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看在眼里,又教他们简单的算术,让他们能计算猎物的数量、分配食物。冬季临近,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以往这个时候,部落的孩子只能裹着单薄的兽皮,瑟瑟发抖地挤在洞穴深处。
但今年不同了,周凡偷偷的从空间里取出了迷你电动缝纫机和几捆厚实的棉布,是在巴厘岛当地买的。还有亲自揉制的兽皮,给孩子们做衣服,部落里面的人得知并看到缝纫机的"哒哒"声在部落里格外新奇,孩子们围成一圈,好奇地看着布料在针脚下迅速变成一件件合身的棉袄。
周凡还特意在衣服里填充了巨鸟的羽毛,外面有一层炮制好的狼虎兽皮,防雨防水轻盈又保暖。当第一批衣服做好后,孩子们迫不及待地穿上,蹦蹦跳跳,再也不怕寒风侵袭。"这衣服比兽皮暖和多了!"一个小男孩兴奋地喊道。
女人们见状,也纷纷向周凡请教裁剪缝纫技巧。周凡拿出不少针,耐心地教她们使用针线,甚至根据情况画图比较简单的基础的裁缝图册,让她们学习衣物制作。很快,部落里的妇女们也开始尝试缝制围巾、手套,甚至简单的靴子,整个部落的御寒能力大幅提升。
冬季不仅是寒冷的考验,更是野兽袭击的高发期。往年,总会有饥饿的巨兽闯入山谷,造员伤亡。今年,周凡决定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他带领部落的壮劳力,在两面谷口用巨石和和找来的黏土火山土混合砌起了高大的城墙。城墙足有六米高,底厚度超过一米五,足以抵挡大多数野兽的冲击。为了增强防御,周凡还让人在城墙上预留了射击孔,没有弓箭,用坚硬的木头制作了长矛足有6m长。
黑耀星就是周凡所在的星球,是他从那废弃的天狼星飞船中找到了线索,那艘飞船有一小部分被搬到周凡的洞里进行研究。那是一些残骸是部族族长送的,上面标识这个星球叫做黑耀星。
在永冻平原上,狂风呼啸着,卷起细碎的冰晶,猛烈地拍打在洞穴入口的兽皮帘子上。尽管洞穴里烧着熊熊的火焰,但温度仍然只有五度左右。周凡的洞穴非常宽敞,经过大规模的扩建后,房间众多,设施一应俱全。这是孩子们在课余时间一点一点挖掘出来的成果,他们每天都会挖一点,就这样持续了三个月,才逐渐将洞穴挖深扩大到 300 多个平方。
教室里,特别制作的火墙两边都有壁炉,里面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为整个房间带来了些许温暖。通风口是周凡自己精心设计的,确保空气能够顺畅流通。洞穴的墙壁上,密密麻麻地刻满了汉字和算术公式,这些都是周凡教导孩子们学习的内容。在教室的角落里,堆满了孩子们制作的木工作品,有歪歪扭扭的小椅子,虽然边缘有些粗糙,但功能完好;还有十几副形状各异的滑雪板,每一副都展现出孩子们独特的创意和动手能力。
"老师!我们来啦!"突然,洞穴外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呼喊声,紧接着是滑雪板刹停时溅起的雪粒声。十七个裹着兽皮的小身影鱼贯而入,他们脱掉外袍后露出青灰色的坚硬皮肤,像一层天然盔甲覆盖在圆滚滚的身体上。最大的孩子阿岩头顶还结着冰碴,却满不在乎地用手指捏着一块木板:"老师您看,我按图纸做的乘法表!"
周凡接过那块用烧黑的木炭写着"一一得一,一二得二"的木板,喉咙突然有些发紧。三个月前这些孩子还像小野兽一样只会用吼叫交流,现在却己经能工整地写下九九乘法表了。他揉了揉阿岩扎手的短发:"做得很好,今天我们就用它来学习。"孩子们迅速围坐在用树桩拼成的课桌旁,呼出的白气在洞穴顶部结成细小的冰晶。
最小的女孩莉亚从兽皮袋里掏出个木刻的小算盘,珠子是用冻硬的浆果串成的。周凡注意到她原本残缺的左耳边缘新长出了一圈淡蓝色的肉芽——这些原住民的自愈能力总是让他惊叹。"昨天我们学到'野火烧不尽'..."周凡刚开口,洞穴深处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孩子们见怪不怪地扭头,只见木工坊里钻出个两米多高的身影。
老猎人戈尔举着刚做好的曲柄木钻,三只眼睛都眯成缝:"周老师,您说的杠杆原理真管用!这玩意儿比骨钻快十倍!"周凡笑着点头,目光扫过戈尔腰间新挂的木工工具套装。这个曾经连首线都刻不首的猎户,现在能照着图纸制作复合工具了。更令他欣慰的是,洞穴深处的编织区里,几个曾经等死的伤残老人正用植物纤维编着大网,可以捕猎,还有人搓绳子这简单的工作。因为冬天无法出去,只能做这些小事情。
课间休息时,孩子们像往常一样冲向储物区。那里整齐码放着他们自制的木碗,碗里盛着周凡用军用加热包化开的营养粥。阿岩没有急着吃饭,而是蹲在墙角的"知识树"前,那是用树枝做成的立体图表,上面挂满了写着汉字的小木牌。他小心翼翼地把新学的"春"字牌挂到代表季节的枝桠上。“老师,春天真的存在吗?”莉亚突然仰起那张稚嫩的小脸,满脸疑惑地问道。她那独特的第三只眼睑,因为内心的困惑而微微颤动着,仿佛在努力理解这个对她来说如此陌生的概念。
莉亚的问题让原本喧闹的洞穴瞬间安静下来,连正在打磨滑雪板的孩子们也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周凡。周凡看着眼前这十几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他想起自己刚来这里时,这些孩子们的眼神是多么的空洞和麻木。而如今,他们的眼中己经开始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周凡深吸一口气,然后走到墙边,取下了挂在那里的温度计。
这是他用废弃飞船的零件改装而成的,虽然简陋,但却能准确地测量出洞内的温度。他看着温度计上的指针,停在了令人咋舌的零下西十五度。“会有的。”周凡的声音坚定而温和,“因为根据我们星球太阳照射的角度,赤道附近日照时间较长,温度也相对较高。只要我们不断地努力,总有一天,我们能够到达那里。而且,我们还可以逐步迁徙,去寻找更温暖的地方。虽然现在可能还不行,但将来,等你们长大了,你们的孩子一定可以做到。”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部落都被一层柔和的月光所笼罩。在这个宁静的时刻,周凡像往常一样,端坐在部落中央的空地上,开始了他的“思想课”。这并不是一场普通的说教,而是一次深入心灵的交流。周凡深知,尽管如今的生活条件己经比过去好了许多,但人们绝不能因此而忘却艰苦奋斗的精神。他常常语重心长地告诉大家,要多去回想那些曾经艰苦的日子,去体会其中的艰辛与不易,从而明白今天的幸福生活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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