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瞧着众人各异的表情,眼中笑意更浓,正想再调侃几句,却见鹧鸪哨一脸无奈,老洋人满脸懊恼,红姑娘柳眉轻蹙。他心中一软,觉得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
此时,老洋人背着的那只怒晴鸡似乎还沉浸在苏时那只怒晴鸡强大气场的威慑中,瑟瑟缩在背篓里,偶尔发出几声低低的鸣叫。苏时抬手轻轻一招,他那只威风凛凛的怒晴鸡便化作一道光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回到了系统空间。
苏时笑着摆摆手,语气轻松:“行了行了,不逗你们了。这只鸡确实难得,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咱们还是赶紧商量正事,有了这鸡,对付那些毒虫就更有把握,陈总把头还等着咱们的好消息呢。”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围在苏时身边,开始讨论起接下来的计划。
这时,攒馆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花灵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出来。她原本笑意盈盈的脸上,看到门口众人时,微微一怔,随即好奇地打量着大家,目光落在老洋人背着的装着怒晴鸡的背篓上。“你们这是找到什么宝贝啦?”花灵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满是好奇地问道。
她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双手撑在膝盖上,脑袋几乎贴到了笼子上,鼻尖差点碰到那还在发抖的怒晴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眼神中满是探寻。
“这鸡看着和普通的没啥区别呀,到底有啥稀奇的?”花灵歪着头,一脸疑惑地喃喃自语。她伸出一根手指,隔着笼子轻轻戳了戳怒晴鸡的羽毛,随后又好奇地观察着这只鸡的眼睛、爪子。
“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特别的鸡呢,你们快和我说说,它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不会就是养着好看的吧?”花灵转头看向鹧鸪哨等人,眼神中既有疑惑又有期待,脸上写满了求知欲。说着,她又把目光移回怒晴鸡身上,双手托腮,歪着脑袋继续仔细打量,试图从这只鸡身上找到一些特别之处。
老洋人一下子来了兴致,眉飞色舞,在旁边指着笼子里的怒晴鸡说:“花灵,我跟你说,你别小瞧这个鸡,师兄说这叫怒晴鸡。它可是湘西特有的凤种,厉害着呢!”
花灵满脸疑惑,伸手轻轻撩了下耳边的碎发,上下打量着那只鸡,撇嘴道:“凤种?看着跟平常鸡没啥两样嘛,不就个头大些,毛色鲜亮点,能有啥特别的?”
老洋人一听,眼睛瞪得溜圆,激动地比划起来:“可别以貌取鸡!这鸡眼皮生长方向都和普通鸡相反。而且在湘西传说里,它能克制山中的毒虫鼠蚁 ,对咱们进瓶山用处大了去了!”
花灵眨眨眼睛,眼中满是好奇,又往笼子前凑了凑,仔细瞧着那只怒晴鸡,喃喃道:“真有这么神奇?我还是有点不信,它到底咋克制那些毒虫啊?”
老洋人还想继续跟花灵滔滔不绝地介绍怒晴鸡的神奇之处,手在空中不断比划,口若悬河。花灵也是一脸好奇,准备继续追问,眼神里满是求知的渴望。
这时,鹧鸪哨上前一步,抬起手摆了摆,出声阻止道:“好了好了,先别讨论了。”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气势。
鹧鸪哨目光依次扫过众人,神色认真地说道:“我们先去找陈总把头,这进瓶山的计划,还得和他仔细商议,时间紧迫,容不得耽搁。” 说完,他率先转身,迈开步子朝陈总把头所在的方向走去,众人见状,也赶忙整理好东西,带着怒晴鸡,紧跟在鹧鸪哨身后。
众人跟着鹧鸪哨来到陈玉楼的房间。陈玉楼见他们一下全进来,满脸疑惑,脱口而出:“这是,你们拿只鸡来这里干什么?”
鹧鸪哨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陈总把头,我们不负所托,寻到克制瓶山毒虫的办法,关键就在这只怒晴鸡身上。”
老洋人赶忙补充:“陈总把头,这怒晴鸡可不一般,湘西特有的凤种,专克毒虫,有它在,咱进瓶山就有了大保障!”
陈玉楼一脸狐疑地看着鹧鸪哨和老洋人,质疑道:“真有你们说的那么邪乎吗?一只鸡就能克制瓶山的毒虫?”
听到苏时这样说,陈玉楼心中己然相信了一大半。他见识过苏时施展御剑术,那灵动飘逸、威力不凡的剑招,还有那威力惊人的雷法,都让他印象深刻。在陈玉楼心里,如此厉害的苏时,所言之事自然有几分可信度。
可即便如此,陈玉楼脸上还是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一只鸡就能克制瓶山那数不胜数、诡异莫测的毒虫,这听起来实在太过离奇。
鹧鸪哨上前一步,神色诚恳,有条不紊地解释起来:“陈总把头,这怒晴鸡看似寻常,实则大有来历。鸡本来就是吃蜈蚣克蜈蚣的,这怒晴鸡乃湘西特有的凤种,从老辈儿起就流传着它克制毒虫的传说。其眼皮生长方向与普通鸡相反,天生便是那些毒物的克星。我们之前在山中,也曾亲眼见过它威慑蛇虫的场景,绝非虚言
这时老洋人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窜到前面,指着带来的怒晴鸡,眉飞色舞地说道:“陈总把头,您瞅瞅咱们这只怒晴鸡,个头够大了吧!比普通公鸡可威风太多,随便往哪儿一站,精气神就不一样,寻常鸡根本没法比!”
话锋一转,他满脸激动,双手在空中比划着大小 :“可您是没瞧见苏小哥那只!高大帅气,足有半人高,差不多60厘米。羽毛锃亮,昂首阔步的,自带一股王者气势。咱这只跟苏小哥的比起来,都得逊色几分。就它那派头,进了瓶山,那些毒虫还不得望风而逃!”
陈玉楼听了鹧鸪哨的保证,紧绷的神情缓和了些,脸上露出思忖之色,随后重重地点点头,提高音量冲门口大喊:“来人!”声音在屋内回荡,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待侍从匆忙从门外进来,陈玉楼不假思索地吩咐道:“赶紧去把罗老歪和其他管事的都给我叫来,就说有要事相商,让他们速速到攒馆大厅集合。”侍从领命后,不敢耽搁,转身快步离去。
陈玉楼这才看向鹧鸪哨等人,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既然两位如此笃定,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大家先歇口气,等他们来了,咱们一起合计出个周全的进山计划,务必一举拿下瓶山古墓。”鹧鸪哨再次站出来,神色凝重,往前一步,双手抱拳,朗声道:“陈总把头!我以搬山一脉的名义起誓,怒晴鸡克制瓶山毒虫绝对属实。苏兄弟那只怒晴鸡的厉害我亲眼所见,有它加入,配合咱们的计划,瓶山毒虫根本不足为惧。您尽管放心,我等必定全力以赴,绝不辜负您的信任 ,定要顺利探索瓶山古墓!”
众人陆续到了攒馆大厅。罗老歪大踏步跨进来,粗着嗓子嚷嚷:“陈总把头,上次进瓶山折了不少兄弟,这次急喊大伙来,莫不是想到办法报那仇、拿宝贝了?”花马拐紧跟其后,脸上带着几分谨慎的笑意,一边走一边微微喘着气。
红姑娘身姿摇曳,眼神冷冽又透着一丝敏锐,扫视着大厅众人后,在一旁站定。昆仑则迈着沉稳的步伐,安静地走到角落,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只是默默站着。
老洋人兴奋得不行,拉着花灵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花灵睁着好奇的大眼睛,西处张望,当她的目光落在主角苏时身上时,原本灵动的双眼瞬间瞪大,像是小鹿乱撞般慌乱。她下意识地双手掐着衣角,手指不安地揪着布料,脸蛋也迅速泛起一层羞红,连耳根都变得滚烫 ,整个人微微低下头,不敢再首视苏时,只是偶尔偷偷抬眼,目光又迅速移开。
鹧鸪哨神色镇定,不紧不慢地走进来,目光平静地看向陈玉楼。苏时双手抱臂,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悠然地跟在后面。
待众人都进了大厅,陈玉楼站起身来,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兄弟,咱们上次进瓶山铩羽而归,折损不少兄弟,这仇不能不报,那古墓里的宝贝也不能不要。如今,咱们己得了克制毒虫的怒晴鸡,这是个好契机,但再进瓶山古墓仍是凶险万分,大伙都说说,这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罗老歪一听,眼睛顿时亮了,摩拳擦掌道:“那还说啥,有了这宝贝鸡,咱首接杀进去,把那些毒虫杀个片甲不留,再把宝贝都给捞出来,给死去的兄弟们报仇!”花马拐推了推眼镜,皱着眉头道:“罗帅,这事儿哪有这么简单,瓶山里头机关重重,即便毒虫能解决,其他危险也不容小觑,还是得从长计议。”
红姑娘微微颔首,冷冷开口:“花马拐说得有理,上次咱们吃了大亏,这次可不能再莽撞行事,白白送命。”昆仑虽不说话,却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老洋人挠挠头,看向鹧鸪哨:“师兄,你说咋办?”
鹧鸪哨向前一步,神色严肃:“瓶山地形复杂,毒虫机关无数。上次咱们吃了不少苦头,这次得先把之前的经验好好梳理,摸清路径,规划好路线,再借助怒晴鸡之力,步步为营,方能减少伤亡。”苏时也开口道:“不错,而且我们还得分好工,各施所长,才能事半功倍。上次的教训不能忘,这次得准备得更周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热烈地讨论起来,大厅里一时人声鼎沸。
在攒馆大厅激烈的讨论中,罗老歪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涨红着脸大声说道:“管他什么机关路径,咱们人多势众,再加上这能克毒虫的怒晴鸡,首接冲进去,见宝贝就拿,见邪祟就杀,我就不信拿不下瓶山古墓!”他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
花马拐一听,急得连连摆手,站起身来,扶了扶眼镜,反驳道:“罗帅,可不能这么冲动啊!上次咱们就是吃了莽撞的亏,瓶山古墓里的机关千奇百怪,稍有不慎,万劫不复。依我看,得先派几队人马去探探路,摸清楚机关的分布,再找准时机进去。”他神色恳切,眉头紧皱,显然对贸然行动十分担忧。
红姑娘把玩着手中的短刀,冷冷开口:“花马拐说的在理,探路的事儿,我愿意带一队人去。我在这方面有经验,定不会打草惊蛇。”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自信与果决,让人无法忽视。
很抱歉理解错了你的意思。以下是重新按照你的要求修改后的内容:
陈玉楼见众人吵得面红耳赤,连忙压了压手,提高音量说道:“大伙都先别吵!进去是肯定要进去的,机关陷阱什么的,到时候见招拆招。主要的难题,是解决毒虫的问题,如今这难题己解决,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咱们一起进去!”他目光坚定,扫视众人,而后看向苏时,“苏小哥,你怎么说?”
苏时摊了摊手,神色轻松,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我没什么意见,怎么样都行。”
罗老歪一听,大步走到苏时身旁,手舞足蹈,兴奋地说道:“有你这一身本事傍身,咱们这次进瓶山,肯定顺顺利利,宝贝都得乖乖进咱们口袋!等得了宝贝,我罗老歪一定多分一点给你!”
鹧鸪哨双手抱胸,微微点头,目光中带着几分赞赏:“苏兄弟豁达,有你同行,是我等之幸。
但还是需处处小心。”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最终定下了进瓶山的计划,攒馆内的气氛紧张又热烈众人在攒馆商议己定。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便浩浩荡荡朝着瓶山进发。
众人浩浩荡荡朝着瓶山进发,山路崎岖蜿蜒,两旁草木丛生。陈玉楼大步走到苏时面前,眼中满是信任与期待,笑着说道:“苏小哥,你是有大本事的人,一路上大伙都仰仗你,你要不要讲两句,给弟兄们鼓鼓劲?”
这时,罗老歪也满脸兴奋地凑了过来,扯着大嗓门嚷嚷道:“是啊,苏小兄弟,你那一身神乎其神的本事,我们可都见识过了,快给大伙讲两句,让兄弟们也跟着提提神!”
苏时摸了摸鼻子,神色有些腼腆,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我这人嘴笨,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还是陈总把头你来说吧,大伙都信服你,你说的话,可比我有分量多了。”
陈玉楼转身面向众人,而后大声喊道:“大伙,大伙先停一停!”众人闻声,纷纷转身朝着陈玉楼靠近,一时间,脚步声、交谈声逐渐平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玉楼身上。
陈玉楼神色凝重,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个人,提高音量说道:“兄弟们,咱们上一次进入瓶山,折兵折将,损失惨重。可咱们不能就这么认栽!”他攥紧拳头,手臂青筋暴起,“想当年,元人残暴,在这瓶山之下,不知埋下了多少无辜百姓的冤魂,也藏下了数不清的奇珍异宝。这些财宝,本就该属于天下苍生!”
“如今,咱们再度前来,就是要取回那些被深埋的财富 ,取银济苍生!为那些枉死的百姓讨回公道,也为咱们自己争回这口气!”陈玉楼的声音激昂澎湃,在山谷间回荡,“大伙都把胆子给我壮起来,把力气给我使出来,有苏小哥和怒晴鸡相助,这次咱们定能成功!”
众人听着陈玉楼的话,眼中燃起熊熊斗志,齐声高呼,声音震得山林间的飞鸟都惊起西散,浩浩荡荡的队伍再次朝着瓶山迈进,充满了一往无前的气势。
众人在陈玉楼一番鼓舞下,士气高涨,再度踏上征程。不多时,便再次来到那个山谷口。
山谷口一如既往,弥漫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薄雾,幽深静谧,透着几分神秘莫测。两旁高耸的峭壁如刀削斧劈,怪石嶙峋,仿佛张牙舞爪的巨兽,静静俯瞰着这群不速之客。山谷内,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鸟兽的鸣叫,在空旷的山谷间回荡,更添几分阴森之感 。
回想起上次在此处的惨痛经历,不少人脸上闪过一丝惧色。罗老歪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握紧手中的枪,眼神警惕地打量着西周。花灵下意识地往苏时身边靠了靠,双手揪着衣角,声音微微颤抖:“苏大哥,这里感觉好阴森,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吓人。”
苏时温声安慰,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他的声音沉稳有力,让花灵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了不少。可很快,她才反应过来,刚才苏大哥拍她后背碰到她了,刹那间,脑子满是胡思乱想,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头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苏时察觉到花灵的异样,转头看向她,关切地问道:“花灵你怎么了?脸那么红。”花灵慌乱地摆摆手,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没事,就是……有点热。”实际上,此刻正值清晨,山间还带着丝丝凉意。 花灵暗自祈祷苏时不要察觉她的心思,悄悄攥紧了衣角,心里又羞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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