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白洗漱完后带着陶达义几人坐在院子里背诗,
『达义,做好记录啊!古朗月行,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好好,大嫂,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好,再来一首,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沈瑾洗漱完出来看着傻站着的陶达礼拍了拍他肩膀,陶达礼回头问道,
『你怎么穿我的衣服?』
『小黑给的,穿穿怎么了?哼!』沈瑾说完越过陶达礼走向江白白。
『好诗好诗,白白,这是你写的吗?』
面对询问,江白白眼睛不眨的点点头,『那必须滴,对了,沈瑾,你家是干啥的?家里是有钱啊还是有权啊?』
沈瑾赶紧作出保护自己的样子,『干啥?难道你想对小爷图谋不轨?』
陶达义赶忙开口,『沈公子多虑了,我大嫂就是想问问沈公子可与关家人相熟?』
『有点来往,咋了,难道刚下战书就想让我去向关大儒求饶?』
江白白几人诧异,消息这么灵通,看来沈瑾和关家人的关系不一般啊!
『求饶到不用,就是想问问你,若是关家人要杀我满门,你能救不?』
『那关家人为啥要杀你满门?』
『因为面子,丢脸,所以要杀我满门,你就说你家关系硬不硬,救不救得了?』
『关家人哪有你说的这样无理,江小黑,你咋什么都敢造谣呢?』
『呵呵,别装了,一看你就啥也不是,救不了就救不了呗,我又不会笑话你!』
『谁说我救不了?只是我为啥要救?』
几人立即明白沈瑾只怕身份不一般,真有可能不怕关昭。
『说到底就是想要好处呗!那你说说看,怎么样才肯救我们一家?』
『哎,我说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关大儒怎么可能会因为丢脸就要杀你们呢?你们真是瞎操心。』
『关大儒会不会我们不知道,但关昭一定会!』
『关昭又是谁?』
『听名字就知道是关家人喽!听说关大儒正准备过继他呢?』
『我怎么不知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人家关家的事能让你知道?』
『我……你们还想不想让我救了?』
江白白不做声了,呃,好像她态度是有点不好。
陶达义赶忙打圆场,『我大嫂是小孩子心性,沈公子勿怪!』
『嗯~要我救你们也行,但我总得先知道是咋回事吧?』
陶达义便开始讲述自己被偷诗反被冤枉的事情,
『沈公子,那关昭临走之时更是威胁要我家破人亡,我家大嫂也是被逼无奈才向关大儒下战书!』
沈瑾竖起大拇指,『江小黑,你真牛,关昭的事你硬是赖人家关大儒身上,你是真不怕死。』
『听你这意思,我是活不成了?』
『哦,那应该不会,毕竟关大儒心胸宽广!』
『那我这事儿做的就没错啊!』
『你们咋不先找关大儒说明情况啊,何必还下战书,要到时候关大儒输了小黑也别想活了!』
陶达礼刚洗漱完出来就听到这话,赶忙问道,『这又是为何?』
『为何?你当关大儒的那些学生都是吃素的吗?窃诗贼,关老的名声岂能随意让人玷污!』
『那怎么办?沈公子你可要救救白白啊!』
『呀,伯父,你着急了?』
『沈瑾,你咋说话呢?陶达礼,你别理他!我自己有办法。』
『达仁,达智,去睡觉!』江白白说完自己也进了屋。
『哎呀,开个玩笑嘛,既然小黑有办法不如说出来听听呀~喂~』
陶达义知道要沈瑾平白无故救自家人,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但总要试试。
『沈公子,我知道您并非寻常人家公子,还望您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帮一把!』
『那要看伯父的诚意了!』
陶达礼问道,『你想要什么?』
沈瑾笑笑,『你说呢?』
『你不要太过分了!』
『大哥,你们在说什么啊?沈公子要什么你给他就是了!』
陶达义没看见沈瑾冲陶达礼挑眉,示意江白白房间的眼神,只以为他们说的是什么物件。
『达义,你回屋睡觉去!』
『大哥,咱们一家人的命难道还没一个物件重要吗?他要什么你给他就是了!』
『是啊伯父,难道一家人在你眼里一点也不重要吗?』
『沈瑾你够了,家人我会自己保护,用不着你!达义回屋!』
陶达义也只能尊重大哥的做法了,陶达礼也准备回房就听沈瑾喊道,
『喂,你能保住一家人能保住她吗?你一个无权无势的泥腿子难道也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陶达礼抓住沈瑾的衣服警告道,『她是人,不是物件,别妄图用这些卑鄙的手段!』
『我当然知道她是人,不过你配不上她,现在只有我能救她,还是说你宁愿她被关老的学生报复呢?』
陶达礼松开手,沈瑾理了理衣服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是关老的亲外孙,够吗?』
『你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会真心对她好?只会以势压人,有本事公平竞争啊,还是说你怕输给我?』
『呵,输给你?你也不看看你有哪一点比的上我,还用这么烂的激将法。行,公平竞争,你与她和离,我保她安然无恙!』
陶达礼转身回房,沈瑾喊道,『你现在是想耍赖吗?』
『你还没有行动起来,我凭什么相信你!』
陶达礼“啪”的一声将门关上了,沈瑾也只能暗骂一声狡猾的老男人。
江白白一想到陶达礼说不喜欢自己,之前那些完全是自己的错觉就来气,都怪这个圣父一样的狗男人,陶达礼正上床江白白生气故意踢了他一脚。
陶达礼没有防备首接摔在了江白白身上,压得江白白闷哼一声,『狗男人,你要死啊,压死老娘了!』
陶达礼撑起身手足无措的问道,『白白,你没事吧?可有哪里伤到了?』
江白白一看自己胸前慌乱的手赶紧捂胸,『老变态,你想做什么?』
陶达礼又赶忙收回双手,『不不,白白,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好,那你解释?』
『…我不是…故意的!』
就知道陶达礼说不出啥来,两人躺好,陶达礼却回想起白白刚刚骂自己老变态,内心悲鸣,看来她真的非常嫌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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