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椒房承宠

晨光如金线般穿透鲛绡纱帐，在阿梨莹白的肌肤上流淌。她悠悠转醒，鼻尖萦绕着玄霄身上特有的龙涎香，抬眼便撞进一双深邃如渊的琥珀色眼眸。玄霄支起身子，长发垂落如墨瀑，指尖顺着她眉骨描摹：“爱妃盯着朕出神的模样，倒像是要将朕拆吃入腹。”

阿梨偏头咬住他指尖，含糊道：“谁让陛下昨夜……”话音未落，玄霄长臂一揽，将她整个人拽入怀中。龙袍下若隐若现的腹肌隔着单薄寝衣蹭着她小腹，滚烫的体温瞬间点燃一室暧昧。“昨夜如何？”他低头含住她耳垂轻咬，齿间力度带着惩罚性的意味，“是朕不够卖力，还是爱妃太贪得无厌？”

阿梨脸颊发烫，伸手戳了戳他胸膛：“明明是陛下自己不老实，缠着人家到寅时三刻……”话未说完，玄霄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软枕间，龙袍衣襟大敞，露出精瘦腰腹间交错的旧疤——那是他为她硬抗雷劫留下的印记。阿梨指尖不自觉抚上疤痕，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现在倒是学会翻旧账了？”玄霄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侧，“不过爱妃说得对，昨夜确实便宜你了。”话音未落，他的吻如骤雨般落下，从唇角蜿蜒至锁骨，牙齿轻轻啃咬那处跳动的脉搏。阿梨轻颤着仰起头，绸缎寝衣不知何时己滑落肩头，春光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突然，远处传来早朝钟声。阿梨如梦初醒，双手抵在他胸前：“陛下，该上早朝了。”玄霄却不为所动，修长手指勾着她腰间系带轻轻一扯，寝衣彻底散开。“今日早朝，朕要与爱妃一同‘商议国事’。”他的指尖划过腰间，在敏感处重重揉捏，引得阿梨轻哼出声。纱帐外，小太监捧着奏折在殿外徘徊，隔着屏风听见断断续续的声响，红着脸又退了三步。

玄霄的吻一路向下，在她心口红痣处辗转流连。阿梨抓着他的长发，指甲在他后背留下蜿蜒红痕。椒房殿内，熏香混着暧昧气息蒸腾，龙床西角的铜铃随着晃动发出细碎声响。当第二遍钟声响起时，玄霄终于松开几乎的阿梨，指尖着她红肿的唇瓣：“瞧，都是爱妃的错，将朕迷得连早朝都忘了。”

阿梨气极，张嘴咬住他虎口：“分明是陛下……”话未说完，玄霄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浴桶。温水漫过两人身躯时，他的手仍不老实，在她腰间作乱：“既然如此，朕便罚爱妃陪朕沐浴更衣。”滚烫的掌心贴着肌肤向上游走，阿梨惊呼一声，溅起的水花打湿了玄霄的鬓角。

首到日上三竿，玄霄才慢条斯理地起身更衣。阿梨慵懒地靠在床头，看着他背对着自己束起玉带。烛光下，他后颈蜿蜒的龙纹刺青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腰间的鎏金尾戒与她的戒指遥相呼应。玄霄穿戴整齐后，走到床边俯身亲吻她额头：“乖乖等朕回来，晚上再好好‘补偿’爱妃。”说罢，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转身时龙袍下摆扫过她脚踝，留下一片滚烫。

殿门关闭的刹那，阿梨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窗外，宫墙柳树上的黄鹂叽叽喳喳，仿佛也在嘲笑她此刻绯红的面色。她翻身将脸埋进玄霄留下余温的被褥，却又忍不住期待起夜幕降临——毕竟，那位暴戾却又深情的帝王，总会用最炽热的方式，让她记住每一寸肌肤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