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驰却突然停下，撑起身子看她。
灯光下，他的眼眸黑得惊人，里面翻涌着乔栀陌生的欲望—比平时更浓烈，却又奇异地温柔。
他伸手拨开黏在她额前的发丝，指尖轻轻描摹她的眉骨。
"那就好好看着。"她轻声说，主动抬头吻上他的唇。
当他们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乔栀能感受到他每一块绷紧的肌肉，每一处灼热的温度。
霍驰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手臂肌肉鼓起，却仍然保持着让她掌控节奏的耐心。
"别忍着.."乔栀俯身在他耳边呢喃，呼吸不稳，"我想听…"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霍驰的自制力。
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回床垫，十指紧扣住她的手按在枕边，攻势突然变得激烈。
床头灯摇晃的光影里，他们的身影交叠又分开。
乔栀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霍驰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混杂着她断断续续的呜咽。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的声音。
————
晨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斜斜地切进来，在凌乱的被单上落下一道金色的光痕。
空气中还浮动着昨夜未散的气息—甜腻的、潮湿的，混合着肌肤相贴后的温度，让人呼吸发烫。
乔栀先醒了过来。
她微微动了动，腰肢传来一阵酸软的钝痛，让她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记忆回笼—霍驰的手掌掐着她的腰，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耳后，嗓音沙哑地一遍遍喊她的名字。
她侧过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霍驰还在睡，锋利的眉眼在晨光里显得柔和了些，黑发散乱地搭在额前，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占有欲极强地圈着她，哪怕在睡梦中也没松开。
被单只盖到他腰际，露出线条分明的上半身—宽肩，紧实的胸肌，上面还残留着几道暧昧的红痕，是昨晚她情动时抓出来的。他的锁骨凹陷处凝着一滴干涸的汗珠，在晨光下微微发亮。
乔栀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喉结。
霍驰皱了皱眉，眼皮微动，随即缓缓睁开眼。漆黑的眸子还带着初醒的迷茫，但在看清她的瞬间，立刻暗了下去。
他低眸，视线顺着她的肩线往下滑。被单只盖到她的腰际，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几处暧昧的红痕，在晨光下格外醒目。霍驰喉结微动，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其中一道，触感温热细腻，让他想起昨晚她在他身下颤抖的样子。
"早。"他嗓音低哑，带着晨起特有的慵懒和性感。
伸手拨开她脸颊上的发丝，拇指蹭过她微肿的唇瓣。
晨光里，她的眼睛像是浸了蜜，而明亮，就这么首勾勾地看着他，看得他胸口发烫。
他低头吻她，这个吻很轻，不带，却比昨晚任何一次触碰都更让人心跳加速。
乔栀抬手环住他的脖子，指尖在他后颈轻轻挠了挠，像在逗弄一只大型犬科动物。
"饿不饿？"他问，嗓音低沉，带着晨起的沙哑。
乔栀眨了眨眼，故意拖长音调："饿啊—但冰箱里好像没什么吃的。"
霍驰挑眉，手臂一揽，首接把她整个人抱到自己身上。
乔栀轻呼一声，在他腰腹间，被单滑落，露出他精悍的上半身的肌肉线条在晨光下如同雕刻，锁骨和胸口还有几道她昨晚留下的抓痕。
"那先吃这个凑合一下？"他捏着她的下巴，拇指蹭过她的下唇，眼底带着戏谑。
乔栀气呼呼地转过头，对准他肌肉贲张的肩膀就是一口。
"嘶——"霍驰倒抽一口气，却低笑着任由她咬，另一只手还体贴地托住她的后脑。
"宝贝牙口真好。"
"你昨晚怎么答应我的？"乔栀松开嘴，看着那圈整齐的牙印，又心疼地用指尖抚了抚。
"说好最后一次的！"
霍驰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黑眸里盛满餍足的笑意："是我的错。"
他一个翻身将她拢在身下，却小心地用臂膀撑住重量，"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他的手掌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按上她的大腿内侧。
乔栀顿时红了脸："霍驰！你?你故意的！"
"嗯，故意的。"他坦然承认，俯身在她锁骨的红痕上落下轻吻。
"谁让我的栀栀这么甜。"指尖却认真地为她按摩酸痛的肌肉。
乔栀被他揉得舒服地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猫。霍驰见状低笑，拿过床头准备好的温水喂她："慢点喝。"
温水润过喉咙，乔栀突然想起什么，羞恼地瞪他："我的衣服都被你撕坏了！"
霍驰从衣柜里取出早己准备好的衬衫，丝绸面料在晨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赔你。"
他动作轻柔地帮她穿衣，却在系扣子时故意蹭过某处，惹得乔栀轻颤。
"还疼吗？"他系好最后一颗扣子，突然正色问道，眼底是掩不住的心疼。
乔栀望进他深邃的眼眸，突然就气不起来了。
她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啄一下："看在你这么会伺候人的份上.原谅你了。"
霍驰眸色一暗，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却在乔栀抗议前及时松开。
"我去做早餐，你再躺会儿。"
看着他只围着浴巾走向厨房的挺拔背影，乔栀把自己埋进还残留着两人气息的被窝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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