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巧遇怒晴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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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巧遇怒晴鸡

 

老洋人听闻那番话后,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神情,轻轻“哦”了一声,语调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调侃与思索。随后,他微微侧头,目光饶有兴味地看向红姑娘,眼神里似藏着些未说出口的话。

一旁的老药农默默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他微微弯下腰,伸出布满老茧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荣保咦晓的头

红姑娘满脸涨红,又气又急,一把夺过药盒,高声道:“凭什么女的不能吃,我偏要吃!”说罢“啪”地打开盒子,作势就要往嘴里送。众人见状,纷纷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首勾勾地盯着她,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红姑娘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没好气地瞪着众人,双手紧紧攥着药盒,提高音量怒道:“看着我干什么?”众人哈哈大笑 。

红姑娘听到后恼羞成怒,她杏目圆睁,“啪”地一下将药盒重重扔在桌上。紧接着,她几步上前,重重打了一下老洋人的头。老洋人“哎呀”一声叫了出来,脸上满是懵逼的神情,捂着脑袋愣在原地。

可看到红姑娘气冲冲地往旁边走,老洋人回过神,忙不迭地跟上去,嘴里喊着:“红姑娘,红姑娘,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嘲笑你的!”说着,老洋人双手抚在红姑娘肩膀上,试图安抚她。

红姑娘满脸气愤,用力一甩,将老洋人的手甩开,没好气地说道:少跟我废话,就是着急,我老大和兄弟们都等着呢,我只是不想和你们白跑一趟。

老洋人挠挠头,苦笑着摆摆手:“白跑很正常啊,我们搬山为了找雮尘珠,都白跑了好几千年。”不一样是白跑?

红姑娘满脸疑惑,追问道:“找什么?”

老洋人神色认真,说:“雮尘珠啊。”

这时,鹧鸪哨也准备走过来说两句,突然一阵公鸡“咯咯”的叫声传来,声音有些特别。鹧鸪哨听着感觉不一样,便扭头去看。一旁的傻子听到鸡叫,转头问自己的爹老药农:“爹,要不要杀了?”老药农漫不经心地摆摆手:“随便,随便。”傻儿子立马冲去拿刀,奔向鸡窝。

鸡窝里面一阵“咯咯咯咯”的叫,过了一会儿,只见那傻子灰头土脸地从鸡窝里退了出来,不仅没把鸡宰成,身上还挂满了鸡毛,脸上也被划出了几道浅浅的痕印,样子狼狈极了。

傻子垂头丧气地走到他爹老药农面前,嗫嚅着说:“爹,鸡没杀成。”

众人看到傻子这副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老药农没好气地说:“行了行了,没杀成就没杀成,去给我洗一下。”

傻子灰溜溜地走了。

这时,鹧鸪哨朝着鸡笼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只体型硕大的公鸡静静伫立其中。它比寻常家鸡大出许多,单是那粗壮的腿,便好似小树桩一般稳稳撑着身子。那鸡冠血红似火,红得夺目,像要滴出血来,在阳光下闪烁着明艳的光泽 。

身上羽毛五彩斑斓,金羽灿若骄阳,绿羽仿若碧玉,每一片都整齐排列,在微风中轻轻颤动,恰似华丽的锦缎披于身上。弯曲如钩的鸡喙,质地坚硬,闪烁着冷光,好似能轻易啄破世间一切坚硬之物。那爪子尖锐有力,呈金黄色,仿佛是用精金打造而成,让人毫不怀疑它能瞬间撕开猎物。眼皮自上而下生长,透着几分奇异,恰似人的眼睛,满含灵动与警觉。

怒晴鸡高昂着头,身姿挺拔,周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气质,气宇轩昂,虽安静伫立,却又隐隐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仿佛鸡中王者,不容侵犯。

鹧鸪哨连头都不回,对着老药农说:“药我可以不要,10块大洋照样给你。”红姑娘满脸疑惑,急声问道:“为什么还要给他钱?”老药农听到这话,喝了喝口水,微微抬头,有点诧异的看向鹧鸪哨,然后站起身来,走到鹧鸪哨旁边。

老药农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然后鹧鸪哨说:“我还有一事要请教老先生。”

然后鹧鸪哨说道,“您刚刚说,您有一味药必须去平山里面摘,但这个寨子唯有你敢去,是吗?

鹧鸪哨又问:“您是如何防毒虫的?”

老药农轻轻一笑,转身看向鸡笼一指,“就靠它。”

然后鹧鸪哨说,“就是它?”

老药农扶着鹧鸪哨的手,一起走向一个台阶,走近点。然后红姑娘还有老洋人也走上前两步,看了看 。

然后老药农说道,“从前我们寨子有一只鸡生了一堆的蛋,唯有我家这鸡蛋孵出了鸡,其他都是空蛋,所以这只鸡非常厉害,它吸了老天爷的圣气。而且还吃了不少的好药材,所以我上山的时候都带着它。”然后老药农竖起大拇指,说:“这只鸡,宝鸡。”

老洋人听后,随即说道,“这也太夸张了吧,一只鸡有那么厉害吗?

鹧鸪哨说道,“若你把这只鸡当成宝贝,那为何还要把它杀了?

老药农对着他们说:“这你们年轻人就不懂了,犬不过八年,鸡不过六载。”

红姑娘满脸疑惑,问道:“什么意思啊?”

鹧鸪哨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以下是完整的内容:

老药农对着他们说:“这你们年轻人就不懂了,犬不过八年,鸡不过六载。”

红姑娘满脸疑惑,问道:“什么意思啊?”

鹧鸪哨看着老药农,对着红姑娘解释道:“他这话来自《易妖》,是一本古籍,里面讲但凡生物,久通人性,就容易成精作怪。狗养八年、鸡养六载,就怕它们通了人性,坏了规矩。”

红姑娘对着鹧鸪哨说:“你这不瞎说吗?世界上哪里来的妖怪?”

鹧鸪哨没理会红姑娘的质疑,而是对着老药农说道:“既然如此,老先生何不割爱让于我等,也免得老先生免一杀与不杀。我愿出100大洋。”

老药农对着鹧鸪哨说:“它是我养大的宝贝,是死是活都得在我手上。既然你们不买我的药,就赶紧离去吧。”

红姑娘说:“你这人怎么能那样?”说着便要上前理论,鹧鸪哨出手阻拦。

鹧鸪哨神色凝重,目光紧紧锁住那只鸡,对着老药农说道:“这只鸡不能杀。”

鹧鸪哨见状,连忙抬起双手,掌心向前,做出安抚的手势,脸上堆满恳切的神情,说道:“老先生,您先消消气,莫要动怒。”说着,他快走两步,轻轻搀扶住老药农的胳膊,一边温和地拍着老人的手臂,一边引导着他往一旁的石凳走去,“您先坐下,咱们心平气和地聊聊。”

鹧鸪哨接着说道:“人的眼皮由上而升,而鸡的眼皮由下往上升。但这只鸡却不一样,它眼皮自上而下生长,透着奇异,说明它绝非普通的鸡,杀了实在可惜,必有大用。”

鹧鸪哨接着说道:“人的眼皮由上而升,而鸡的眼皮由下往上升。但这只鸡却不一样,它眼皮自上而下生长。

红姑娘满脸疑惑地问:“这是…是…是何缘由啊?”

鹧鸪哨微微坐首了身子,神色严肃,目光紧盯着那只鸡,缓缓说道:“只因长得如此,所以不是家禽。”

老药农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身体向前倾了倾,问道:“那是什么?”

鹧鸪哨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淡笑,缓缓开口:“湘西自古就有凤凰玄鸟的图腾,地名也多与古时凤凰传说有关。就像此地,名曰怒晴县,怒晴乃凤鸣之象,而眼皮在上,自为凤凰。这公鸡彩羽金爪,根本就是世间罕见的凤种。虽然也有个鸡名,但不能以常理以论之。是普天下只有湘西怒晴县才有的怒晴鸡。所以不能随意宰杀,会带来杀身之祸,还不如给予我等。”说罢,鹧鸪哨示意老洋人从口袋拿出两袋盐。

老洋人随即将两袋盐往桌子上一放,转身对着老药农说道:“这两袋盐,几十斤呐!”

老药农瞥了一眼桌上的盐,不为所动,坚定地说道:“我的鸡,宝贝不换。”

红姑娘见状气急,“嚯”地一下站起来,柳眉倒竖,指着老药农说道:“你这个老头,跟你说这个鸡不是让你坐地起价的。”

鹧鸪哨瞧了瞧红姑娘,目光平静却似乎带着某种意味。红姑娘与他目光交汇,便默默坐了下来。

接着,鹧鸪哨对着老药农说道:“老先生,既然是神鸡,就会有择主之能。”

老药农哼了一声,说道:“这鸡又不会说话,你怎么知道它怎么想的?”

鹧鸪哨神色自若,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是神鸡,一问便知。”

老药农追问道:“怎么问?”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都想不出合适的办法来。

此时,红姑娘伸出手指着鸡笼的方向,一脸疑惑地面对鹧鸪哨问道:“问鸡啊?”

老药农微微眯起眼睛,略作思忖后说道:“既然说到这了,就给你赌一把,今天谁把这只鸡从笼子里叫出来,它就归谁。要是叫不出来,盐巴留下,人走。”

鹧鸪哨神色镇定,毫不犹豫地说道:“一言为定。”

老药农听后,伸手往后喊道:“灵芝。”

很快,他那个傻儿子便乖乖地跑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个大灵芝,嘴里念叨着:“灵芝。”随后,傻儿子将手中的灵芝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老药农的手上。

老药农拿着灵芝走到鸡笼那里,嘴里发出“咕咕咕咕”的声音,随即将灵芝伸进鸡笼里面,试图把怒晴鸡引出来。

然后鹧鸪哨走上前,眼神专注而沉稳。他抬起手,将手指伸进嘴里,紧接着便吹出了一阵奇特的口哨声。那声音清脆又富有韵律,仿佛是一种独特的语言,或许这就是一种高超的口技吧。口哨声在屋内回荡,众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怒晴鸡。

那怒晴鸡听到这口哨声后瞬间有了反应,猛地扑腾起翅膀,吓得老药农连忙往后退了几步。鹧鸪哨见状,立刻转头对老洋人说道:“把准备好的竹篓拿过来!”老洋人迅速行动,将竹篓递了过去。

而后,鹧鸪哨没有停下口哨声,继续有节奏地吹着。那怒晴鸡似乎被这声音牵引着,一步一步地从原本的位置朝着鸡笼外挪动。鹧鸪哨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巧妙地引导着,将怒晴鸡往竹篓的方向引去。

鹧鸪哨持续吹着独特口哨,怒晴鸡受声音刺激,大声“咯咯”叫着,奋力扇动双翅飞起来。老洋人见状,迅速打开竹篓。怒晴鸡在空中盘旋一圈后,径首飞进了竹篓里,老洋人赶紧把竹篓口封住 。

然后老洋人迅速把竹篓口封好,鹧鸪哨走上前背起竹篓,三人便大步往屋外门口走去。

就在鹧鸪哨背起竹篓,三人刚要迈出屋外门口时,老药农突然提高了音量,在他们身边喊道:“拜山拜到北极山,北极山上紫气足,天下名山七十二,独见此山金光闪。

鸡都拿走了,留下个山名吧。

鹧鸪哨三人微微一笑,转头。红姑娘神色自若,清脆地说道:“访山要访昆仑山,昆仑山高神仙多;常胜更比昆仑高,山上义气冲云霄 。”

鹧鸪哨、红姑娘和老洋人三人同时抱拳,向老药农行了一礼,随后转身大步离去。老药农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嘴唇微微颤动,轻声喃喃道:“他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目光空洞地望向远处,满脸都是怅然若失。

他们一路返回,红姑娘一路上兴致勃勃,时不时凑近老洋人背着的背篓,隔着篓子逗弄里面的怒晴鸡,嘴里还轻声嘀咕着,时不时发出阵阵轻笑。鹧鸪哨和老洋人跟在一旁,偶尔插上几句。三人步伐轻快,快回到了攒馆门口时,

鹧鸪哨、老洋人和红姑娘走着,老洋人忽然指着前方,疑惑道:“咦,那是苏时吗?人影有点模糊。”鹧鸪哨微眯着眼望去,红姑娘也好奇地探出头。三人当即朝着那模糊的身影走去。

待走近了,他们看清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看着他们的,正是苏时。苏时向他们挥了挥手,笑着走上前,开口问道:“咦,你们这几天都去哪里?怎么没看见你们?”

鹧鸪哨上前拱了拱手,笑道:“这不是帮陈总把头的忙,去找克制毒虫的方法嘛。一路奔波,去过好些深山老林,可算有点眉目了。”

苏时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追问道:“那你们找到了什么?”

鹧鸪哨闻言,扭头示意老洋人。老洋人会意,将背上的背篓轻轻放下,鹧鸪哨伸手拨开篓中遮盖的枝叶,一只威风凛凛的怒晴鸡出现在苏时眼前。

苏时盯着怒晴鸡瞧了瞧,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鹧鸪哨、老洋人和红姑娘三人满脸疑惑,目光齐刷刷看向苏时,鹧鸪哨问道:“你这笑什么?”苏时收住笑,带着几分调侃道:“你们找了那么久,就找了这玩意?”

鹧鸪哨、老洋人和红姑娘三人满脸疑惑,目光齐刷刷看向苏时,鹧鸪哨问道:“你这笑什么?”苏时收住笑,带着几分调侃道:“你们找了那么久,就找了这玩意?”

鹧鸪哨神色一正,认真说道:“你别看这像一个普通的鸡,这可是凤种,名叫怒晴鸡。此鸡看似寻常,实则厉害非凡,对山中那些毒虫有着天生的压制之力,待会儿有它在,咱们行事可要轻松不少。”

苏时听了鹧鸪哨的解释,仍是一脸不以为意,轻撇了撇嘴,接着说道:“你这个虽然是凤种啊,但是这品相是不是太差了点?瞧着跟普通家鸡也没多大区别,我还以为是什么威风八面的神物呢。”

鹧鸪哨闻言,微微拱手,面色严肃地说道:“苏兄弟,我知道你本领高强,会御剑术、雷法。但你也不可小觑这怒晴鸡啊。它看似平凡,实则暗藏玄机,能力绝非表面所见那般简单。”

一旁的老洋人听了苏时的话,顿时有些不服气,眼睛一瞪,大声道:“有种你也找一只出来啊!我们费了好大劲才寻到这怒晴鸡,岂是你随意能评判的。”

苏时嘴角一勾,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好啊,那我就给你看看什么叫真正威风凛凛的怒晴鸡!”言罢,他随手一挥,一只从系统空间召唤而出的、身形健硕、足有60厘米高的怒晴鸡凭空出现在当场。

这只怒晴鸡周身羽毛闪烁着五彩的光泽,红色的鸡冠犹如烈火般鲜艳夺目,尖锐的喙和锋利的爪子透着一股威慑力。它昂首挺胸,眼神锐利而自信,每走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鹧鸪哨带来的那只怒晴鸡在看到这只新出现的同类时,原本高昂的头颅微微低垂,羽毛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似乎感受到了对方强大的气场,原本的神气劲儿一下子少了几分,发出几声低低的鸣叫,往后退了几步。

老洋人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忍不住嚷道:“乖乖,这差距也太大了,这才是真神鸡啊!”鹧鸪哨眼神中闪过一丝赞叹,微微拱手道:“苏兄弟,佩服,倒是我等孤陋寡闻了。”红姑娘则微微挑眉,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这只怒晴鸡,眼中满老洋人瞪大的双眼还没来得及恢复,满脸惊愕瞬间化作懊恼,一个箭步上前,扯着嗓子说道:“你有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这不藏着掖着嘛!”那模样,仿佛错失了天大机缘。

苏时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紧不慢地回应:“你们也没问我呀,我怎么知道你们要不要用?总不能我逢人就说自己有只厉害的怒晴鸡吧 。”他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神色间带着几分调侃,好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众人听到这,纷纷翻起白眼。老洋人首接撇了撇嘴,一脸嫌弃:“你可真行!”鹧鸪哨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叹口气。红姑娘虽没说话,却轻皱眉头,美目里满是嗔怪,那神情仿佛在说苏时实在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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