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庶兄不经撩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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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庶兄不经撩35

 

云寂替宁青瑶按了好一会儿,取了合卺酒。

两人手臂交缠,目光相接。

云寂眉眼缱绻:“愿与瑶瑶,永结同心,白首不相离。”

宁青瑶温柔回望:“愿与阿寂,琴瑟和鸣,恩爱两不疑。”

酒液入喉,带着一丝甘甜,也带着一丝辛辣,如同此刻两人交织的心绪。

云寂伸手解开她嫁衣繁复的盘扣,厚重的嫁衣被尽数褪下,堆叠在一旁。

宁青瑶呼吸微促。

虽先前两人都替对方纾解过,可这次是要跨过那最后一步,她有些紧张……与兴奋。

云寂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却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将她圈在怀里。

“瑶瑶,”他将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轻蹭了蹭,“这样抱着,暖和些。”

宁青瑶:“嗯……”

她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云寂垂头看她,轻笑:“瑶瑶脸红了。”

“是……吗?许是我不胜酒力。”

他的手在她腰间轻轻,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过来,让她那一片肌肤都发烫。

“气息也有些乱。”他低头,用唇瓣蹭过她的耳垂、颈侧。

“是你抱太。”

“嗯。”手臂又圈紧几分。

宁青瑶被撩拨得浑身发软,心如擂鼓,偏偏他又点到即止,只是这样不紧不慢地“折磨”她。

宁青瑶有些气闷,坐首身子挣开:“穗穗的贺礼还没瞧呢。”

说着,便要滑下他的腿。

云寂将人捞了回来,埋首在她颈窝,半晌,才叹息着哑声道:“会有些疼。”

让她疼的事,他总不愿去做,可他的夫人似乎有些等不及。

罢了。

不待宁青瑶再开口,他忽然抱着人翻了个身。

“莫怕,我轻些。”

帐幔金钩松脱,茜纱如雾倾泻而下,青竹屏风上,两道影子渐渐融作一处。

宁青瑶弓起身子,云寂僵着不敢动,吻去她眼尾泪花,声音支离破碎:“瑶瑶……”

他极尽温柔让她舒适,半盏茶便要退开替她清洗。

忽觉腰间缠上双颤抖白玉,他垂头,洇着水雾的眸子颇有些怨气地盯着他。

“不许走。”

云寂为难,柔声劝她:“方才都疼哭了。”

“己不疼了。”

“任性话,过会儿又掉金豆子。”

宁青瑶起身将人推倒,贴着他腰腹,又被烫得一颤。

明明也馋,偏还绷着张要上堂审案的脸。

宁青瑶扁嘴道:“听闻大人明察秋毫,为民请命,小女子有冤情,请大人做主……”

云寂哭笑不得,曲指理了下她的鬓发,又放在脑后枕着:“愿闻其详。”

她指尖攀上他胸口,绕着拨动:“大人可知这冤情……是春深海棠不得露,空教蜂蝶绕枝头。”

云寂喉结滚动,温软唇瓣又贴着他耳骨游移:“是红烛高照鸳鸯枕……锦被空余玉簟秋。”

檀口呵出的热气钻进耳蜗,激得他脊骨窜起酥麻。

宁青瑶眼波潋滟,藕臂缠上他后颈:“大人糊涂断案……民女只有击鼓鸣冤呢。”

这是怨他不解风情了。

云寂扣住她腰身,清风朗月的摄政王配合她作那昏官模样:“击鼓?本官倒要瞧瞧,这鼓你往何处击——”

他话音未落,宁青瑶便得了意,眼尾弯弯,媚色横生。

她俯下身,红唇几乎要贴上他的,却又在他以为要吻上来时,狡黠偏开:“大人且听好,这鼓……民女便击在此处。”

美人摇曳,动作生涩,毫无章法,却带着一股欲劲儿。

每一次都像敲在某人心尖上。

云寂闷哼,方才那点清明自持,被她这几下胡闹击得稀碎。

太要命,但他欢喜。

“鼓声太乱,”他哑声评价,大手扶住她纤腰,“本官……亲自教你。”

烛火摇曳成破碎的星子,茜纱幔帐翻涌如浪,那断断续续的鸣冤声,逐渐被揉成细碎的、不成调的呜咽。

天光欲晓,这一夜的“冤案”,审得漫长而又彻底……

五年后。

大燕朝在云寂的治理下,国力蒸蒸日上,达到前所未有的鼎盛。

而宁青瑶开办的“青云女学”,成了大燕女子们的最高学府,从此中走出的女子,或精于商贾,或长于格物,或善于教化,为煌煌盛世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云寂力排众议,为女子敞开入仕之门,女官们以其独特的细腻与坚韧,辅佐君王,造福万民。

又是一年春深,庭院里的梨花开得胜雪。

宁青瑶心血来潮,邀请自家人与三两好友办了场春日宴。

“还没想好要选哪个?”

宁青瑶端着杯梨花酿,凑到正嗑瓜子的苏穗身边,手肘碰碰她。

苏穗顺着她视线看去,冷昱豊正和孟子川争得面红耳赤。

“孟子川!朕乃九五之尊,朕说东你非要往西,信不信朕砍了你脑袋!”

“陛下莫不是忘了,我兄长乃摄政王,你一傀儡皇帝,在我面前摆什么谱?”

“你、你大逆不道!”

“那咋地?”

苏穗“咔嚓”一声咬碎瓜子壳,皱着脸:“两个都不行。”

宁青瑶昧着良心:“陛下虽年少,却有仁君之风,子川更是才华横溢,都是人中龙凤。”

“那都不是重点。”

苏穗压低声音,凑到宁青瑶耳边:“冷昱豊胖得跟球一般,我怕他压死我……孟子川呢,瘦得似只白斩鸡,看着便不大行。”

宁青瑶被她这荤话噎得差点呛到,一时无言。

苏穗贼兮兮朝她挤眼:“你家摄政王瞧着便很行,当初送你的那些小玩意儿,他都用得很溜吧?”

宁青瑶脑中瞬间闪过苏穗送的那盒奇巧,又想起云寂是如何用那些东西一本正经地诱她,将她折腾得花样百出,耳根一下便红透了。

苏穗见她神情便知自己猜中,笑得更欢了。

宁青瑶戳她心口,起身:“我去瞧瞧孩子。”

她与云寂生了一对龙凤胎,哥哥叫明熙,妹妹叫明瑜,俩娃娃是几个老一辈的心头肉。

宁青瑶走过去,便见妹妹献宝似的捧着朵梨花给温婉:“祖母,给你戴!美美~”

哥哥明熙则一脸严肃地学着大人的模样:“祖父,外祖父,请用茶。”

三位老人家被逗得合不拢嘴,首夸两个孩子乖巧。

宁青瑶浅笑,转头去寻云寂。

梨花树下,身着青色常服的俊美男子躺在摇椅上,怀里抱着只昏昏欲睡的肥猫,美不胜收。

宁青瑶走过去,云寂立即将猫儿放下,抱住自己的妻子。

金豆儿不满地“喵呜”两声,又窝在摇椅边睡下。

两人耳鬓厮磨一会儿,宁青瑶倏地记起一件事:“那年我去大理寺寻你,为何你房中的那幅画,只在角落画了金豆儿,其余地方皆是空白?”

云寂惬意地抱着她摇晃:“想知道?”

他得到一拳。

“快些说。”

云寂闷笑两声:“只因那画未完成。”

“为何不完成?”

云寂默了默,命玄松取来笔墨与画,将画展开在石桌上。

是时候了。

他执起笔,蘸饱了墨,笔尖便在空白处游走起来。

不过片刻,画作成矣。

画中,繁茂的梨花树下,金豆儿正蜷在石桌一角酣睡,而在石桌的另一边,趴着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女孩,眉目宛然,睡得香甜,正是年幼时的宁青瑶。

原是这般。

怪道当时不能完成。

宁青瑶心头又软又甜,故意逗他:“好哇,原来我这般小的时候你便惦记我了?”

云寂再次抱着她在摇椅躺下,慢悠悠道:“或许瑶瑶不信,见你第一眼,我便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似……一眼万年。”

“冥冥之中便觉得,我这一辈子,都注定要和这个人纠缠在一起……”

宁青瑶脸上笑意渐渐敛去,化为一丝动容与了然。

谁说不信呢,她亦是第一眼便看中他。

虽说只因他生得好瞧……

许久,宁青瑶松开他,端起桌上两杯梨花酒,递一杯给他: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

云寂执琉璃盏与她相碰,琥珀色的酒液映着漫天花瓣。

“三愿如同梁上燕。”

“岁岁长相见。”

阿寂与瑶瑶,岁岁常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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