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瞥他一眼，忽然伸手拽住他的领口，
将他拉近。
“沈墨，“她指尖划过他的喉结，“你知道我
最讨厌什么吗？"
......什么？”
“被人看透。“她轻笑，另一只手解开他第一颗纽扣，“不过……你这张脸，确实让我有点后悔选周子谦了。”
沈墨呼吸微滞，却不敢妄动，任由她掌控
节奏。
楚瑶很满意他的顺从，指尖一路下滑，在他紧绷的腹肌上流连：“解约的事，自己搞不定？"
沈墨眸色一沉：“你调查我？"
“顺手的事。“她松开他，转身坐进沙发，双腿交叠，“华音娱乐那个老东西，卡着你的合同不放，无非是想要更多钱。”
沈墨沉默。
楚瑶歪头打量他，忽然笑了："怎么，以
为我会帮你？"
”…...不敢。
"真乖。"她勾勾手指，“过来。”
沈墨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仰视着她。这个角度，他能清晰看到她垂落的发丝，和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
楚瑶俯身，指尖抬起他的下巴："你这副
样子，比舞台上顺眼多了。"
沈墨喉结滚动："楚小姐喜欢听话的？"
喜欢不麻烦的。“她轻笑，忽然低头吻住
他。
这个吻带着红酒的涩味和绝对的掌控欲，沈墨几乎是立刻沦陷，手掌下意识扶住她的腰，却又克制地不敢用力。
楚瑶很满意他的反应，指尖插入他的发
间，微微用力——
“唔……"沈墨闷哼一声，被迫仰头，露出
脆弱的脖颈线条。
楚瑶咬上他的喉结，听到他呼吸骤然加重，轻笑：“沈老师，你这样子……粉丝知道吗？"
沈墨闭了闭眼，嗓音沙哑："…….只有你
知道。"
楚瑶正要继续，手机突然响了。
她皱眉，瞥了一眼屏幕——齐临。
沈墨也看到了那个名字，身体微僵。
楚瑶却己经松开他，接起电话，语气瞬间
温柔："嗯？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齐临清润的嗓音，隐约带着
点鼻音：“…….你不在房间？"
"在隔壁。”她面不改色，"有事？”
"我.….小腹有点疼。"
楚瑶叹了口气，像是哄孩子："吃药了没？
"吃了，没用。”
“等着。“她挂断电话，站起身，整理了下衣领，看向仍跪在地上的沈墨，随意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乖，自己玩吧。"
沈墨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就这样？"
楚瑶挑眉："不然呢？"
沈墨抿唇，最终松开手，低声道："晚安。"
楚瑶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门关上后，沈墨缓缓起身，拿起她喝剩的红酒，一饮而尽。
杯沿上，还残留着她的口红印。
楚瑶刷卡进入齐临的套房时，少年正蜷缩在沙发上，脸色苍白。
见她进来，他眼睛一亮，又迅速垂下睫毛，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打扰你了？
楚瑶没回答，首接走过去，掀开他的小腹抚摸，果然不对劲。
"吃雪糕了？"她冷声问。
齐临小声：".…...嗯。"
"找死？"她掐住他的下巴，“医生说过什么？"
齐临睫毛颤了颤："…….三个月内不能吃寒凉食物。”
"那你还吃？"
"我以为没事的。“他声音越来越低，"我再也不敢了。"
楚瑶气笑了，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蠢货。"
齐临吃痛，却忍不住笑了，抓住她的手腕："你担心我？"
楚瑶抽回手，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粒药："吃了。"
齐临乖乖咽下，又问：“你刚才在做什么？"
楚瑶瞥他一眼："你管得着？"
齐临不说话了，只是突然抽痛，他闷哼一声，额头沁出冷汗。
楚瑶啧了一声，终究还是心软，伸手按在他的小腹上，力道适中地揉捏：“活该。”
齐临偷偷看她，忽然小声问："我和他，你更喜欢谁？"
楚瑶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脸："疼不死你。"
齐临嗷地一声，却笑得像个偷到糖的孩子。
离开沈墨的套房后，楚瑶没有首接回自己房间，而是拨通了管家的电话。
"齐临那边安排好了吗？"
"己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了单独的琴房和营养师配餐。"管家回答，"不过他问您什么时候回去。"
楚瑶脚步一顿，唇角微勾："告诉他，好好练琴，等我比赛结束。"
挂断电话，她走进电梯，按下自己的楼层。
齐临是她精心"驯养"的小猎物，不能冷落太久，但也不能让他觉得太容易得到。
恰到好处的距离，才是最好的诱饵。
第二天清晨，楚瑶换了一身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低调地出现在《好声音》录制现场的后台。
其他选手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比赛，有人紧张地练声，有人反复看歌词，只有她靠在角落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楚瑶！"
一个元气十足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她睁眼，周子谦己经蹲在她面前，笑容灿烂得像只大型犬。他今天穿了件oversize的红色卫衣，耳骨上的银色耳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不跟其他选手交流？"他歪头问。
楚瑶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困。"
周子谦被她逗笑了："昨晚没睡好？"
昨晚？
楚瑶脑海里闪过沈墨俯身靠近的画面，以及那句"如果我说，是后者呢？"，但她面上丝毫不显，只是耸了耸肩："认床。"
"哎呀，早说嘛！"周子谦一拍大腿，"我认识这家酒店的经理，可以给你换最舒服的床垫！"
楚瑶挑眉："周导师对每个学员都这么热情？"
"当然不是！"周子谦凑近，压低声音，"但你不一样。"
他靠得太近，楚瑶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水味，清爽又阳光，和沈墨那种冷冽的雪松截然不同。
"哪里不一样？"她故意问。
周子谦眨了眨眼："你是唯一一个选了我没选沈老师的。"
他说这话时，语气轻快，但楚瑶敏锐地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
看来这位顶流偶像，也没表面那么没心没肺。
"准备得怎么样？"周子谦换了个话题，"今天还是唱英文歌？"
楚瑶摇头："中文。"
"哦？为什么突然改风格？"
"低调。"她淡淡道，"英文歌太显眼了。"
周子谦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楚瑶，你这个人真的太有意思了！"他拍拍她的肩，"放心，有我在，保证让你玩得开心！"
他站起身，正要再说些什么，导演组那边突然喊他过去。
"等我啊！"他冲楚瑶眨眨眼，"待会儿上台别紧张，就当是玩！"
楚瑶看着他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轻轻摇头。
紧张？
她字典里就没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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