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栀眼神迷离，手指揪住他的衣领。
" 要…要找男人鱼…"
顾怀瑾的眼神瞬间阴沉。
" 男人类不行吗？"
乔栀茫然地眨了眨眼，似乎没听懂他的意思。
顾怀瑾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 我问你，男人类能不能帮你？"
他的气息灼热，带着危险的压迫感，乔栀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却又被体内翻腾的情潮逼得往前凑。
" 不、不知道，没试过…"
顾怀瑾低笑一声，眸色深得骇人：" 那现在试试。"
他一手扣住乔栀的手腕按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移。
乔栀猛地睁大眼睛：" 顾怀瑾……你…"
她的疑问很快化作一声鸣咽。
顾怀瑾的指尖像带着电流，所过之处皆掀起燎原之火。
作为一条刚成年的小人鱼，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身体剧烈颤抖着，脚趾蜷缩，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沙发面料。
" 顾怀瑾……顾怀瑾" 她胡乱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支离破碎，像只濒临溺毙的鱼。
顾怀瑾低头吻住她的喉颈，感受着她脉搏的疯狂跳动：" 我在。"
他的吻逐渐下移，在锁骨处留下淡红的痕迹。乔栀再也忍不住，仰起脖子发出一声甜腻的泣音，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按向自己。
" 帮我....." 她带着哭腔哀求，" 求你了....."
顾怀瑾终于彻底失控。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领带，俯身将她压进沙发深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如你所愿。"
金丝眼镜早就不知丢在哪里，此刻他的眼神比暴风雨更骇人。
往卧室去的路漫长得像酷刑。
乔栀被抵在楼梯扶手上时。
顾怀瑾捏着她的后颈轻笑：" 人鱼都这么….."
" 闭嘴！"
木制扶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和着她的抽泣在空荡的别墅里回荡。
顾怀瑾突然抱起她。
乔栀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你混蛋.."
" 嗯。" 他舔掉她眼角的泪，" 还有更混蛋的。"
顾怀瑾的吻沿着她下颌线游移到耳际，舌尖轻扫过她敏感的耳垂。" 整层楼只有我们。"
他含住那块轻轻厮磨，满意地感受到怀中身体的颤栗。
乔栀的理智在一点点瓦解。顾怀瑾的手掌己经从她衣摆探入，沿着腰线缓慢上移。
"去卧室。"她喘息着请求。
" 抓紧了。" 他哑声警告，却没有立即移动，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再次吻住她。
乔栀被悬空抱着，全身重量都依托于他的臂弯，只能更紧地攀附着他。
"顾怀瑾…"乔栀难耐地唤他的名字，腿不自觉地收紧。
顾怀瑾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 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
他声音里的克制让乔栀心头一颤。
没等她回答，顾怀瑾己经继续前进，却在卧室门前再次停下。
他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推开房门，同时俯身在她锁骨上留下一枚红痕。
"记住今晚是谁让你这样的。" 他在她耳边低语，终于跨入卧室，用脚带上了门。
当后背陷入柔软的床垫时，乔栀己经衣衫半解。
顾怀瑾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身上，像是猎手欣赏自己的猎物。
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勾勒出他精壮的腰腹线条。乔栀不由自主地伸手，指尖触到他腹肌的沟壑。顾怀瑾猛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俯身压下来。
"别急，" 他的吻落在她眼皮上，" 夜还很长。"
乔栀咬着他的肩膀呜咽出声。
时而温柔似水，时而强势如风暴。
………………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顾怀瑾己经醒了。他向来是个浅眠的人，生物钟精确得像瑞士手表，无论多晚睡，早上七点必定会睁开眼。
但今天有些不同。
他侧卧着，目光一寸寸描摹着身旁女孩的睡颜。
乔栀整个人几乎蜷在他怀里，金色的长发散在枕头上，有几缕调皮地搭在他的手臂上。
她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小的阴影，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正做着什么美梦。
顾怀瑾的目光向下移动，看到乔栀的肩膀上那些暧昧的红色痕迹时，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碰那些印记，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生涩的回应，害羞的颤抖，还有最后在他耳边小声说的那句"我喜欢你"。
他无声地笑了，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生怕惊醒她。
站在浴室镜子前刷牙时，顾怀瑾发现自己竟然在哼歌——这在他的人生中几乎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疯了。"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摇摇头，却止不住嘴角的笑意。
洗漱完毕，顾怀瑾轻手轻脚地下楼，突然想起昨天从超市采购的东西还放在车库的保温袋里。他快步走向车库，把几个鼓鼓囊囊的购物袋拎进厨房。
"该死。"当他打开装冷冻食品的袋子时，忍不住低声咒骂。
里面的冰淇淋己经完全融化了，包装盒边缘渗出黏糊糊的液体。他懊恼地看了看手表——才七点西十，超市应该刚开门。
乔栀会失望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顾怀瑾己经掏出手机拨通了林远的电话。
"现在立刻去买三盒哈根达斯，口味随便，"顾怀瑾打断他，"一小时内送到我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哈根达斯？"林远的声音充满难以置信，"您是说...冰淇淋？"
"有问题？"顾怀瑾皱眉。
"不不不！"林远连忙否认，"只是...您从来不吃甜食..."
顾怀瑾能想象助理此刻瞪大眼睛的样子："是乔栀喜欢。"
又是一阵沉默。
"林远？"
"在！我马上去买！"
顾怀瑾首接挂断了电话。
他把融化的冰淇淋扔进垃圾桶，开始整理其他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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