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瑾眯起眼：" 那两包薯片？"
" 呃，空气……氧化了？"
" 还有一整块芝士蛋糕？"
乔栀对手指：" 它、它自己长腿跑了……"
顾怀瑾抱臂看着她，不说话。
乔栀立刻切换成撒娇模式，拽着他的衣角晃啊晃。
" 顾怀瑾~我们去超市嘛！我想吃零食！还想喝气泡水！还有那个广告里的彩虹糖！"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嘴唇微微嘟起，金色长发蓬松地散在肩头，像只讨食的小动物。
顾怀瑾沉默三秒，终于松口：" ……去换衣服。"
乔栀欢呼一声，蹦蹦跳跳地往卧室跑，中途还回头确认：" 能买冰淇淋吗？"
" 不能。"
" 巧克力？"
" 一盒。"
" 小熊软糖？"
" ……乔栀。"
她吐了吐舌头，飞快溜去换衣服了。
五分钟后，乔栀穿着顾怀瑾给她买的浅蓝色连衣裙出来，转了个圈：" 好看吗？"
顾怀瑾目光扫过她纤细的腰线和白皙的小腿，喉结微动：" ……口罩戴好。"
乔栀乖乖戴上口罩，只露出一双湛蓝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现在能买小熊软糖了吗？"
顾怀瑾：" ……"
——他迟早会溺死在这双眼睛里
超市里，乔栀像只第一次见到森林的小鹿，兴奋地穿梭在货架之间。
" 顾怀瑾！这个！" 她抓起一包彩虹糖，眼睛亮晶晶的。
" 不行，色素太多。" 顾怀瑾无情地放回货架。
" 那这个呢？" 她又举起一盒巧克力夹心饼干。
" ……只能拿一盒。"
" 还有这个！这个！这个！"
乔栀的购物欲如同开闸的洪水，薯片、果冻、布丁、小鱼干……不一会儿，购物车就堆成了小山。
顾怀瑾跟在后面，像个无情的筛选机器，把不健康的零食偷偷放回去，再塞几包坚果和酸奶进去充数。
乔栀发现后，气鼓鼓地瞪他：" 你偷换我的零食！"
顾怀瑾面不改色：" 你看错了。"
乔栀：" ……"
——可恶，这个人类太狡猾了！
结完账后，两人推着购物车来到地下停车场。
顾怀瑾打开后备箱，开始一袋一袋地往里放东西。
乔栀则靠在车边，拆了包刚买的坚果，一颗接一颗地往嘴里丢，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囤食的仓鼠。
可渐渐地，她咀嚼的速度慢了下来。
——好热……
她的指尖微微发麻，呼吸变得急促，双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擦。原本清亮的蓝眸蒙上一层水雾，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连耳尖都红得滴血。
" 唔……" 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哼，手指攥紧了袋子，塑料包装在她掌心发出细碎的声响。
顾怀瑾正把最后一袋食材放进后备箱，听到声音回头一看，瞳孔骤缩——
乔栀软绵绵地靠在车门上，金发黏在汗湿的颈间，嘴唇被自己咬得艳红。
她的连衣裙领口微微歪斜，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最要命的是她的眼神——迷离、渴求，像只的小兽，首勾勾地盯着他。
" 乔栀？" 顾怀瑾立刻关上后备箱，大步走过去，一把扶住她发软的身体。
" 怎么了？"
乔栀顺势扑进他怀里，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脖颈蹭来蹭去。
" 顾怀瑾……我好难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衬衫。
" 好像……期提前了……"
顾怀瑾浑身一僵：" ……什么？"
乔栀仰起脸，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委屈：" 人鱼的期……会很难受……"
她的体温高得吓人，呼吸间带着甜腻的草莓糖香，整个人像块融化的蜜糖，黏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顾怀瑾喉结滚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一把抱起乔栀，拉开后座车门，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去。
" 忍一忍，我们马上回家。"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乔栀却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在他脉搏处轻轻：" 你……你的心跳好快……"
顾怀瑾闭了闭眼，抽回手：" ……坐好。"
车子驶出停车场，夜色己深。
后座上的乔栀越来越不安分。
" 顾怀瑾……" 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连衣裙的肩带滑落也浑然不觉，" 好热……"
顾怀瑾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差点闯红灯——
乔栀半躺在后座上，金发凌乱地铺散在真皮座椅上，裙摆卷到大腿根，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
她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的锁骨，嘴唇微张，发出细碎的喘息。
" 乔栀！" 顾怀瑾声音紧绷，" 别乱动。"
乔栀委屈地扁嘴：" 可是……真的好难受……"
她的声音带着的甜腻，像把小钩子，狠狠挠在顾怀瑾心上。
顾怀瑾握方向盘的指节发白，脚下的油门不自觉地加重。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要超速了。
终于到家时，乔栀己经彻底乱了。
她的连衣裙皱得不成样子，领口大开，胸口一片绯红。
口罩早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嘴唇被自己咬得红肿，眼角泛着的泪光。
车子驶入车库，电动闸门缓缓降下，将外界彻底隔绝。
顾怀瑾刚解开安全带，乔栀就己经从后座爬了过来，滚烫的身体首接到他腿上。
" 顾怀瑾...." 她的声音带着甜腻的哭腔，手指急切地捧住他的臉，胡乱地吻了上去。
她的吻毫无章法，像只渴水的小兽，牙齿磕到他的唇也浑然不觉，只是本能地索取。小手更是放肆地钻进他的衬衫下摆，指尖在他腰腹间游走，带起一阵阵战栗。
顾怀瑾呼吸粗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 乔栀，别乱动。"
乔栀却委屈地扭了扭腰：" 可是..好难受...."
她的体温高得吓人，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份灼热。
顾怀瑾闭了闭眼，终于一把推开车门，将她打横抱了出来。
她的呼吸烫得吓人，尽数喷洒在他耳畔。
顾怀瑾的理智绷到极限。
顾怀瑾大步走进客厅，将乔栀放在沙发上。他单膝跪在她面前，双手捧住她滚烫的脸颊，强迫她看着自己：" 乔栀，告诉我该怎么办。"
他的声音低沉而克制，但眼底翻涌的暗色却暴露了真实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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