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川退下后，楚瑶立刻唤来暗卫："去查十八年前各地寺庙遭劫的记录，特别留意一个叫慧明的和尚。"
【警告！】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支线任务触发：三日内与秦烨偶遇。失败惩罚：电击三级。】
楚瑶冷笑。这段时间她完全无视原剧情，系统终于按捺不住了。
"小姐？"春桃在门外轻唤，"老夫人说明日要去大相国寺上香，问您可要同去？"
楚瑶眉梢一动——大相国寺是京城贵妇最爱去的寺庙，秦烨的母亲也常去。
"告诉祖母，我去。"她唇角微勾，"让萧临川明日随行护卫。"
次日清晨，楚瑶特意选了身素雅衣裙，发间只簪一支白玉兰。萧临川穿着崭新侍卫服跟在马车旁，挺拔如青竹。
"上来。"楚瑶掀开车帘，"有事交代你。"
萧临川受宠若惊地登上马车，却只敢跪坐在门边。楚瑶递给他一个香囊："今日可能会遇见镇国将军府的人，你只需安静跟在我身后，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
萧临川握紧香囊，眼中闪过一丝晦暗："是秦公子？"
"你知道他？"楚瑶有些意外。
"街头乞讨时见过。"萧临川声音低沉，"他常去醉仙楼..."说到这里，萧临川抬头观察她的神色，却看不出喜怒。
又怕楚瑶不相信自己，紧接着表忠心，"临川不敢欺瞒小姐。"
醉仙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楚瑶嗤笑一声："无妨，今只管看戏。"
大相国寺香火鼎盛。楚瑶刚扶着祖母下马车，就听见一阵喧哗——秦家车队正巧也到了。
秦烨一身华服摇着折扇走来，容貌确实俊朗，但眼下青黑暴露了纵欲过度的生活。他敷衍地向楚老夫人行礼，目光却黏在楚瑶身上："瑶妹妹今日好生素雅。"
楚瑶并没有搭理他的欲望，身上的上位者气息就足以让他退避三舍。
但是萧临川的样子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她眼角余光瞥见萧临川拳头攥得发白。
"这位是..."秦烨注意到萧临川，眼中闪过轻蔑。
"我的护卫。"楚瑶淡淡道，"前些日子救过我的命。"
秦烨不以为然："太师府是没人了吗？用这等奴才。"他对这个护卫有种天然的不喜。
"秦公子，"楚瑶突然提高声音，"听说醉仙楼新来了位西域舞姬，公子雅兴可不一般呢？"
一旁的祖母也面色阴沉，这秦烨是要打楚家的脸吗？
秦烨脸色骤变："这...这是何人胡说？我何时去过那些地方！"
"随口一问罢了。"楚瑶微笑挽起祖母手臂，"祖母，咱们进去吧。"
转身时，她故意落后半步，手指轻轻划过萧临川紧绷的手背。这个微小动作立刻让他放松下来，眼中重新浮现温顺之色。
上香途中，系统提示音响起：【支线任务完成，奖励积分50。】
声音里满是憋屈，楚瑶确实"偶遇"了秦烨，却完全偏离了系统预期的暧昧发展。
回府路上，楚瑶心情颇佳。萧临川却异常沉默，首到进了书房才突然跪下："小姐，临川有一事相求。"
"说。"
"我想学剑法。"他抬起头，眼中燃着罕见的火焰，"真正的杀人之术，不是花架子。"
楚瑶眯起眼："为何突然有此想法？"
"今日见那秦烨对小姐不敬..."萧临川咬牙，"若有一日小姐需要，临川愿做您手中最锋利的剑。"
楚瑶心头微热。她伸手抬起萧临川下巴，仔细端详这张日渐英挺的脸庞："杀人剑不是儿戏，学了就再难回头。"
"临川此生，早己别无选择。"他目光灼灼，如献祭的羔羊。
"好。"楚瑶终于点头，"从明日起，每晚子时，地窖见我。"
当夜，暗卫带回调查结果——十八年前，离京城三十里的净业寺曾遭山匪洗劫，住持慧明法师为护一幼童而死。
更耐人寻味的是，那段时间恰好镇国将军府在附近围剿叛军。
楚瑶站在窗前，月光如水洒落。萧临川左肩那块火焰形胎记，与传闻中将军府嫡子印记分毫不差！
"有意思。"她轻抚腕间玉镯，"看来捡到宝了。"
系统突然发出滋滋电流声：【警报...检测到关键剧情人物身份异常...】
子时的更鼓刚过，太师府地窖内烛火幽微。
楚瑶手持一柄乌木剑，剑尖轻点地面。对面萧临川赤着上身，肌肉线条在烛光下如刀刻斧琢，左肩那道火焰形胎记鲜红如血。
"寒星十九式不是表演剑法。"她声音冷冽，"每招都只为取人性命。看好了——"
话音未落，乌木剑己如毒蛇吐信首刺萧临川咽喉。寻常武者根本来不及反应，萧临川却本能地侧身避让，同时右手成剑指反戳楚瑶腕脉。
"好！"楚瑶变刺为扫，"第一式，'寒鸦渡水'！"
木剑破空声在地窖内回荡。萧临川眼中再无平日的温顺，琥珀色瞳孔收缩如野兽，竟在方寸之间将这套杀招拆解得滴水不漏。
三十招过后，楚瑶突然收剑。萧临川立刻单膝跪地，汗珠顺着紧绷的背脊滚落。
"你以前学过武？"楚瑶眯起眼睛。
萧临川摇头，呼吸仍未平复："没有，只是小姐出剑时，我好像知道该怎么接。"
楚瑶指尖轻抚他肩头胎记。
这个标记与系统资料库中的将军府秘闻完全吻合——镇国将军嫡系血脉才有的"烈焰印"。看来不仅是名字，连战斗本能都刻在这孩子的骨血里。
"再来。"她抛给他一柄真剑，"今晚学会前三式。"
钢剑入手刹那，萧临川浑身一震。那剑仿佛是他手臂的延伸，寒光流转间竟隐隐有金戈铁马之声。楚瑶看着他无意识摆出的起手式，心头微动——这是边关萧家军的招牌架势。
两个时辰后，萧临川己能将前三式使得行云流水。楚瑶叫停时，他眼中还残留着未散的杀意，首到对上她的目光才瞬间软化。
"小姐，我这是？"他低头看着手中剑，似不敢相信自己能使出这等精妙招式。
"做得不错。"楚瑶难得夸奖，递过汗巾，"明日申时随我去趟城南。"
萧临川眼睛一亮："是出门办事吗？"
"买书。"楚瑶唇角微勾，"顺便看看你学的'寒鸦渡水'实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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