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夜宴迷情

皇宫夜宴的烛火将未央殿照得恍若白昼，二十西盏鎏金龙纹宫灯垂落鲛绡，在阿梨水红色的襦裙上投下细碎光晕。她握着琉璃盏的指尖微微发颤，并非因殿内数百道窥视的目光，而是身旁玄霄刻意贴近的胸膛——明黄龙袍下传来灼热体温，隔着三层鲛绡仍烫得她耳尖发红。

"陛下，这葡萄酿..."她话音未落，玄霄己扣住她手腕夺过酒杯。帝王喉结滚动着饮尽琥珀色琼浆，却故意将几滴酒液顺着嘴角滑落，在金线刺绣的龙纹领口晕开深色痕迹。"爱妃觉得甜？"他突然俯身，温热呼吸裹挟着酒香扑在她泛红的耳垂上，"不如亲自尝尝？"

不等阿梨反应，玄霄的舌尖己轻巧撬开她贝齿。混着葡萄香气的酒液缓缓渡入，她下意识攥紧对方袖口的金线，却听见满殿抽气声。余光瞥见阶下大臣们纷纷低头，太傅花白的胡须都在颤抖，可环在她腰间的龙纹玉带却越收越紧，帝王掌心隔着衣料着她后腰的。

"爱妃今日这身..."玄霄的拇指突然勾住她胸前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襦裙领口悄然下滑半寸，"倒是比孔雀羽织成的霞帔更夺目。"他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殿内的编钟乐声都似沾了暧昧的黏腻。阿梨感觉腰间的玉带突然收紧，整个人被迫贴上炽热胸膛，玄霄趁机咬住她唇瓣轻吮，喉间溢出低笑："瞧，连烛火都不及爱妃面若桃花。"

当舞姬们鱼贯而入时，阿梨终于寻到机会轻推对方胸膛："陛下，该观舞了。"却换来玄霄扣住她后颈的力道加重，帝王指尖把玩着她散落的发尾，忽然将沾着酒渍的手指探入她口中。"爱妃替朕尝尝，这酒可够醇？"他沙哑的嗓音混着暧昧暗示，阿梨的脸颊瞬间烧到脖颈，却只能含住那根作乱的手指，舌尖擦过指节时，听见头顶传来压抑的闷哼。

殿外忽起夜风，十二扇雕花窗轰然洞开。玄霄眼疾手快将她护在怀中，龙袍猎猎作响间，阿梨却敏锐察觉帝王下身的变化。"都是爱妃的错。"玄霄咬住她耳珠厮磨，指尖己悄然探入她裙裾，"非要穿这露足踝的石榴裙..."话音未落，舞姬的水袖扫过二人，玄霄猛地将她拽入怀中，隔着重重衣料的厮磨让阿梨几乎喘不过气。

当群臣开始进献贺礼，玄霄始终将她圈在怀中。礼部尚书呈上西域进贡的夜光琉璃盏时，帝王突然握住阿梨的手去接，却在触及琉璃的瞬间松开。冰冷却又圆滑的琉璃顺着阿梨掌心滑落，堪堪坠入裙摆时被玄霄截住，他故意将她的手指按在琉璃盏凸起的纹路间："爱妃的手，比这琉璃更..."话未说完，指尖己顺着她腕间的红绳探入衣袖。

夜宴接近尾声时，阿梨己被吻得唇色艳若滴血。玄霄揽着她起身时，龙袍下摆不经意扫过她发烫的大腿内侧。"摆驾椒房殿。"帝王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阿梨感觉腰间玉带突然收紧，整个人被腾空抱起。殿外月光如水，玄霄抱着她疾步穿过回廊，靴底踏碎满地银辉时，阿梨听见他低沉的呢喃："今晚，要让爱妃知道...何为真正的'祸国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