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他嗓音低哑，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腰。
乔栀被他看得心跳加速。
"你太恶趣味了。"
"你都多久没这样叫我了，哥哥对你不好吗？"
让她再躲，再次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比刚才强势得多，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乔栀被他亲得呼吸微乱，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他的睡衣领口。
"才不是！"
江叙低笑，稍稍退开一点，嗓音沙哑："哪里不是了？哥哥没有罩着你？"
乔栀脸颊发烫，嘴硬道："你什么时候罩着我了…"
"比方说现在啊…"
"唔…"
话没说完，江叙又吻了下来，这次比刚才更缠绵，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齿，勾着她的舌尖纠缠。
乔栀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原本抵在他肩上的手慢慢滑下来，环住了他的脖子。
晨光里，两人呼吸交缠，唇齿间的温度渐渐升高。
江叙的手掌从她的腰际慢慢上移，指尖轻轻着她的后背。
乔栀被他亲得迷迷糊糊，首到江叙的唇稍稍退开，她才喘着气睁开眼，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还跑吗？"他嗓音低哑，指腹轻轻蹭过她的唇角。
乔栀红着脸瞪他："…你犯规。"
江叙低笑，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对你，我什么时候守过规矩？"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近，用行动代替回答。
阳光透过纱帘在他们交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是为这个静谧的清晨镀上一层温柔的滤镜。
当一切归于平静时，阳光己经爬上了床尾。
江叙将乔栀揽在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长发。乔栀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渐渐恢复平稳。
"饿了吗？"江叙低声问，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情动。
乔栀摇摇头，又点点头，引得他低笑出声。
他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我去定餐厅，出去吃？"
"再五分钟。"乔栀收紧环在他腰上的手臂，贪恋着他怀里的温度。
乔栀往他怀里蹭了蹭，懒洋洋地不想动。
"还是叫外卖吧。"乔栀闭着眼，声音软软的，"就想这样躺着。"
" 好。"
江叙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
窗外，海浪的声音隐约传来，阳光温暖，岁月静好。
————
晨光穿透百年梧桐的枝叶，在青石板路上落下斑驳的光影。八十八岁的乔栀坐在轮椅上，苍老的手指轻轻抚过膝头泛黄的相册。
"看，这是你第二次拿金牌的时候。"他嗓音沙哑，指尖点着照片里意气风发的少女。
身后推轮椅的江叙弯下腰，银白的发丝扫过她长满老年斑的脸颊。
"记者问你感想，你说'要回家吃某人煮的糖醋小排'。"
相册翻到中间突然卡住，江叙从口袋里掏出老花镜。
这个动作让乔栀想起六十七年前，少年时代的他总是这样从书包里摸出钢笔，阳光在镜架上跳跃的样子与此刻重叠。
"叮——"
快穿局的白色空间在眼前展开时，小八系统的机械音带着罕见的迟疑：【宿主，您在这个世界停留了82年3个月14天】悬浮屏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数据。
乔栀望着虚拟屏里渐渐消散的老年江叙，指尖还残留着对方掌心的温度。
小八的蓝光闪烁两下，【您喜欢这个世界吗？】
全息投影自动播放起漫长人生的缩影：六岁时一起制服的人贩子，大学教学楼里的初吻，奥运领奖台上寻找彼此的目光，白发苍苍时在庭院里种下的枇杷树...
【喜欢。】乔栀擦掉突然涌出的泪水，【但更喜欢每次醒来，他都在我身边的样子。】
【小八，以后的世界，随机传送吧，这种开盲盒的方式感觉不错。】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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