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惊讶极了,说:“你少吓唬我,我哥做了什么犯法的事?”
傻柱偷了阎埠贵的自行车前轮,卖了7块钱,易中海为了平息这件事情,不想让傻柱真的去坐牢。
让傻柱吐出这几块钱,然后倒贴10块钱,买了一个自行车前轱辘还给了阎埠贵。
解决了傻柱盗窃的事情。
整个事情傻柱并没有什么亏损,只是把卖车轱辘的7块钱掏了出来。
亏的是易中海这个表面上的老好人,倒贴了10块钱,摆平了整个事情。
郝大力虽然想让傻柱倒霉,不过也并不真的想把傻柱送进去。
毕竟现在傻柱天天还能带饭盒回来给秦淮茹,在秦淮茹工资没有上涨之前,他并不想改变这个现状。
总要等到秦淮茹成为了二级工甚至三级工,有了更高的工资足以养活一家五口人。
之后傻柱的重要性才会降低,到时候这个工具人起到的作用就不是太大,变得可有可无起来。
所以眼下不能让傻柱去坐牢,不过郝大力有自己的算计。
郝大力走过来坐下,何雨水连忙拿了茶叶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然后才坐下来问:
“大力你就别卖官司了,快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郝大力说:“我还真不是吓唬你,如果这件事情放任不管的话,你哥还真的要去坐牢。”
现在对盗窃处罚十分的严格,偷一块钱的东西都能够坐半年的牢。
一个崭新的自行车轱辘价值10多块钱,相当于普通人半个月的工资,这己经是严重的盗窃案件。
抓住之后判刑三五年都是很正常的,如果被树立为典型,10年以上有期徒刑也是可以预见的一件事情。
何雨水脸色微变,连忙说:“你就别卖官司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郝大力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不急不忙的喝着茶水。
何雨水急得喘气,声音都大了一些,身前的衣服都被撑大了一个号。
“郝大力,你说不说?是不是要我跪下来求你?”
“瞧你这话说的,咱们俩谁跟谁?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那你还不说?”
郝大力这才问:“你知不知道三大爷阎埠贵的自行车昨天晚上丢了一个车轱辘?派出所的张所长都亲自来过了?”
“知道啊,刚才还听几个大妈聊起这个事情。”
说完这句话之后,何雨水这才恍然,问:“你说三大爷的车轱辘是我哥偷的?”
郝大力点点头,然后说起傻柱求阎埠贵帮忙介绍冉秋叶老师给他谈对象,可是阎埠贵收了礼物不办事,并没有把他介绍给冉秋叶。
“我哥就因为想要报复三大爷,昨天就把他的车轱辘给偷卖了?”
“对,这很符合你哥的性子,车轱辘还卖了7块钱呢!”
“你都知道卖了7块钱?”
郝大力问:“你说如果傻柱被张所长抓住,会判多少年的刑期?”
何雨水虽然不知道具体能判多少年,但是他知道,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自己哥哥干的,准会进去坐牢。
别说10年8年了,就是10个月8个月,也是一辈子的污点。
坐完牢出来之后工作没了,没有单位谁会愿意要一个盗窃犯。
到时候哥哥没有工作,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娶妻生子,根本就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一个盗窃犯,还没有工作的男人。
想到这些后果之后,何雨水吓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郝大力没有想到何雨水这么大了还能哭,掏出手帕去给何雨水擦眼泪。
擦了两下之后,何雨水有些害羞,夺下手帕自己擦,然后说:
“走,咱们一起去找我哥去。”
“我就不去了吧,你哥又不待见我。”
何雨水点点头,说:“那你在这等着,我去问我哥。”
郝大力点点头答应下来,何雨水起身出门,先是擦干脸上的眼泪,然后才推开堂屋的门。
傻柱还高兴的坐在桌边喝酒,看到妹妹进来问:“雨水你要不要喝两杯?”
“喝!我让你喝!”
何雨水很是生气的走到哥哥傻柱的跟前,端起桌上的酒盅,把里面的酒都泼在了傻柱的脸上。
原本高兴的傻柱,整个人都愣住,然后一抹脸上的酒水,叫道:
“雨水你疯了?”
何雨水气道:“我看疯了的是你,你就等着坐牢吧!“
傻柱有些心虚的说:“你说什么胡话?”
何雨水耐着性子问:“你说,三大爷,阎埠贵家的自行车前轱辘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更加的心虚,不过还狡辩道:“你哥我是那种人吗?怎么可能去偷三大爷家的自行车车轱辘。”
海水见傻柱,到现在还不愿意承认,就是他偷的自行车车轱辘,嚷道:
“你还说不是你?”
傻柱硬着头皮说:“那不是我偷的,我就没有偷。”
何雨水都被自己的傻哥哥气笑了,问:“你以为你做的就天衣无缝,没有被别人抓到把柄?”
傻柱这才心中一动,昨天偷阎埠贵自行车车轱辘的时候确实没有任何人看到。
所以他就有信心,自己的事情没有被人发现。
可是这才一天的时间,妹妹何雨水怎么就找上门来质问自己呢!
“谁在你跟前胡说八道?那自行车不是我偷的。”
“好好好,你到现在还不承认是不是?”
何雨水气的眼泪又掉了出来,叫道:“你别以为没有人知道,要不然郝大力怎么知道的?”
“又是郝大力?”傻柱叫道。
“大力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早就告诉了派出所把你抓起来了。”
何雨水再问:“你到现在还不承认是不是?”
傻柱的脸色难看无比,如果要是别人,或许还能够解决问题。
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是郝大力,这可是自己最大的冤家对头。
他才不会看在街坊邻居的面子上放过自己一马。
搞不好郝大力真的有可能去派出所举报自己。
虽然偷车轱辘的时候没有其他人看到,不过自己不该心急,把那车轱辘卖给了修车铺。
这时候10分的后悔,早知道就不把车轱辘卖掉了,哪怕丢到河里,也能来个死无对证呀!
昨天确实是脑子一热,这才偷了阎埠贵的车轱辘。
连忙给何雨水擦眼泪说:“我那不是一时糊涂报复三大爷的嘛,你就别哭了。”
“咱们娘早就死了,爹也跑了,我就你这一个哥哥,你说你要进去坐牢,咱们家不就散了吗?”
傻柱连忙哄了何雨水一阵,向他保证要把车轱辘找回来,然后还给阎埠贵,解决这次偷车轱辘的事情。
“你以后少和郝大力作对,要不是他和我说,你这回总是要去坐牢。”
傻柱再三保证,河水叮嘱他要尽快的解决这个问题,然后才从傻柱的房子中出来。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郝大力问:“你哥承认了吗?”
何雨水点点头:“刚开始他不愿意承认,后来还是承认了。”
郝大力起身说:“天也不早了,我就回去了。”
何雨水拉着他的衣袖,说:“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哥说不定就真的要去坐牢了。到时候是他这一辈子就毁掉了。”
“那你怎么谢我?”郝大力随口问了一句。
何雨水忽然俏脸飞霞,扑进郝大力的怀里,抬头送上自己的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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