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御花园戏

午后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花枝，在御花园的青石小径上洒下斑驳碎金。阿梨手持团扇，指尖无意识着扇面上的朱砂牡丹，细绢绣鞋轻踩在沾着露水的青苔上。她发间的赤金步摇随着步伐轻晃，垂下的珍珠流苏扫过耳畔，痒得人心尖也跟着发颤。

“爱妃倒是好雅兴。”低沉的嗓音裹着温热气息突然从身后袭来，玄霄的明黄龙袍裹挟着龙涎香将她整个人笼罩。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她的腕子，龙纹玉带硌着她后腰，“朕找了你半个时辰。”

阿梨转身时，团扇恰好遮住半张泛红的脸。玄霄今日未戴冕旒，墨发只用金丝带随意束起，几缕碎发垂在棱角分明的下颌，倒比平日多了几分肆意。她故意用扇柄挑起他的下巴：“陛下日理万机，怎有闲心管臣妾的去处？”

“爱妃这是在怨朕？”玄霄屈指弹了弹她的扇面，团扇应声落地。他顺势握住她的腰肢，将人抵在爬满紫藤的假山石上。春末的紫藤开得正盛，紫色花穗垂落如帘，将两人的身影掩在花影深处。“昨夜是谁勾着朕说‘不要’，又在朕耳边……”

“陛下！”阿梨踮脚捂住他的嘴，耳尖烧得通红。可玄霄却趁机咬住她的指尖，舌尖轻轻舔过指腹的。她浑身一颤，想要抽手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石上，“臣妾……臣妾只是怕扰了陛下清誉。”

“朕的清誉？”玄霄轻笑，龙袍下若隐若现的腹肌隔着单薄的襦裙蹭着她小腹。他俯身时，束发的金丝带滑落，墨发如瀑倾泻，拂过她发烫的脸颊，“爱妃在椒房殿喊朕名字时，怎不怕损了清誉？”

阿梨的思绪瞬间被拽回今早——晨光透过纱帐洒在龙床上，玄霄滚烫的手掌覆在她心口，龙袍半褪露出精壮胸膛，锁骨下方还留着昨夜她咬出的红痕。她咬着唇别开眼，却被玄霄捏住下巴转过来：“看着朕。”

湿热的吻落在她颈侧，玄霄的牙齿轻轻啃咬着敏感的肌肤，在她耳垂上含含糊糊道：“说，哪里不及朕？”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探，指尖隔着蜀锦襦裙勾住她的腰带。阿梨轻喘着弓起身子，后腰抵着粗糙的山石，却又忍不住往他怀里蹭。

“陛下的眼睛……”阿梨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指尖划过他眼尾的泪痣，“像藏着银河。”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呵在他唇上，“还有陛下的腰……”话音未落，玄霄突然将她拦腰抱起，龙袍下摆扫落一地紫藤花。

“再说下去，朕可就忍不住了。”玄霄抱着她拐进假山后的月洞门，穿过开满蔷薇的花廊。阿梨的绣鞋不知何时掉了一只，赤足踩在他小臂上，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她故意在他怀里扭动，换来玄霄喉间一声低咒。

就在两人即将踏入凉亭时，远处突然传来宫女的嬉闹声。玄霄猛地刹住脚步，将她抵在廊柱上。阿梨的襦裙被勾住，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玄霄的手掌覆上去轻轻。“嘘——”他用唇堵住她的惊呼，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纠缠的同时，手指勾住她的腰带轻轻一扯。

“陛下……有人……”阿梨喘息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攥住双手举过头顶。玄霄咬着她的下唇含糊道：“让他们听着。”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她锁骨处，牙齿轻轻碾磨，“让整个皇宫都知道，你是朕的。”

宫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阿梨紧张得浑身发颤，却又被玄霄吻得几乎窒息。就在她以为要被撞破时，玄霄突然抱起她躲进花丛后的温泉亭。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玄霄将她放在汉白玉池边，龙袍下摆垂落在地，“既然爱妃这么喜欢引人遐想……”他扯开她的衣带，指尖划过她心口的红痣，“那便在这里，让朕好好‘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