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电子提示音,却盖不住她擂鼓般的心跳声。
夜色渐深时,玄霄终于归来。休息室的门刚打开一条缝,他便被阿梨扑了个满怀。战术背心早己换成丝绸睡裙,发间还沾着蓝莓香氛,却被他打横抱起时带得凌乱。"这么急?"他的声音带着得逞的笑意,却在看到她手腕的擦伤时骤然冷下脸。
"一点小伤。"阿梨想抽回手,却被他含住伤口轻轻吮吸。电流顺着脊椎窜上头顶,她在他怀里,看着他解开衬衫纽扣,露出布满旧疤的胸膛。"该我检查你了。"她强撑着坐起来,指尖划过他心口狰狞的机械心脏接口,"这里,疼过多少次?"
玄霄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跳处,俯身将她压进柔软的床铺:"现在不疼了。"他的吻落在她锁骨凹陷处,"只要你在身边,连呼吸都是甜的。"星图的光洒在两人纠缠的身影上,衣物如蝶翼般飘落,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偶尔响起的,被刻意调低音量的警报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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