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剑穗藏情

三日后的藏经阁，沉香混着墨香在檀木架间流转。鎏金烛台的光晕将古籍镀上暖边，我怀抱一摞故意堆叠歪斜的书卷，在蜿蜒回廊处踉跄倾倒。预想中的碰撞如约而至，带着冷香的胸膛稳稳接住我的重量，腰间骤然缠上的灼热掌心，让心跳漏了半拍——那力度，与鎏金殿里玄霄将我圈在怀中炼制聚灵丹时如出一辙。

"大胆！"护法弟子的呵斥声裹挟着剑气破空而来，却在触及剑尊抬手示意的瞬间凝滞。他揽着我腰肢的手臂微微收紧，龙涎香混着体温扑面而来，暗金色瞳孔在阴影里翻涌如沸腾的熔金："没事吧？"话音落下时，他的拇指无意识着我腰间的，这个隐秘的动作让我想起他曾在月下咬着我的耳垂说"小狐狸又在闯祸"。

我仰起脸，的睫毛扫过他下颌新生的青茬，指尖悄然抚上他剧烈起伏的心口。发间的狐形银簪精准勾住他剑穗，雪白狐毛与银饰碰撞出细碎的清响："尊上的剑穗......"尾音拖得绵长，故意用舌尖轻舔干燥的唇瓣，"为何缠着会有狐狸毛？"话落的瞬间，他腕间的暗金色神纹突然发烫，在苍白皮肤下蜿蜒成躁动的溪流。

他喉结滚动着咽下紧张，指腹反复纠缠的狐毛，仿佛要从这缕绒毛里揪出尘封的记忆。我趁机贴上他温热的胸膛，感受着神纹在皮肤下震颤的频率："这里藏着的秘密，比禁书阁最深处的典籍还要呢。"说罢踮脚咬住他发红的耳垂，尾尖顺着他的腿侧悄然缠上腰际。

当夜，我被"囚禁"在雕花木屋内，月光透过窗棂在青砖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食盒里的灵果还带着晨露，我咬破果皮时故意将汁水溅在唇角，余光瞥见屏风外的人影微微发僵。剑尊耳尖通红地别过脸，却又固执地执起绣着云纹的帕子，指尖擦过我唇瓣时颤抖得厉害："明日随我闭关。"转身时广袖扫落案头烛火，黑暗中传来他压抑的喘息。

闭关洞内，檀香混着暧昧的气息浓稠得化不开。他握着我手腕教授剑诀的手掌满是薄汗，当我的尾巴不经意缠上他小臂，剑气瞬间失控，在洞壁炸开灼灼桃花。"尊上心跳好快。"我歪头贴近他耳畔，舌尖轻扫他敏感的耳后，"比那日独战魔尊时还要慌乱呢。"

话音未落，我己被抵在冰凉的石壁上。佩剑滑落的瞬间，剑穗如灵蛇缠住我的脚踝，暗金色神纹顺着接触点疯狂蔓延。"你究竟是谁？"他的声音混着粗重喘息，犬齿擦过我颈侧跳动的血管，"为何每次靠近，这里都疼得像要裂开？"他攥着我的手狠狠按在他心口，那里的神纹正剧烈翻涌，烫得我指尖发麻。

我环住他脖颈，主动吻上他颤抖的喉结。熟悉的龙涎香涌入口中，记忆里玄霄的体温与眼前人的气息重叠。他在失控边缘挣扎的模样让人心疼，却又那样。当他终于反客为主，带着近乎噬咬的力道吻下来时，舌尖撬开我的贝齿，吞咽下我所有破碎的轻笑。洞外惊雷炸响，洞内的神纹与狐尾交织成发光的情网，将我们困在永恒的瞬间。

他扯开我衣襟的手指在发抖，却在触及心口红痣的瞬间骤然僵住。"阿梨......"他无意识呢喃着这个名字，暗金色神纹顺着交缠的身体疯狂游走。我翻身将他压在软垫上，尾尖卷住他的手腕，在他唇上轻轻一啄："尊上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滚烫的吻落在他锁骨凹陷处，"这狐毛，究竟是哪个小骗子留下的？"

洞外暴雨倾盆，洞内温度却节节攀升。当他终于失控地扣住我的腰，暗金色神纹在我们周身织就发光的茧。破碎的月光透过石缝洒落，将纠缠的身影投在满地古籍上，恍惚间又回到了鎏金殿那夜——那时的玄霄也是这样，用带着颤抖的吻，将爱意烙进我的灵魂。而此刻，眼前人眼底翻涌的暗金色光芒，正逐渐与记忆中的深情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