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收账者铁链锁魂,血祭罗盘暂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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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收账者铁链锁魂,血祭罗盘暂退敌

 

阴司收账者撞破窗棂的刹那,陈默正盯着苏清鸢袖口那道月牙形伤疤 —— 那疤痕在烛火下泛着青白,恰似掌心玉蝉碎片的阴刻纹路。收账者黑袍翻飞,铁链末梢的倒钩缠绕着三枚锈迹斑斑的铜钱,钱眼处渗出的不是锈汁,而是蠕动的红线,每一根都与磨盘下渗出的黏液同色。

“勾魂链缠颈,阳寿归零!” 赵虎的八卦镜猛地横在陈默身前,镜面映出收账者兜帽下的真容 —— 那不是人脸,而是无数缝合的符纸,符纸上用朱砂写满借寿人的生辰八字,其中一枚符纸边角缺了口,形状竟与赵虎塞给陈默的铜钱吻合。铁链撞上镜光的瞬间,镜背的赵家祖坟地图突然溢血,标记 “守墓人” 的磨盘位置渗出黑血,在镜面上聚成 “第 108” 三个血字。

苏清鸢的桃木剑骤然出鞘,剑刃划过空气时发出指甲刮擦棺木的声响。她手腕翻转间,袖口伤疤与玉蝉碎片共鸣,竟在地面血符上拓印出完整的寒蝉图案:“血祭罗盘需以借寿人精血为引!” 剑尖刺破掌心的刹那,陈默看见她指甲缝里藏着半枚发黑的虫卵,虫卵上刻着与收账者铁链相同的玄色咒印。罗盘吸住精血的瞬间,盘面浮现的并非生辰八字,而是十二口凶棺依次炸裂的幻象,每口棺材里都滚出烧焦的婴儿尸体,其中一具尸体胸口的寒蝉印记,正与陈默掌心的玉蝉碎片同频发烫。

“这些是玄门‘寿元炉鼎’!” 赵虎的八卦镜出现蛛网般的裂纹,镜光中映出老神婆跪在玄门长老面前的画面,长老手中托着的玉盘里,整齐码放着 108 枚刻着 “陈” 字的虫卵,“我爹当年就是替你爷爷扛了这炉鼎诅咒……” 话音未落,收账者的铁链突然分叉,一缕发丝缠上苏清鸢鬓角,她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雪白,而铁链末端勾着的半枚玉佩,裂痕形状与陈默记忆里爷爷古画中无头新娘的配饰完全一致。

灵堂的白烛突然爆出绿芒,烛泪在青砖上凝成血藤图案,图案中心的倒 “寿” 字突然蠕动,每一笔都变成收账者的铁链虚影。苏清鸢猛地将罗盘按进血藤中央,盘面指针疯狂旋转,竟在虚空中画出磨盘的轮廓:“借寿术每施一次,就需用婴儿精血喂养血藤!” 罗盘黑光吞噬收账者时,陈默看见其黑袍下露出的脚踝缠着红绳,绳结上挂着的不是玉佩,而是半枚乳牙,牙床上刻着与赵虎八卦镜相同的赵家纹章。

“那是玄门用来标记炉鼎的‘命齿’!” 苏清鸢拾起断裂的红绳,绳结里掉出的黑色虫卵正在孵化,幼虫破壳时发出婴儿啼哭,“你爷爷借寿的三十年,全靠 108 个婴儿的寿元维系。” 她的指尖划过幼虫背部,那里竟烙着陈默的生辰八字,而幼虫蠕动的轨迹,恰好组成西厢房凶棺的排列图。

窗外突然响起五更梆子,比寻常更急促三声。陈默看见供桌上的馒头裂开十字口,露出里面藏着的黄纸 —— 纸上用人血画着十二口凶棺,第 108 号棺材旁画着残缺的玉蝉,玉蝉缺口处滴着三滴血,血珠滚落在 “陈” 字上,竟晕染成磨盘的形状。苏清鸢的桃木剑突然插入黄纸,剑刃挑起的纸灰中飘出三根白发,每根白发都缠着玄色咒印,咒印纹路与收账者铁链上的倒钩完全相同。

血藤图案突然暴涨,每根藤蔓都变成锁魂铁链,在地面拼出老神婆的临终遗言:“玉蝉碎片藏在……” 最后三字被突然涌出的黏液覆盖,黏液中浮现出玄门长老的脸,他手中托着的玉盘里,108 枚虫卵正在同时孵化。赵虎突然咳出黑血,他扯开衣领,胸口的磨盘咒印正在崩裂,每道裂痕都渗出与收账者相同的红线:“我的时间不多了…… 陈默,去磨盘下找‘逆命铜钱’。”

收账者的残魂突然从黏液中冲出,铁链首取陈默心脏。苏清鸢猛地将他推开,桃木剑刺入自己掌心,鲜血与罗盘共鸣,形成遮天蔽日的光罩。光罩中浮现出所有借寿婴儿的残魂,他们手拉手组成巨大的寒蝉图案,而寒蝉的眼睛,正是陈默掌心的玉蝉碎片。收账者在光罩中发出尖啸,黑袍脱落露出的真身,竟是无数缝合的婴儿手臂,每只手臂都戴着与赵虎同款的八卦镜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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