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力很是意外,没有想到何雨水如此的热情竟然主动的献吻。
缓过劲来之后这才搂着何雨水的小蛮腰,享受何雨水的温柔。
半晌之后,唇分,何雨水没有挣脱搂抱,而是把头埋在郝大力的脖颈处。
幽幽地问:“大力哥,你会不会看不起我?因为我是个坏女孩?”
郝大力摇摇头:“是我不好,没有做到答应你的事。”
何雨水刚开始有些疑惑,然后问:“你是不是说小时候答应我要娶我的事?”
郝大力点点头。
两人从小时候就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何雨水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他来当新娘子,郝大力做新郎,一起抚养小孩长大的游戏。
小时候的郝大力是曾经答应过何雨水,长大了就要娶她。
只不过这一切都被傻柱破坏了,傻柱十分强硬的不让何雨水继续搭理郝大力。
还给何雨水安排相亲,这才有何雨水随便就相中了一个派出所的民警。
定在了春节期间,两人结婚的事情。
后来才是郝大力穿越过来,拿捏秦淮茹,再娶秦京茹。
那天晚上,何雨水找郝大力去帮忙,意外的被郝大力亲了之后,丢掉了初吻。
今天,郝大力的情报让她拯救了哥哥,一时激动后,主动送上香吻。
反正之前都被郝大力亲过一回,再亲一回也不算什么了。
何雨水说:“那事情不怪你,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够坚定。”
郝大力问:“那你今天怎么又这么大胆呢?”
“反正前几天初吻也被你亲走了。”
郝大力好奇地问:“你和你对象就没有亲过?”
何雨水抬起手在郝大力的胸膛上拍了一下,然后才说:
‘他啊,老实的不得了,到现在都不敢牵我的手呢!’
郝大力很是感动,用力搂着何雨水,低下头去寻找那两片温暖。
何雨水闭上双眸,没有任何的抵抗,面对郝大力索取,给予了最热烈的回应。
郝大力感觉有些不过瘾,解开一颗纽扣,把手伸进何雨水的怀里。
郝大力的手还有些凉,让何雨水打了一个寒颤。
“大力哥,不要...”
虽然今天想要感谢郝大力,可是并没有想到郝大力会去寻找自己养了20年的两只大白兔。
何雨水虽然想要阻拦,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无法把郝大力的手臂从自己的怀中拉扯出来。
只是三两下的功夫,郝大力就捉住了那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
手中的大白兔被抓到之后顿时老实下来,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郝大力抚摸。
大白兔长得胖胖的,硕的,摸起来手感极佳,让郝大力爱不释手。
何雨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刚想说话,小嘴又被郝大力堵上了。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何雨水双手攀上郝大力的脖颈,紧紧的抱着。
忽然院子里传来动静,郝大力这才松开怀里的何雨水。
她羞涩的瞥了郝大力一眼,然后转过身去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
“你该回去了。”
“雨水,我...”
何雨水说:“大力哥我不怪你。”
外面的动静很快平息了,郝大力又蠢蠢欲动,想要再去搂抱何雨水。
冷静下来的何雨水虽然并不生气可是不想再被郝大力这样欺负。
挣扎着然后问:“大力哥那天晚上你问都不问,抱着就亲,是把我当成谁了?”
当时何雨水没有多想,事后越想越不对劲。
当时郝大力的对象秦京茹应该在昌平的乡下。
半夜三更的屋子里面多了一个人,郝大力就能抱着就亲。
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西合院里面,郝大力有其他的女人。
何雨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是谁,这时候忍不住问了出来。
郝大力很是尴尬,说:“雨水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回去了。”
当然不会给何雨水解释,转身离开了何雨水的家。
何雨水气的首跺脚:“臭大力,背着我还勾搭其他的女人。”
刚走了两步路,这才内裤上面一片泥泞,又去打了水进行清洗,换了新的内衣,这才上床休息。
郝大力被勾起了一团火,回到家里之后,三两下脱去衣服钻进被窝里面。
还是自己的媳妇好,不要他多说,秦京茹就温柔的帮着他泻火。
今天运气不错,系统奖励了他两件黄大衣。
傻柱被妹妹点醒之后,立刻就出门去了自己半夜卖车轱辘的那一家。
敲开门,把7块钱还给对方拿回了阎埠贵的前轱辘。
回来之后就把车轱辘丢在了阎埠贵家的门前。
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拍拍手回去也能睡个安稳的觉。
阎埠贵自打丢了自行车前轱辘之后就唉声叹气,睡不好觉。
门外传来的动静把他惊醒,然后摇了摇身边的杨瑞华。
“怎么了老头子?”
“我听到门外有动静。”阎埠贵道。
两口子连忙爬了起来,穿上棉袄棉裤,下了床打开门。
雪地上静静地躺着一个自行车前轱辘。
阎埠贵顿时欢喜的跑上前去捡起车轱辘进行查看,上面还有品牌的印记,发现就是自己丢失的自行车前轱辘。
杨瑞华惊讶的说:“这是怎么回事自行车轱辘自己跑回来了?”
阎埠贵想了想说:“准是咱们西合院里面谁偷的车轱辘,见到咱们报了公安,他这又给送了回来。”
杨瑞华说:“不能吧,咱们西合院里面有小偷了?”
“不是咱们院的还能是哪里的?”
杨瑞华想了想,也不知道是谁,就问:“老头子,那你说能是谁偷的。”
阎埠贵把自行车轱辘拎到了屋子里,关上了门,然后说:
“我怎么知道是谁!”
杨瑞华问:“你最近是不是得罪谁了?然后他偷了车轱辘,吓唬吓唬你。”
“我可是院子里面的三大爷,做事最公正我能得罪谁?”
杨瑞华翻了个白眼,这又没有别人,你阎埠贵说那一套也不怕臊的慌。
阎埠贵,有些心虚,想了想说:“我最近没有得罪人啊?”
杨瑞华也在那里想,然后有些不确定的问:“我说老头子,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有把傻柱介绍给冉老师?”
“就凭傻柱那个样,他哪里配得上冉老师?”
阎埠贵说过之后立刻一拍大腿,咬着牙说:
“该死的傻柱,原来是你偷了我的自行车轱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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