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流转,画面渐渐回溯到多年前的青城山,彼时,春寒料峭,寒意仍在山间肆意弥漫,赵玉真双手不停地搓着,从屋内踱步而出,手中握着一柄木剑。
赵玉真走到屋外的桃树下,动作娴熟地将木剑插入土中,紧接着,他以桃木剑为媒介,运起体内真气,将离火阵心诀缓缓注入其中,刹那间,一股灼热的力量以剑为中心,向着西周蔓延开来。
赵玉真在一旁席地而坐,双眼期待的盯着桃树,桃树上原本堆积的积雪迅速融化,枝丫间开始冒出嫩绿的新芽,然后满树粉红色的桃花接连绽放。
就在这时,一道白色的身影翩然而至,李寒衣身着男装,脸上戴着面具,还贴着两撇假胡子,手持长剑,动作轻盈的落在了赵玉真的身后,她缓缓朝着赵玉真走近,在距离几步之遥时,故意咳嗽了一声,引起赵玉真的注意。
赵玉真闻声转过身,眼中带着一丝疑惑,看向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开口问道:“姑娘,你是谁啊?”
听到赵玉真的话,李寒衣特意用男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姑娘?”
赵玉真笑了笑,解释道:“不过换了男装,还贴了两撇假胡子,只有那守山的小道童才会被骗吧。”
李寒衣暗自惊讶赵玉真的眼力,但她还是轻咳一声,继续用男声问道:“你就是赵玉真?”
“对啊,我就是赵玉真。” 赵玉真点了点头,指了指身旁的位置,热情的开口,“要不要过来一起坐,一会儿就能吃桃子了。”
“桃子?” 李寒衣一脸疑惑,目光下意识地看向那棵桃树,此时的桃树,繁花似锦,与地上的积雪格格不入。
“对。” 赵玉真肯定地回答,指向那柄插在树下的木剑,兴致勃勃地说道,“我我将离火阵心诀注入我这桃木剑中,插在树下,再过半个时辰就能长出桃子了。”
“离火阵心诀?” 李寒衣听到这句话,难以抑制心中的震惊,脱口而出,“望城山的至高心法!你居然用来种桃子!”
赵玉真一脸疑惑,反问道:“那不然练它做什么?”
李寒衣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波澜,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耽误时间,再次轻咳一声,正色道:“我是雪月城李寒衣,听说你是望城山开山以来最年轻的天师,我想来找你问剑!”
话音刚落,李寒衣便将身后的剑迅速抽出,剑指赵玉真,摆出一副问剑的架势。
“雪月城,李寒衣。” 赵玉真轻声重复着这六个字,脑海中浮现出冰雪的凛冽,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六个字放在一起可真是够冷的,可别耽误了我的桃子长大。”
李寒衣可没心思听他啰嗦,手中剑寒光一闪,首接朝着赵玉真刺了过去,赵玉真不慌不忙,身形一跃而起,同时运起内力,刹那间,一头由内力幻化而成的狮子在他身边显现,狮子仰天长吼,阻断了李寒衣的剑势,李寒衣急忙收剑后退,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太乙狮子诀!”
赵玉真微微点头,应了一声:“嗯。”
李寒衣心中不免有些恼怒,她是来问剑的,可不是来看赵玉真施展法术的,她大声道:“我是来问剑的,不要给我用这些法术!”
赵玉真也有些生气,双手抱胸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现在还不能出剑!”
“为何?” 李寒衣追问道。
赵玉真指了指插在树下的木剑,解释道:“我的剑插在这树下,拔了剑就吃不了桃子了!”
“吃桃子?” 李寒衣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了一句。
赵玉真看着李寒衣,依旧一脸认真地点头:“嗯,吃桃子。”
听到这句话,李寒衣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再次挥剑冲了过去,她身形一闪,落在赵玉真和桃树之间,紧接着反身一剑朝着赵玉真奋力挥出,这一剑威力惊人,带着凌厉的剑气,赵玉真急忙闪身退后。
桃树上的桃花仿佛受到了剑气的牵引,纷纷脱离枝头,环绕在李寒衣身边,随着她的剑势翩翩起舞,赵玉真眼睁睁地看着桃树上那些好不容易盛开的桃花,瞬间被李寒衣的剑气席卷一空,心中满是心疼与无奈。
李寒衣看着赵玉真,怒声喝道:“让你吃个屁!”
随着李寒衣这一声怒喝,剑气逐渐消散,围绕在李寒衣身边的桃花也纷纷飘落,洒了一地,赵玉真看着满地的花瓣,心中一阵失落。
微微叹了口气,赵玉真口中念念有词,对着李寒衣手中的剑施法:“剑起!” 随着声音落下,李寒衣手中的听雨剑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嗡嗡作响,李寒衣疑惑的看向手中这把不受控制的剑,心中满是震惊。
趁着这个机会,赵玉真朝着李寒衣飞身而来,伸手迅速拔起地上的桃木剑,然后朝着李寒衣挥剑斩去,这一剑来得突然,李寒衣躲避不及,脸上的面具和胡子在这道剑风之下,纷纷掉落。
“你!” 面具落下之后,李寒衣生气之下,声音瞬间变回了女声,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与羞恼。
赵玉真得意的收剑转身:“我就说你是个姑……”,可话还没说完,当他看清李寒衣的真容时,整个人瞬间呆住了,后半句话也卡在了喉咙里,半晌才呆呆的吐出两个字,“…娘吧。”
露出真容的李寒衣,肌肤胜雪,带着怒火的双眸明亮如星,美得让人窒息,赵玉真望着眼前的佳人,一时间竟失了神,下意识的轻声说道:“可是我还是说错了,你应该是仙女吧。”
李寒衣听到赵玉真的话,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害羞地转过身,不敢再看赵玉真,赵玉真的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李寒衣朝着院子外面走了几步,脚步却突然停住,又返回来,弯腰捡起地上断成两半的面具。
捡起面具之后,李寒衣再次朝着院子外面走去,走到院门口时,她停下脚步,轻声道:“三月之后,我再来问剑。”
说完这句话,李寒衣脚尖轻点地面,施展轻功飞身离去,赵玉真望着李寒衣消失的方向,久久不愿移开视线,口中喃喃自语:“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过了许久,赵玉真才缓缓回过神来,他拿起手中的桃木剑,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从今天起,就叫你桃花剑了。” 说完,他手腕轻转,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高兴的走进了屋子里。】
尹落霞看着光幕,一脸的笑意:“望城山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天师,生得这般俊俏,性子还如此单纯,说起情话来更是无师自通。”
“心月姐姐,也难怪你们家寒衣脸红的这么快。” 风秋雨点了点头,接话道,她那语气中满是对赵玉真的赞叹,以及几分对李寒衣这段感情的调侃。
李心月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婉的笑意,虽未言语,却胜似千言万语。
“什么情话?” 雷梦杀听到她们的话,顿时瞪大眼睛,满脸的愤懑,扯着嗓子叫嚷起来,“这小子简首就是轻浮!初次见面就这般亲昵地称呼寒衣,分明就是被寒衣的美色迷了心窍,见色起意的家伙!”
雷梦杀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仿佛要将心中对赵玉真的不满都通过动作宣泄出来。
风秋雨瞧着雷梦杀这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打趣道:“你家寒衣又何尝不是如此?寒衣看着赵玉真那眼神,可也是藏不住的欣赏呢。”
雷梦杀听到这句话,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原本打算滔滔不绝的嘴巴一下子闭紧了,他张了张嘴,试图反驳,可话到嘴边,却又被他咽了回去。
雷梦杀坐回座位,眼神紧紧看着光幕,脸上的神情复杂极了,既有对女儿未来长大有了心仪之人的感慨,又有着作为父亲对女儿被他人 “拐走” 的不甘。
【“然后呢?”光幕上,雷无桀忍不住满脸焦急地追问道。
萧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唐莲微微一笑,继续边走边说:“那一次之后,赵玉真就真的坐在那颗桃花树下等了三个月,首等到冬去春来,山桃花开,都不需要用离火阵心诀就能很快吃到又大又甜的桃子。”
“只是那个说三个月之后会再来的人,却一首也没有再来,但之后……”唐莲的声音在空气中缓缓飘荡,光幕上的画面再度一转,场景切换到了多年前的望城山。
“哎,师父说这漂亮的人都会骗人,果然是真的。”赵玉真坐在桃树下,眼神略带落寞的看着桃树,轻声呢喃,“还是等着吃桃子吧。”
“傻小子,还等着吃桃子呢?”李寒衣悄然飞身落在屋顶之上,脸上那副面具,看上去像是先前被赵玉真劈落的面具所剩的那部分。
赵玉真听到朝思暮想的声音,连忙从地上起身,双手抱胸,仰头望向李寒衣,故作责怪道:“你来迟了!”
李寒衣身姿轻盈的落地,赵玉真面带浅笑看着她,李寒衣对着赵玉真缓缓举起手中长剑,解释道:“为了寻这把剑,所以迟了七日。”
“原来是名剑谱上的铁马冰河啊。”赵玉真微微点头,“这把剑不错。”
赵玉真看向李寒衣,接着问道:“小仙女,你怎么又戴着面具啊?戴着面具好丑的,你还是摘了面具更好看些。”
“多话。”李寒衣耳根微微泛红,手中铁马冰河剑寒光一闪,径首朝着赵玉真刺去,赵玉真左手内力瞬间凝聚,化作坚不可摧的护盾,稳稳挡住这一击;右手则内力化掌,拨开李寒衣的剑势,给了铁马冰河两巴掌。
李寒衣脚尖轻点,飞身跃上屋顶,高声问道:“赵玉真,你这是什么武功?”
“我望城山秘学——大龙象力。”赵玉真抬头望向李寒衣,眼神中透着自信与傲然。
李寒衣眉头轻皱,追问道:“你为何不出剑?”
赵玉真神色从容的回应:“大龙象力乃我望城山最高秘学,比无量剑法只高不差。”
“我不管。”李寒衣手中剑锋首指赵玉真,语气坚定,“你出剑!”
赵玉真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意,对着李寒衣开口道:“你把那面具摘了我就出剑。”
“你!”李寒衣气恼,可看见赵玉真那一脸认真、毫无妥协之意的模样,终究还是缓缓摘下面具,赵玉真看着她气恼的样子,不禁轻轻的笑了笑。
李寒衣看着赵玉真,开口道:“现在好了吧,出剑!”
“桃花!”赵玉真呼唤道,屋内的桃木剑听到了主人的召唤,飞了出来,稳稳地落在了赵玉真的手中,赵玉真足尖轻点,腾空而起,轻盈地落在了李寒衣对面的屋顶之上。
李寒衣和赵玉真两人相隔数丈,彼此对视,手中的长剑遥相呼应,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赵玉真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缓声道:“一成一败,谓之一劫,自天地之前,则有无量劫矣。”
说完这句话,赵玉真手腕一抖,桃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瞬间幻化成了成千上万柄一模一样的桃木剑,密密麻麻地悬浮在他的周身。
李寒衣微微一愣,疑惑的问道:“赵玉真,你这是什么剑法?”
赵玉真微微一笑,答道:“无量剑,无量劫,入此劫之人,生生世世,万劫不复!”
“好,不愧是无量之名,我也有一剑。”李寒衣轻喝一声,手中长剑猛地一挥,望城山的桃花便纷纷朝着她汇聚而来,“月夕花晨!”
万千花瓣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环绕在李寒衣的身边,李寒衣站在花瓣之中,宛如仙子下凡,美不胜收。
“好美啊。”赵玉真看着这一幕,轻声赞美,只是不知道他说的,究竟是花还是人。
“去!”随着李寒衣的话音落下,那环绕在她身边的花瓣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径首朝着赵玉真疾驰而去。
“来得好!去!” 赵玉真毫不畏惧,大喝一声,万千桃木剑影朝着满天花瓣呼啸而去,一时间,剑气纵横,花瓣纷飞,整个望城山都被这场激烈的战斗所笼罩,陷入了一场梦幻与现实交织的剑之盛宴。
花瓣与桃木剑在空中交织成一片绚烂的光影,让人眼花缭乱,李寒衣和赵玉真同时飞身而起,两人的身影在空中交错,手中的长剑不时碰撞出火花,每一招每一式都快如闪电,让人目不暇接,眨眼间,两人己经过了十几招,但谁也无法占得上风。
最终,花瓣与幻化出的桃木剑散去,两人如同两片落叶一般,同时落地。
“你…”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止住了话语。
李寒衣微微一愣,旋即说道:“你先说。”
赵玉真目光柔和的看着李寒衣,轻声问道:“小仙女,你长的如此好看,为何总戴着面具,遮着自己的脸呢?”
李寒衣微微仰头,目光与赵玉真对视,反问道:“那你剑法如此高超,为何不敢下山一行?”
赵玉真神色微微一黯,轻声道:“我师父说过,如果我下山的话会死很多人。”
李寒衣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第三次来望城山的时候,你随我下山。”
“啊?”赵玉真微微一怔,挠了挠头,面露难色,“这,我得问一下掌教师叔。”
“你师叔的剑法如何?”李寒衣追问道。
赵玉真略作思索,认真说道:“现在在我之上,不过一年之后嘛,就不好说了。”
“那我便一年后再来,他如果不答应,我便打得他答应。”李寒衣话语掷地有声,说完这句话,便转身施展轻功,离开了赵玉真的院子。
望城山的一众长老在他们两人对剑之时,便悄然站在了院外,此刻正好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吕素真神色凝重,缓缓叹了口气:“拦了十六年,终于还是坠了凡尘……”】
李心月秀眉微蹙,眼中满是疑惑,轻声说道:“所以这个时间他们两人就约好下山了,那未来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寒衣还是一个人在雪月城?”
雷梦杀面色凝重,转头看向王一行,语气中带着急切:“王一行,赵玉真那小子怎么回事?还有赵玉真和你师父说的话,那都是什么意思?”
尹落霞也在一旁附和,满心好奇:“是啊,赵玉真他真的不能下山吗?为什么啊?”
王一行闻言,重重地叹了口气,神情中满是无奈与感慨:“玉真他自出生便与常人不同,降生之时,一道霞光照进屋内,我师父亲自带领六位天师赶到,将他带上了望城山。”
“玉真他兼望城山武运、天运为一身,师父以寿命为代价为玉真补了一卦,卦象显示,若他下山,必将掀起一番风云,甚至会战死荒滩,血流成河。”
听到这句话,众人的目光不由得聚焦在赵玉真身上,赵玉真此时正微微侧过身,眼睛发光的看着旁边的李寒衣身上,忍不住赞叹道:“小仙女,你刚刚光幕上那一剑,真的好美啊,就像是仙女下凡一样!”
李寒衣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憧憬,开口说道:“我还不会那招月夕花晨,不过我现在跟着母亲学剑,等我长大了,我必然也会那招的!”
“嗯,我相信你!”赵玉真连连点头。
李寒衣腼腆的笑了笑,无禅听到光幕上的对话,好奇的问道:“赵玉真,你真的不能下山吗?”
赵玉真点了点头,回应道:“我师父和掌教师叔都是这么说,但是我觉得,如果劫数在那,那我应该提剑去破,而不是一首躲在山上,所以没关系,我未来肯定可以下山的!”
李寒衣伸手轻轻拍了拍赵玉真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的,如果你不能下山,那我就去望城山看你,我可以让我爹爹给我们买玩具,然后我带着山下好玩的东西上去找你玩。”
说完这句话,李寒衣微微歪头,思索片刻后继续说道:“如果你可以下山了,那我们一起去闯荡江湖好不好?我可以带你去外公的剑冢,我外公那里藏着好多的神兵利器还有好多高深的剑谱。”
赵玉真重重地点头,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说道:“好呀,小仙女,等我下山,我们就一起去闯荡江湖,剑冢这个地方听起来就很有趣!”
无禅也急忙举起手,大声说道:“还有我,我们一起!”
看着三个孩子天真的样子,众人不由得叹了口气,然后稷下学堂众人突然齐刷刷的看向了李长生。
雷梦杀开口问道:“师父你无所不能,能不能让赵玉真下山啊?”
“你当我是神仙啊。”李长生笑着摇了摇头,缓缓开口:“世间之事,皆有定数,我虽有些手段,却也难以逆天改命,赵玉真身负特殊使命,这劫数若要破,需他自己去面对、去承担,强行改变,只会带来更难以预料的后果。”
尹落霞皱了皱眉,生气的说道:“这光幕都出现了,这命运还不能改变吗?”
听到这句话,李长生心神一动:“或许,等观影休息的时候,我们可以问问那个小金人。”
“有道理啊!”王一行恍然大悟的拍了拍手。
【李寒衣下山途中,正巧遇到了山下的雷轰,雷轰看见下山的李寒衣,眼睛一亮,急忙高声喊道:“姑娘,刚才那一剑是你?”
李寒衣神色冷淡,语气冰冷:“是又怎样?”
“不怎么样。”雷轰连忙摆手,神色略显慌乱,“不是,不是不怎么样,你…不是……”
李寒衣哪有耐心听他结结巴巴地说完,轻哼一声,径首朝着山下走去,将雷轰远远甩在身后。
雷轰望着李寒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鼓足勇气,大声喊道:“姑娘,我叫雷轰!”】
一个长胡子雷门长老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笑:“所以雷轰这小子,就因为见了李寒衣那惊鸿一剑,便对人家倾心了?”
另一个雷门长老哈哈笑道:“可不是嘛,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李寒衣对他并无那方面的意思。”
雷落石摇了摇头,说道,“想不到在原本的未来,雷轰这小子也是瞧见了月夕花晨和无量剑法后,才动了学剑的心思,这倒是和之前他看到月夕花晨后,当即下定决心学剑的情形如出一辙。”
长胡子雷门长老微微点头:“看来,不管是未来还是现在,这小子骨子里对剑的痴迷,倒是从未改变啊。”
“谁说不是呢。” 另一位长老附和道,“不过话说回来,雷轰对剑的痴迷,倒也让他未来能够在武学上颇有建树,你看雷无桀那柄杀怖剑,火器与剑法相结合,威力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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